炎维勇的感谢也算是周浩宇所计划好了的,杀死几个人,既震慑了外人,又让周城内人的心更贴了,完全就是一件一箭双雕的事情。
可无为却是只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言归正传,将无生阁所研究出来的阻止方法告诉给了大家。
诸葛律一听,就立刻倒抽了一口凉气,然后立刻告诉周浩宇说,一会儿一定要小心一点,武力灵力要输入他的全力,不然后果会非常严重。
可周浩宇却是一脸茫然的问为什么,毕竟现场这些人中,跟周城敌对的可不是少数。要是周浩宇灵力一耗尽,那后果也是会非常严重的。
原来是因为无生阁的方法是想要将阴阳整个逆转,但是到时候阵法中的阳气就会进入到众人的身体之后,非常容易和体内的武力灵力产生对抗。
等日食开始,亡烟会在无生阁的阵法中转化成助力进入到身体里,成为大家第二份灵力武力,这样一来,或许才能阻止住平行世界。
“所以,大家体内的武力灵力都不能保留!”这是诸葛律最后的结论。
却还有炎维勇这个好奇心重的,不住的问:“那我灵力没有用完呢?”
“会爆炸!你整个人都会爆炸的!”
这边诸葛律叮嘱完了周城的众人,那边的无为也宣布到,十五分钟后阵法就会开始。他请求大家看在凡间众人的面子上,放下所有的顾虑和恩怨,尽心合力阻止那一切的发生。
时间到了,那平行世界中忽然刮起了狂风,带出来无数的亡烟来,天上的太阳也开始变化,开始越来越小,灵气也开始和亡烟交织到了一起。
无为大喝一声,“阵法开始,我们只有一分钟的时间!”
“全数输出!”诸葛律立刻再次提醒道。
可阵法才开始没有多久,炎维勇大喊:“我靠,这阵法和我对抗,我的灵力输出的太慢!”
诸葛律才不管这么多,“你不想死就赶紧的!”
很快,阵法开始越变越大,慢慢的将平行世界的那条分割线都包裹了起来。这时候,无生阁的大长老走了出来,一边在虚空画符,一边在手上掐出一个复杂无比的法诀来。
“正式开始了!”
诸葛律的话音才刚落,立刻就有一个个的血雾爆炸开来,这些都是偷偷存留的灵力武力的人,看着是让剩下的人非常的胆战心惊。
诸葛律接着提醒道:“先不要去接受阵法里的阳气,阵法会破裂的!”
众人应声答应,继续在无生阁的带领之下草打孔着阵法。可这时周浩宇却觉得有些不对劲,便问道:“刚才那些血雾去哪了?怎么没有闻到味道?”
这时诸葛律才细细一查,立刻大喊一声:“完了,无生阁的人想要将我们都给杀了!赶紧出来!”说完就立刻将自己身体内形成的阳气强行给吐了出来,这才从阵法里退了出来。
听到诸葛律的话,周城的众人也是强行从里面退了出来,只是代价都不小,人人都深受重伤。
阵法中的其他人虽然有的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看到周围的众人这么做,便也纷纷效仿。
无生阁的大长老确实冷笑一声,“太晚了!”随后阵法便开始剧烈的抖动了起来,随着他心念的法诀开始变化。
诸葛律吐了好大一口精血,内体也是身受重伤,没好气的说:“他是想要加快平行空间的融合!这下加入了我们这么多人灵力武力,还吸收了血液,那平行空间的交界处只会越来越来!”
周浩宇一听,立刻脸色凝重了起来:“无生阁这样做,难道就不怕大家的围攻吗!”
“他们怕什么!无生阁,圣天派,我再也想不到别的可能了!”
听到诸葛律这么说,战天思索半天,才反应过来,“有这个可能!我战家千百年的历史,可对着天地也了解不算太多,可无生阁却是无所不知。我之前还以为只是因为无生阁的情报系统很发达而已,这样想来或许真的是只有像圣天派这样比战家的历史更久远的家族才有可能。”
周浩宇并没有多说什么,只听着大家的讨论,赶紧打坐调息,想要尽快恢复自己的灵力。
之前原本呈淡绿色阵法现在已经变的血红,遍地都是强行退出受伤的武人,还有一些已经被阵法给彻底的吞噬掉了。
无生阁大长老的阵法还在继续,平行世界的交界越来越宽广,扑面而来的亡烟也越发强烈。
诸葛律沉吟半晌,还是忍不住了,“不行,我们不能让他继续下去了。要是平行世界真的和凡间完全融合,那亡烟将会传遍每一处地方,所有凡人都会死的!”
“可我们还能做什么呢?”大家都很是无奈。
“其实这个阵法并不是不能破呢,只需要一个在里面有一个相对的力量,与之抗衡,这个阵法就会从内溃烂。”
“相对的力量?”周浩宇和战天同时反应了过来,“天机法!”
之前战天在杀死了那头麒麟之后得到的天机法真是至阳至刚的一种术法,而且还能引动天雷同时作用!
战天和周浩宇立刻站了起来,站在阵法边缘,开始捏出天机术法来。天空立刻就变得更黑了,空中开始聚集雷电云,很多的累积到了一定的数量,就朝着那阵法劈了过去。
可是一道道带着至阳至刚法力的天雷劈了一次又一次,却像是石沉大海一般,半点反应都没有。
周浩宇开始和战天调整自己的站位,飞天在空中调控着天雷再次朝阵法中劈了过去。不一会儿,无生阁的大长老就感觉到了事情不对,立刻命令身边的无为:“你赶紧过去把那两人给我拦住!”
无为却动都没有动,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无生阁的大长老说要布阵,却怀得是这样的心里。
“无为!这是主上吩咐的事,马上就要搞定了,你这是在干什么!”
可无为还是没有动作,好像出神般的站在一旁,动都没有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