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伟天原本是对本市没有太大的兴趣的,可这可宝树的出现,让他下定了要将本市一举拿下的决心。
他们正是来自于那片神秘大陆之上,说是继承了炎黄血脉,所以个个武力高强。只是他们的科技武器却没有什么发展,所以就算和凡间大陆合并到了一起,也没有做出太大的动作来,只是一直在悄悄派人,在临近的华国做探查。
也并没有惹出什么大事,生出什么大心来,直到看到了这棵充满灵气的大树。
可觊觎心之树的人哪里只有炎族人,之前被周浩宇估计放走了的华国秘境先人也正在目不转睛的观察着这里。
上次被放走了的那个“幸存者”一眼就认出了正在树尖上打坐的周浩宇,便立刻报给在一旁也正在观察情况的华海路。
华海路看似一直都在发呆出神,其实他一直都在脑海里仔细的搜寻着关于神树的有关信息,但是却一无所获。在他的认知里,根本就没有一种植物,或者一件宝物像是眼前的这样。
可他更庆幸自己因为华湖伟的怂恿和抱怨,还是有点抱怨的来到了这里,发现了这件至宝。
“那我们什么时候动手呢?”相比于得到这颗树,华湖伟更想要带着人去找那个周浩宇报仇。
可华海路却摇了摇头,说他并不觉得现在动手是个好的时机。毕竟这样好的东西,很快整个凡人都会知晓,一定会引起混战,撑到最后的人,才能得到它。
所以最先出手的人,一定会是最惨的。
慢慢的,在心之树上安心打坐的周浩宇也渐渐感受到了,越来越多的武人高手正在聚集于此,这场守卫战将是他过往中最难的一场了。
只是他更是不会主动出击的了。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一现公馆的周围几乎都整个被武人奇人们给包围了,人人都是一脸向往的看着心之树,但是却一直都没有人第一动手。
直到第四天,终于有人忍不住了。
来人是本市之前忽然出现的三股力量中的一个,自称自己是火焰派,人人都身穿一声红衣,身体四周的温度要比常人高出不少,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领头的是火焰派的三长老火风义,带着四个高阶武仙,六个高阶武神就向心之树的顶端攻来,来势汹汹,半空之中可见十一道火焰一般。
可周浩宇连眼睛都没带睁开的,只淡淡的跟被他留下来的那十数名武仙说:“现在是该你们出手的时候了,凑够三个,你们就可以离开了。”
周浩宇的话他们哪敢不听,直接就往来人中奔去,匆匆忙忙的,生怕自己去晚了就没得人杀了。
可火风义观察了这么多天,自然是知道那个年轻人才是传说中拥有这可宝树的平中王,便直接朝他飞身而去。
“平中王!要是你带着这可宝树来跟我们火焰派伏安,那我们就许你一个长老坐坐,不然!你的小命难保!”
正在打坐的周浩宇却是依然眼睛都没有睁开,淡淡的回答道:“你确定就凭你,就能让我小命难保吗?”
说着金光剑用灵力操控着,忽然一出,就将火风义手上的火焰剑给生生敲断,只留下火风义在树下一众围观者的笑声中迅速变得满脸通红。
火风义生气极了,双手聚集起火力来,化力为掌,以掌为刀,就朝周浩宇的门面之上劈了过来。
这时候周浩宇才睁开双眼,站了起来,身影一动就朝火风义冲了过来,再随手一抓,就将那火掌刀给抓到了手上。
“蠢货!”火风义虽然没有想到这个平中王居然能够抓住自己出招的手掌,但是更觉得这人的可笑。此刻他的手掌温度该有几千度不止,就算是带了再厚的护具也是无法靠近的。
可周浩宇非但半点异样没有,而后还换做一个手就将他的两只手给捏住,另一只手直接伸了过去,捏住火风义的脖子,让他不住的挣扎,可却半点也逃不开周浩宇的控制。
“敢挑战我的人不少,但是下场却永远都只有一个。”
周浩宇轻轻一捏,就将火风义的脖颈捏断,然后再一松手,就让他的尸体做了个自由落地,掉落在地上,变成一滩肉泥。
处理完,周浩宇再次回到他一直打坐的地方,望着树下聚集的武人们大声的说道:“要是觉得自己活够了,你们就都尽管上来就行,我都成全你们!”
现在一众在树下观察了这么多天的武人们哪里还敢太过鲁莽,他们都知道自己算是彻底低估了这位平中王的实力。
要知道能用肉体活生生的接住那火掌刀就已经是非常的出人意料了,之后那么轻易的将火焰派的三长老随手就给少了,这未免也太过于让人摸不透周浩宇的真正实力了。
现在一众人等能够想出的办法,就都是想要联手起来,一起来对付周浩宇,然后再行分配宝树的所有权。
为首的正是炎族的众人,他们由炎伟天带领着,站在最前面向周浩宇下战书:“平中王你再强,也没办法以一敌百,我现在倒要看看你能怎么抵挡住我们!”
周浩宇看着这数不清的招数来袭,心里甚至隐隐有些期待,在开始修炼绝天体开始,他就没有全力施展过,这次算是太久违了。
他将金光剑抽出来,和五鬼戒用灵力做了一个整体的结合,然后在虚空之中划出一道道的剑轮来,作盾牌用,将那些朝自己袭来的招数阻挡了大半。
这还让周浩宇挺失望的,这些人来势汹汹,竟然就被自己第一招中随手划出的剑轮给挡住了这么多,看来这些人的武力也就不过尔尔了。
可攻击的众人却并不觉得,他们大声的互相鼓气,坚信周浩宇这样的防御根本就坚持不了太长的时间。带头的几个门派的首领,更是纵身前往,想要直捣黄龙。
为首的炎伟天最快,他几拳并发,就将周浩宇划出的一个剑轮给划来,然后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