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弟!”方毕看到他气绝到底,立刻就不顾一切的扑了过来。
这时他才知道面前这人的高强,自己的二弟三弟虽然是才刚刚升阶武神的了,面对周浩宇的攻击居然连反应都半点没有反应过来就丧命了。
方毕现在什么也顾不得了,心想这人怕是大武神,自己是一点都没有赢的可能,他现在能做的就是――跑!
他心里想着自己还有靠山可依,只要今天能从这里逃出去,就不怕以后不能找一天来收拾他!
“我有准许过你走的吗?”周浩宇调出火灵来,注入到五鬼戒之中,又像上次处理那个杀手一样凭空打出一个火球来。
上次觉得这个火球还挺好用的,使用之后可以不留一丝痕迹。
可在方毕看来就不这么好玩了,那速度未免也太快了,任凭自己使出了自己十成的武力去躲避,却还是没有逃过。
那火球打到身上,烧的他全身都疼得不得了,一直在不停的喊疼。
“周先生你太厉害了!”
周浩宇又将水灵调了出来扫在方毕的身上,才算是终于把他身上的至纯之火给灭了,再一把把他拎了起来,丢到安虎的面前。
“你是我的人,那欺负你的就是打我的脸。来,人给你,你自己来处理吧!”
本来安虎都已经认命了,给周浩宇打电话也不过是想要感谢和告别而已,却没想到这才一个多月没见,周浩宇的功力又有更大的提升,更牛了,太牛了!
看着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方毕,安虎走过给了他一脚。幸好周浩宇并没有使用太多的灵力注入五鬼戒,不然哪里现在还留得他这条命。
“安虎!你最好把我放了,不然你会死得很惨的!”
安虎哈哈一笑,这下算是明白了。原来这个方毕离武神还有好大一截距离,能这么快升阶,看来身后是另有他人帮助。
那方毕却也不介意安虎能够猜到,反而告诉他说自己身后可是有个很牛的组织的,要是安虎他们今天杀了他,之后绝对会被惩罚的。因为安虎上次武力被毁,也是在组织的帮助之下,方毕才能做到的。
要知道当年自己的武力被废之后,安虎四处打探消息,但是都一无所获,现在知道是后有靠山,他气得一直狠踹躺在地上的方毕。
可方毕就算是在不停的吐血,嘴上仍旧什么都不说,“你弄死我,弄死我就会有你想找的人来找你了!”
“说!你给我说!”
周浩宇上前去拉开他,“好啦,就是想找一个组织嘛,小事情。”
说着周浩宇将五鬼戒按到方毕的天灵盖上,探勘的土灵通过五鬼戒深入他的心智之中,周浩宇便什么都知道了。
方毕所在的组织名叫华有堂,是蒋家面前本市地下一众势力的组织。里面有好几位中级武神,所以一贯所向披靡。
他们还拥有数量不在少数的死士,行踪不定。不但是本市其他的地下势力想要瓦解华有堂未果,就连山口也派出了安虎他们一队武力不错的组员去处理,也是全军覆灭。
这样的组织听起来还算有点意思,周浩宇的眼神之中不由得闪过一道杀意来。
“周先生,现在要怎么办?”安虎虽然知道自己的仇人是谁,但是自己是绝没有可能去报仇的。
周浩宇掐出幻术诀来,用五鬼戒在方毕的眉前一晃,幻术诀从五鬼戒中发射出来,钻进他的眉心之间,尾部连到安虎的左手之上。
“你用左手掐诀运功就能操控这个为你办事了,他的意识你也可以读取,这就方便了。”
“谢谢,谢谢周先生!”
周浩宇无所谓的摇了摇头,也就几个中级的武神而已,安虎虽然刚跨入武神阶,但有了方毕做内应,正好可以练练手。
“六少爷到底怎么了!说!”
在医院重症监护室门口发着大火的人正是蒋家的大老爷,蒋六少爷没有任何征兆的开始全身呈急冻状态让医院里所有人都惊呆了。
一直跟在蒋六身边的手下这才唯唯诺诺的说道,今天六少爷去找岳家大小姐约会,结果遇到了一个叫周浩宇的人。几个人一起去家里的一个场子里斗狗,还赌上了。
后来越赌越大,赌金翻到了十个亿,六少爷最后输了。原本这本市也没有人敢命令六少爷必须给钱的,六少爷也不想给,这话才一说出口,整个人就变成了这样。
这是蒋家的六少爷生病,全医院召集了所有的专家会诊,可这样的情况谁都是第一次见识。
现在的重症监护室里像是一个冷库一般,就算是医生护士都穿上了加厚的羽绒服也无济于事,这里的寒冷像是要骨髓中一般。
“室内温度零下二十度。”
“病床都结冰了怎么办?”
“好可怕!”
可在这样的温度之下蒋六却并没有死,整个人都成了冰棍一般,却还在一直惨叫,生不如死。
现在他的四周放满了暖气片,身上也盖着超级厚的被子,可都用不了太久就都变成和蒋六一样的冰棒。
暖气片冻坏了一个又一个,可蒋六的体温还在下降。
“去把那个什么周浩宇给我抓过来!”
周浩宇选人的眼光完全没错,现在陈文夫妇俩带着儿子在一现公馆住的非常好。儿子身体好得不得了,放学回家还能在公馆后山疯跑疯玩,这是夫妇俩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场面。
自然他们对周浩宇更加感激,对公馆里一切事情都更加尽心尽力。
“你们是什么人?”安虎还没回来,陈文负责公馆的安保。
可那三俩大越野车上却没有任何人回答,只加足了油门朝公馆的大门撞了过去。
等门被撞开了,这才下来了十好几个彪悍的壮汉,个个都是武相阶的武人,带头的名叫黄承勇,是蒋家老爷的心腹之人,一个武帅高阶。
“周浩宇在哪里?”
陈文的老婆也赶到了公馆大门口,“出去!这里不是你们可以随意来的地方!”
“把他们抓住,其他人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