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浩大的工程,当年要花费多少钱?恐怕根本就不是钱能够衡量的,那个年代,很多东西说不清。像这种国防工程,都是军方建设,人工都不算钱的。
同样的工程,要是在这个时代兴建,造价绝对堪称恐怖,搞不好不会比一艘航母便宜多少!就是这样,这里也已经被改造成了一个小玩闹的场所,一个甚至有点奢靡颓废的场所!
当年建造这座工程的那些前辈们,要是看到这里被糟蹋成这个样子,不知道会不会一个个都被气中风?和这帮人相比,刘某人不过是玩玩好车,吃点喝点,真的是天壤之别。
棚顶的灯光,就像是天上的繁星,偶尔一两盏巨大的灯饰,就像是挂在天上的月亮,散发出柔和的清光。还有那旋转的,七色的,频闪的,一盏盏足够领先潮流!
这里面声浪喧哗,正中间的舞台上,正表演着脱衣舞。以刘枫的眼力,一扫之下就看出,那是一个很妖娆的女人,身材堪称完美,绝对不是一般的庸脂俗粉。
旁边伴舞的几个女孩,在表演华夏很少见的钢管舞,那堪称专业的舞姿,显然不是一般玩家,更不是特种职业者。舞台的一角,一个全套的乐队在那边伴奏,乐队前边,是一个似乎应该很有名气的歌星,正在那里自娱自乐。
刘某人对娱乐业实在是太不留心了,如果换做任意一人,都会知道,正在自娱自乐的,是当今华夏,仅次于苏素的歌后。这位可不像苏素那样,用好歌捧起来的,她纯粹是实力派歌手。
无论是唱功还是还是乐感,都远远超出苏素一大截,这样的乐坛大姐大,在这里,却也只能是自娱自乐!舞台周边,疏疏落落的坐着二三十人,只是一个个看向舞台上的目光,并没有那种淫邪的眼神,似乎早就见怪不怪了。
距离舞台稍远一点,那些昏暗一点的地方,有几对男男女女,在沙发上卿卿我我,旁若无人,显见得也都是这里的常客。这里的人数太少,和外面的车子数目明显不符,看来这里另有乾坤。
刘枫也不相信,兰苑军会无聊到领自己来看脱衣舞。果然,兰苑军让跟班留下,带着刘枫一直往里面走。路过吧台的时候,刘枫斜睨一眼,那上面的烟酒,似乎都是极品,在外面酒吧夜店绝对难得一见。
拐过一个巨大的隔断,穿过一条幽深的走廊,面前豁然开朗。这边居然是一个赌场,正中心是一个超大型轮盘赌,那里围坐一圈人,几乎每一个赌客都不是单身,都有美相伴。
那美女,绝对不是自己带来的,每一个都堪称惊艳。实际上,这里每一位可以陪坐在一边的,都不是庸脂俗粉。即便不是明星,也是艺院学员。
来这里的人身份逆天,只要挂上一个,绝对比挂上那富豪还要前途光明。因此,这些美女都是自愿前来,就像当初苏素,自愿找上那个肥猪一样。
周边各色赌博设备,应有尽有,绝对是一流的地下赌城。早有人看到兰苑军两个人进来,微微颔首示意,算是打过招呼。看起来,这几个打招呼的,身份并不比兰苑军低,身上的气质也说明这一点。
走上一截钢制楼梯,上面是一个个小包间,兰苑军直接走向最里面那一个,推门而入:“哎呦,兰老大来了?”
说话的人漫不经心的点点头,根本就没注意跟着兰苑军身后的刘枫,回头看向自己面前的纸牌。在这种地方,跟班是没有资格被他正视的,几乎每一个人都不会看向对方身边的人,纵然身边是美女。
刘枫看得出,这里不是一般的纨绔,只有到了一定层次的二世祖,才可以来到这里。越是世家子弟,就越是划分的清楚,他们只和与自己身份相符的人交往。
这帮人正在玩二十一点,似乎一个个很是高手的模样,皱紧眉头在算计。兰苑军和刘枫来到赌桌跟前,各自坐下,看这几位结果。
和兰苑军打招呼的那位:“再来一张!”
荷官送一张到他面前,这位伸手按住,一点点往自己的面前拽,然后掀起一角,眯起眼向里面瞄:“哈,好牌!”一声大叫,纸牌被他啪的摔到桌面上,“二十一······”
猛然间,看到对面刘枫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他就像是正在打鸣的公鸡被掐住了脖子:“呃,刘叔,不是,刘哥,哎呦喂,难怪点背一晚上,才来一张好牌,原来是贵人带来的好运!啥也不说了,今儿个哥几个吃啥喝啥都算我账上!”
“难得啊!”一位怀里坐着一位小美女的帅哥,斜睨一眼刘枫,“陈老大啥时候这样大方了?好像你算上这把牌,也还欠账吧?”
刘枫身边的一个女孩子看向刘枫:“这位就是你说的贵人?倒像是,就这副长相,别说是贵人儿,就是东宫娘娘也没问题,就是······”
陈总陈勇脸一黑:“胡闹,你别胡说八道,小心你哥哥回来收拾你!”
刘枫笑了,原来这位美女居然是胡焦的妹妹,对于这位军中假小子,刘枫可是久闻大名。如果说张解放的妹妹张娇娇是小辣椒,这位就是朝天椒,错啦,应该是炸药包才对。
当初这位在十五岁的时候,就拿枪刺追砍一帮大院里的男孩子,让胡老头痛不已。最后,不得不把她送进特种兵营,和那帮大男人一起摸爬滚打。
还别说,也就是那种环境,才符合了这位的性子。据说,几次特种兵比武大赛,胡闹的名次都相当靠前。在那种大赛上,可是不分男女,那里没有性别歧视,更没有女士优先的骑士精神。
那里是血与火的战场,都是在实战中衡量一个人的综合素质。上一次听韩卫东隐晦提到,这几次特种兵大赛,都是在战乱纷飞的地方进行。
这位小女子,已经不只是一次上场了,每一次活着回来,就是实力的证明!这位现役华夏第一支女子特种兵部队长,居然会跑到这里潇洒,不愧是胡闹!
抱着美女那个,终于开始对刘枫感兴趣了,扔出手里的派:“又爆掉了!兰老大,还不介绍介绍?”
兰苑军一呲牙:“这是咱妹夫!”
刘枫脸上满是黑线,这个兰老大太没谱了,怎么可以这样介绍?没想到,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咦一声,胡闹恍然大悟:“我就说这世上哪里有这么漂亮的爷们,原来你就是被哥哥吹上天的刘枫!”
刘枫苦笑不已,这算是夸奖吗?刘枫并不惊奇,这些人知道自己和兰苑雨的关系,看这几位对兰老大的态度就知道,都是圈里人。要是没有一定的信息渠道,那才是奇怪的事情。
那位放开怀里的女人,整理一下衣服,才向刘枫伸出手:“你好刘教授,我对你的大名可是如雷贯耳!我是秦汉江。”
刘枫笑着和对方相握,心中笃定,这位应该就是秦老的孙子了。秦老,是当今华夏,唯一可以和改革开放奠基人平起平坐的老人,甚至资历更老一些。
当初有很多小道消息,称老人家和秦老不合,在很多问题上意见相左。老人家和秦老虽然都主张改革开放,但在一些问题上同样存在这样或那样的分歧。
不承认有分歧,不是唯物主义;过分夸大这种分歧,甚至把他们的关系描绘成权力斗争,更有悖历史的真实。
政治领导人由于分管工作和看问题角度的不同,有时也会在某些事情的关注重点和认识迟早深浅上产生差别。因此,事业能否成功,关键取决于他们尤其是核心决策者之间能否汲取对方的长处,并给对方以支持。
华夏改革开放初期,各项事业之所以进行得比较顺利,很大程度正是依赖老人家与秦老之间的这种相互支持、配合和补充。
秦老一贯主张是以计划经济为主、以市场调节为辅。尽管后来他同意关于计划经济为主不等于指令性计划为主,指导性计划也是计划经济的具体形式,指导性计划主要依靠经济杠杆的作用来实现的提法,但仍然坚持“在改革中,不能丢掉有计划按比例发展经济这一条”。
而老人家在这个问题上一开始与秦老的主张一致,1982年4月,他在一次谈话中说:“最重要的,还是秦老说的,公有制基础上的计划经济,市场调节为辅,全国一盘棋,主要经济活动都要纳入国家计划轨道。”
后来思想有了很大发展,八十年代末老人家在接见军队干部时说:“要继续坚持计划经济与市场调节相结合,这个不能改。实际工作中,在调整时期,我们可以加强或者多一点计划性,而在另一个时候多一点市场调节,搞得更灵活一些。”
正因为如此,“计划经济为主、市场调节为辅”被写进了所作的报告中,成为华夏经济体制改革初期的目标模式。
至于在特区问题上,秦老认为:“现在搞特区,各省都想搞,都想开口子。如果那样,外国资本家和国内投机家统统出笼,大搞投机倒把就是了,所以不能那么搞。特区第一位的问题是总结经验。”
但是每一次秦老和老人家的意见相左,都会最终选择无条件支持老人家,就像秦老几次和的谈话,开诚布公的讲:“我们国家,在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