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玄是6号楼101,夏末和周宇是移动板房2排404。”宁华开口解释道。
“移动板房?”夏末缓缓的说出几个字,“我没听错吧,是移动板房?”
“是。”宁华咬咬牙肯定的说。
“理由?”夏末十分平静的问道。
“还跟我要理由?什么精神系异能,听都没听说过!还空间,几平米都不够装你自己的东西吧,有什么用?就是个非战斗型异能,就是来混吃混喝的!还好意思住洋楼?”张志才讥讽着。
“还有你,水系异能就是跟着后勤的打杂的,打也不能打,住哪儿不一样?跟人家战斗型的能比吗?”
“你们俩有个地方住就不错了,还想住洋楼?做什么美梦呢!”
嘲讽完夏末姐弟,又转头看着秦玄说道:“秦同志,你是退役军人,按照规定,退伍之后自动转为预备役,你需要为基地服务,同时也享有基地的福利待遇,马上就去报到吧。”
“按照规定?”
“按照规定,你这样的人,都不够资格坐在这。”秦玄淡淡的说。
“我们这是,被针对了?”夏末笑了。
“大概率是。”秦玄一本正经道。
“那我们......”还没等夏末说完,嫌帐篷里面闷,一直在门口等着的大帅不耐烦了,脑袋伸了进来,蹿到夏末身边。
“呜嗷~?”还没完事,怎么这么慢?
“哪来的畜生?基地里不许带宠物!宠物变异,无法控制!”张志才也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害怕的大声喊叫着。
“来人,快来人!把这个畜生打死!”
“畜生?!谁规定不许带宠物了?你代表基地了?”夏末的表情瞬间就冷了下来。
“大帅!给他点颜色看看!”
话音落下,大帅一个小助跑,往前一窜,从桌子上一跃而过,直接扑倒了张志才!
只是二哈的行为向来无法预测,扑倒张志才的同时,它也没收住,duang一下就又冲出了一段,正正好坐在了张志才的脸上......
然后,“噗!”一个屁......
没咬死他,差点熏死他!
大帅蹦跶着起来,回头看着满脸菜色,生无可恋的张志才,狗脸笑的都变形了。
“嗬嗬嗬......”
呼啦啦,进来了一群基地人员,全副武装的对准夏末几人。
“看来,基地是不欢迎我们啊?”夏末嘴角勾起了一抹浅笑。
(实际上内心相当崩溃:我就想苟一阵子,怎么就这么难啊?梦里的末世难,现实也这么难......)
“李哥,我把车给你们,房子都分好了,你们先走吧。”
“这说的什么话,一起来的,要走就一起走,这破烂的基地这么欺负人,老子还不待了呢!”李勇满脸愤怒的说道。
“这是我们的事,没必要连累你们。”夏末拒绝。
“妹子,这不只是你们的事,他们对我们态度也没好到哪去,你忘了他们还想要给我们安排工作吗?”谭治冷笑。
“走?一个也别想走!”张志才从地上爬了起来,“这几个人不服从基地领导,意图袭击基地,我怀疑他们的目的不纯,全都拿下,送到行动队审查!”
“张同志,屁好闻吗?”夏末阴恻恻的开口。
“我这还有更好闻的,你要不要试试?”说完她从空间里拿出了一瓶臭豆腐扔了过去。
“张干事小心!”一个行动队成员以为是夏末用暗器偷袭,直接将瓶子击碎了......
里面的臭豆腐碎成一块一块的,再加上汤汤水水......
一瞬间,整个接待大厅臭不可闻。
“嗷~!姐你这是无差别攻击啊!”周宇嚎叫着。
秦玄完全说不出话来,这么严肃的时候,他想过她会气的抽刀砍人,也想过她会释放精神力场域,就是没想过她会扔化学武器啊!
“我的妈呀,太臭了!”
“谁拉裤子里了?太不讲武德了!”
大厅里的人争先恐后的往出跑,一场纷争竟然像闹剧一样展开了。
至于夏末,夏末表示她也不知道她在发什么疯,大概是被她家三弟拐带的不正常了。
出来之后,几方人马还是记得自己的使命的,举枪的举枪,戒备的戒备。
夏末觉得她应该维持她正经的气质,缓缓的抽出了唐刀。
经历过鲜血洗礼的冷兵器,闪着冰冷的寒光,随时准备着收割着猎物。
“这位女士,请放下你的武器,这里是京畿东南救援基地,基地禁制械斗。”一个行动队成员朝着夏末喊话。
“要打就打,别废话!”
“刚刚你们的工作人员可是说了,我们姐弟是非战斗人员,非战斗人员不会打架,不用吃好的住好的,不配得到你们的尊敬!”夏末冷冷的说完,往前方推出去一个精神力屏障。
“弟弟,随便打,他们说了,你的水系异能没用!”
憋了好久的周宇,先朝着张志才射出了一支贼粗的水箭,直接把他冲出去了几米远,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然后“噗”“噗”瞬间凝结几个超大的水球抛向了围在他们前面的行动队成员。
一个个全变成了落汤鸡!
杀伤力不大,侮辱性极强!
但是他们手里的麻醉枪却在发射出去后,被一个无形的屏障拦截了下来!
见鬼了!在场的所有人都惊骇不已。
“就这么点本事?换我了!”夏末冷冷的撤下屏障,双手握住唐刀......
“住手!快住手!”远远的有人朝着人群喊道。
夏末一身冷汗:可算是来了,再不来不打就说不过去了,她快装不下去了......
早在扔了臭豆腐往外跑的时候,秦玄就匆忙的跟她说:“拖!拖时间!”
她没问为什么,跟聪明人合作就照做就行了,不用想太多。
远远跑过来的,竟然是王强!
紧跟在他后面的一群人有十几个,包括路上认识的京市特种警备团的孟飞队长。
其中一个气质儒雅的中年人问道:
“这是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