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将手背在身后,故作镇定。
“交出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风炎平静而笃定地说道:“一把小叉子。”
虽然他家少爷应该不至于被一把小叉子伤到,但他的职责就是保证少爷的安全。
盛夏咬着牙,权衡半天,最终还是将小叉子交了出去。
风炎点了点头,让两个傅寒夜带过来的保镖送盛夏去包间。
傅寒夜的包间位于三层邮轮的第三层,比孙总那个要奢华得多。
房间是套间,有客厅和卧室,单独的浴室。
真皮沙发,多媒体,酒,健身器材,大床,应有尽有。
还有一个露天露台,可以出去吹海风看风景!
送她过来的保镖离开之后,盛夏立刻试了试各处的门。
无论是船舱门,还是通向露台的门,都被锁着,打不开。
她只不过是从一个牢笼,被转移到了另外一个牢笼而已。
盛夏找了一圈,也没有比手心里藏着的那把小叉子更趁手的武器。
一回头,看到了靠墙的酒架。
因为是船上,要防止颠簸,所有酒瓶都有软模保护着。
盛夏费力地从架子上弄下来一瓶酒,就抱着坐在沙发上,精神紧张地等着。
只不过,等了也不知道多久,也没有人来。
盛夏虽说吃了几个小三明治,也不顶什么饿,她本来还有些低血糖,就迷迷糊糊地歪到沙发上睡着了。
迷蒙中听到了门的声响,盛夏猛地惊醒坐起,双手指节发白地抱着酒瓶,瞪着门口。
傅寒夜脸上依然冷若冰霜的,将西服外套脱掉,随手丢在沙发上,接着扯松了领带。
盛夏心中一阵惊惶,这男人不会一进门就禽兽吧?
她纠结着要不要现在就打碎了手中的酒,然后挟持傅寒夜,让他立刻派船把自己送到岸上去。
傅寒夜开始解衬衫的领口扣子,胸口的肌肉若隐若现。
他淡淡地睥睨着盛夏,说道:
“你手里那瓶龙舌兰价值二十万,如果你想继续欠债的话,大可敲碎。”
盛夏:“……”
什么破酒,这么贵……
盛夏赶紧把酒放在桌子上,双手规矩地收到腿上,连酒瓶都不敢再碰一下了。
一边很狗腿子地道:“我……就是想着你回来可能会想喝酒。我没打算敲碎……”
话音未落,船突然一阵晃动,接着‘啪嚓’一声,那瓶酒摔倒了地板上,碎了。
盛夏:“……”
盛夏脸色惨白地看向傅寒夜:“不……不关我的事……”
这话说出来,连她自己都心虚。
人家好端端在酒架上放着,是她给拿下来的……
傅寒夜睨了她一眼,转身进了浴室。
盛夏心中更加忐忑起来。
她现在实在拿不准傅寒夜会对她怎么样。
是单纯救她,还是和那个孙总一样……
地毯被酒液洇湿,盛夏只好蹲下来把碎酒瓶子给收拾了。
只希望自己这么狗腿子,傅大总裁能够大人有大量不要计较了。
傅寒夜从浴室出来,就看到盛夏蹲下来的背影。
她身上的衣服的缘故,从傅寒夜的角度看过去,要怎么诱。惑就怎么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