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棋子大小的七天神像插入地面后,缩小灯还原光线一照,蒙德的国土上猛然出现了一座雷神的七天神像。
“啧啧啧!”
“稻妻入侵蒙德了,巴巴托斯你管不管呀!”
“哼!真是个不干正事的神,哈哈哈哈!”(温迪:你TM……)
调笑一句后,陈安取出早已准备好的鼠符咒,抬手一抛。
在空中翻滚数圈后,鼠符咒准确的落在了雷神的七天神像上。
滋滋~
下一瞬,一阵强光爆发,神像周围五百米的虚空中凭空出现无数紫色雷蛇,滋滋滋响个不停。
“嗯?”
见异象仅此而已,天空中连一道紫光都没有出现,陈安眼神之中闪过丝丝疑惑。
就算雷电真不如钟离,但好歹也是个魔神,不说异像覆盖整座风龙废墟,三分之一还是要覆盖的吧。
但事实却是这虚空生电的异象仅覆盖一千米范围,逼格简直库里狂拉。
不过很快,陈安也是想明白了。
钟离那次的鼠符咒仅用来维持12小时,其内化静为动的魔力自然全力输出。
而这次则是长长久久的,鼠符咒化静为动的魔力自然需要有所限制,细水才能长流。
毕竟魔力不可能凭空出现,肯定需要时间来转换的。
“怪不得呢,能收服圣主的圣斗士洛佩,面对黑影兵团的人会束手无策。”
“掌管太阳、天空、农业的玛雅神,羽蛇神亦会被刀龙所束缚。”
“鼠符咒的力量终究还是有限的呀!”
陈安摇头失笑一声后,目光灼灼的看着那开始从石像一点点蜕变为血肉之躯的七天神像。
“这是?风的国度,我怎么在这里?”
“还有,我的力量怎么……”
轻柔的声音响起,前任雷神巴尔被鼠符咒从稻妻立国,民众为她塑立神像的三千多年前带到了现在。
看着那一身白袍,紫发紫瞳的绝美身影,陈安朗声道:“这位小姐,需要我为你解答吗?”
“哦?”
闻言,雷电真这才把注意力从自己身上移开,自这没了神像的石台上一跃而下。
足尖在虚空中轻轻一点,紫色的波纹一闪而逝,随即一个翻身,稳稳的落在了陈安面前。
“你是谁?我为什么在这?还有还有……”
刚一落下,雷电真也是毫不见外的开口朝对陈安问了几十个问题。
“停停停停停,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来。”
见雷电真这嘴仍旧有继续叭叭的趋势,脑瓜子嗡嗡嗡的陈安连忙伸手打断。
“抱歉抱歉,是我着急了。”
雷电真微微躬身,丝毫没有架子的给陈安道了个歉。
“你是谁?”
“陈安。”
“陈安你好,我是稻妻的雷神雷电真,叫我真就好,抱歉,我刚才的行为给你带来了困扰。”
“真是一个温柔的神明!”陈安心底暗道,虽说两人就说了几句话,但那如沐春风的感觉是不会骗人的。
“好的,真。”陈安笑道。
“那我继续问喽?”
“倒也不必,我来说吧!”
“好,你说。”
“你看这两座神像有什么区别吗?”
陈安指了指没了神像的石台与远方那散发着通天蓝光的风神像。
“这是神像……等等,你的意思是?这怎么可能呢?”
雷电真不傻,两座神像一对比,差别立刻显现,而她方才便是从那光秃秃的石台上下来的。
略微一想,答案立显,但看着这副柔软的会痛的血肉之躯,她根本不敢相信自己是石像变来的。
但想着自己明明上一秒还在稻妻摆姿势给子民们塑造神像,但下一秒却来到了蒙德,这让她又有点相信了。
陈安见状满意的点了点头,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一点点提示,他们便能知道个大概。
“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点一点自己的左胸。”
“左胸吗?”
雷电真闻言,迟疑的用右手点了点自己的左胸,随着白光微闪,老鼠模样的图案在她左胸出现,但没一会儿就熄灭了下去。
“这是什么东西?我有种感觉,能随时将它取出。”雷电真皱眉道。
“鼠符咒,一个能够化静为动的神奇法宝,你若是将它取出,那么你便会重新化作石像。”
“我是石像,那原本的我呢?”
“已于五百年前逝去。”
雷电真闻言不由心里一颤,连忙追问道:“影她怎么样?”
哪怕知晓自己逝去的消息,她心中最放不下的还是那个执拗、容易钻牛角尖的妹妹。
众所周知,在那席卷整个提瓦特的魔神大战中,仅有七个胜利者的席位。
须弥除外,世界树太重要,大慈树王的能力又偏向辅助,战斗力并不强大。
为此,天空岛派下两位神使充当护法,助她登上七个席位之一。
而真和影就没有这样的特权了。
所以,为了使魔神战争落下帷幕,自觉自身不过是为武人,无法通达人心的影便选择了自陨,助真登上七个席位之一,成为执掌稻妻之人。
对此,痛失胞妹的真亦是心中悲痛万分。
所以,在天空岛宣布魔神战争落下帷幕,发下神之心后。
真便动用自身的权柄,于时光洪流中唤回了影的神识,为其重塑身形,将她作为【影武者】安置在自己身边。
而如今自己逝去,她那执拗、容易钻牛角尖的妹妹还指不定做出什么离谱的事情呢。
“她很好,只不过沉浸在悲痛中无法自拔五百年而已。”说这话的时候,陈安面色有些怪异。
“沉浸在悲痛中五百年?”
听闻此言,真一脸了然之色,这确实是她那个死脑筋妹妹能做出来的事情。
“那稻妻现如今如何了?”
“稻妻现在可谓是千疮百孔,眼狩令、锁国令让民众苦不堪言。”
“而且,三大奉行除社奉行外,其余两大奉行早已腐败不堪,欺上瞒下之事不知做了多少,卖国求财之事也是时有发生。”
“但有神明压着,稻妻不至于崩溃,还能存续下去。”
陈安摊摊手,用最简洁的语言把稻妻现如今的情况讲述了出来,长篇大论之事,作为心思跳脱年轻人的他可不喜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