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洲平北城北漠镇的白虎,本王记住了!”逍遥王的身影出现在护城军的身后。
“给我杀!”逍遥王冷漠的说道。
护城军发疯一般的冲向了白虎。
白虎手握长枪,看着冲过来的护城军,眼底摸过一丝杀意。
只见他一枪为棍,把最前面的兵士扫倒。
紧跟着长枪横甩,用枪尖把后面的兵士给逼退了。
然后枪尖如银蛇乱舞一般,在躺在地上的兵士身上扎出一个个的血窟窿。
眼看那些兵士没有了呼吸。
然后又是一些兵士被扫倒,这次没有直接刺死他们。
而是把他们身后的兵士刺死大半。
在后面的兵士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白虎又把倒地的兵士刺死。
就这样,谁也摸不到白虎的套路,更近不了他的身。
那护城军围在他的身前,不断的有人牺牲。
而白虎,也是伤上加伤。鲜血从他的伤口缓缓流出,这让他的力气越来越小,眼睛也渐渐的要闭上。
此时他的心里就只有一个念想,那就是尽量的拖延时间,尽可能的多杀护城军。
这样既可以给陆平安充足的时间逃走,也能为青龙和玄武报仇。
这样的信念支撑着他不能倒下,他要再杀几个人!
看着护城军一批一批的倒下,白虎虽然受伤,还是依然屹立不倒。
逍遥王很是焦急,如果这次让陆平安给逃掉,毒发身亡也就罢了。
如果侥幸不死,那么接下来的报复恐怕是他们不能承受的。
毕竟四个邻国皇族的下场他可是知道的,都是全族被灭。
想到这里,逍遥王也着急起来。“长枪队后侧,弓箭手准备!”
听到逍遥王的命令,长枪队立刻后撤,弓箭手上前。
白虎看到弓箭手,立刻就明白了他们的意图,想要射死他。
白虎怎么可能给他们这样的机会,跟着后撤的长枪队,他也冲了过去。
弓箭手刚上前,就看到一个浑身是血的恶魔扑了过来。
吓的弓箭手也跟着不住的后退。
逍遥王大怒,“你们这么多人,就杀不死一个人吗?都是废物!”
他如何大骂,也于事无补。
白虎混在人群中,弓箭手立刻失去了作用。
“弓箭手围住他,乱箭射死!”逍遥王大声的喊道。
“那样会误伤我们自己人的!”
“现在还管什么自己人,只要能杀了他,牺牲点人算什么!给我射!”
弓箭手按照逍遥王的命令,开始把白虎围了起来。
对着他开始放箭。
箭矢如雨点般飞向白虎,大多数的箭矢都射在了护城军的身上。
射在白虎身上的也被护具给挡掉了大多数。
少数射在身上,也都是裸露没有护具的地方,都不是要害。
所以白虎一几乎没有丧失战斗力,护城军倒是死了不少。
这样的结果是逍遥王没有想到的,气的他直跺脚。
逍遥王转眼看到了白虎身后的黄城门,立刻大喜。
“长枪队!你们绕过白虎,出城去追陆平安!”逍遥王大声的喊道。
这个声音如雷般冲击白虎,他转头看着长枪队已经冲到了黄城门下。
本来还躲藏在弓箭手的队伍中,现在只能舍弃,重新回到黄城门下。
因为白虎不想这么人出城,不想让他们去追陆平安和朱雀。
他要为二人的逃离争取更多的时间。
白虎回到黄城门下,这样就与护城军拉开了距离。
弓箭手立刻列队,瞄准了白虎。
他们已经痛失了不少的战友,而且还是自己亲自下手射杀的。
这样的罪过,他们都算在了白虎的头上。
白虎看着面前已经开弓的弓箭手,知道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萧煜!我们陆大人已经离开了!你就等着他疯狂的报复吧!陆大人肯定会为我们报仇的,你们都不得好死!”白虎对着护城军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逍遥王也感觉到了后怕,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快点让保护闭嘴,别再说下去了。
“我给射死他!射死他!”逍遥王几近疯狂的怒吼着。
箭矢如雨般铺天盖地而至。
白虎尽力用长枪磕开箭矢,可是太多了,他奋尽全力又能打掉多少。
野猪皮护具覆盖不到的地方,已经插满了箭矢,远远看去就像一个带刺的仙人掌一般。
白虎靠着城门,嘴角鲜血直流。
“陆大人!我真的尽力了!我没给您丢脸吧!”
一双满是不甘的双眼,直直的看着远处的兵士,可是他的呼吸却已经停止了!
这漫天的箭雨,过了一刻钟的时间才停下。
白虎的身体上,已经插了数不清有多少支箭矢。
不是逍遥王看着白虎已经很久没动了,护城军还是继续射箭。
逍遥王让一个兵士过去查看,发现白虎已经没有了气息。
“你是好样的!我记住你了!北洲平北城北漠镇的白虎!”
逍遥王转身对着兵士们说道:“好好的安葬他!剩下的人跟着我去追陆平安!”
朱雀背着陆平安来到街上,人们看着他们浑身是血,立刻躲的远远的。
这倒是给朱雀逃跑省了不少的麻烦。
百姓们都不认识朱雀,陆平安此时趴在他的肩头,脸也是被挡着多半,也没有被百姓认出来。
就这样朱雀在人们躲开的道路上一路狂奔,向着城外而去。
“你们赶快去四个城门,把城门关上,重兵把守,不能让陆平安逃出乾陵城!”
逍遥王知道,一旦陆平安出了城,恐怕就再也抓不到了!
到时候只能赌他毒发身亡,可是这样的赌局他和萧煜不敢赌。
如果赌输了,恐怕不光是性命之忧。
陆平安的报复肯定会非常的疯狂。
逍遥王骑在马上,在城中带着人不断的搜查。
而朱雀背着陆平安没走多远,就被一辆马车给拦住了。
赶车之人朱雀见过,竟然是方仁杰。车上还有他的妻子姜静雅。
“快点上车,现在城门还没有关,我送你们出城!”方仁杰焦急的说道。
朱雀犹豫了一下,他现在已经不能相信任何人了。不是不能,是不敢相信。
“我们都不会武功!而且我的妻子也在,你还有什么好怕的!”方仁杰看出了朱雀的担忧。
这个时候,车里传出了一声婴儿的啼哭。
抓去向车内看了一眼,背着陆平安跳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