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塌上翻滚着纠缠着,气息湿热而粘腻。
棠欢被他压着,啃咬着,又痛又爽,就在以为今晚会发生什么的时候,相柳突然不动了。
棠欢:" 怎么了?"
她睁眼瞧着他,眼神带着不满。
棠欢:" 身体不舒服吗?"
相柳抬起一张热欲未散的脸,眼神促狭,笑的不怀好意,
相柳:" 你看。"
说着,起身躺在了她的身边。
棠欢低头一看 ,好家伙 ,自己身上没有一块好头,密密麻麻的都是齿痕和被嘬红的痕迹。
相柳给了她一面镜子,
相柳:" 你再看。"
棠欢抬头一看 ,自己的脖子也是这样 。
相柳看着她目瞪口呆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相柳:" 你现在就像是一只行走的大号草莓,而且我留下的咬痕,术法是消不掉的 ,只能等到自然褪去。"
棠欢又看了看,却是没有生气,毕竟自己和相柳的这档子事是一个巴掌拍不响,是自己叫他咬的,当然后果得自己负责 。
棠欢:" 这几天怕是不能见人了,不过没关系,我会告诉小六他们, 我要闭关修炼。"
棠欢:" 刚好, 你也可以在我这里吸血养身体 。"
说完,伸手将自己的衣服系好 ,躺在了相柳身边,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动作是多么的自然而然,就好像是很久以前就已经习惯了这样 。
她抓过了他的一缕银丝在手中把玩, 又放在了鼻尖嗅了嗅,心想:他真是又好看又好闻。
相柳支着头看着她的小东作,嘴角带笑 ,眼神中温柔如墨,浓的化不开,却又突然叹了一口气,
相柳:" 我们竟背着轩小哥做了这样的事情,他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很生气吧,都是我的错。"
说到这里 ,他满脸自责,而后垂下头去 ,银丝如瀑般倾泻而下,衬得他看起来可怜又无助,又十分的动人。
棠欢连忙道,
棠欢:" 他不会生气的。你将他的绿布帽子又变成了绿绒帽子,冬天戴着就更暖和了,他不仅不会生气 ,还会感激你呢。"
相柳:" 若是他真的真气了……"
棠欢:" 就说是我强迫你的!"
相柳:" 他会不会生你的气?"
棠欢:" 不会的,他会理解的,毕竟女人有这些需求是很正常的。"
棠欢说着 ,眼皮越来越重,然后倚在他胸口上睡了过去。
她口口声声说害怕他的毒,可是身体却是诚实的不行。
相柳伸手将她抱住, 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眼神若有所思 。
第二天一大早,玱玹刚醒来,就听到了一声尖啸,他推开了窗往天上一看 ,竟然是相柳的坐骑,白羽金冠雕。
而那大雕 ,竟然只是在回春堂的上空盘旋。
再想到那天树林里的鸟粪,玱玹双眼危险的眯起,而后转身出了门。
守在门口的老桑连忙道,
老桑:" 少主, 您这是要去哪儿了呢?您身上还臭着呢!"
玱玹:" 回春堂。"
玱玹不管不顾,冲进了回春堂,直取后院棠欢住的阁楼。
看他气势冲冲的样子,玟小六一脸的莫名其妙,
玟小六:" 轩小哥你怎么了?唉唉唉!"
她连忙追了出去,而玱玹已经上了阁楼。
玟小六记得大叫,
玟小六:" 轩小哥!你停下,这里是姑娘住的房间,你们还未成亲,于礼不合!"
而此时房间里, 棠欢和相柳正在塌上亲的难舍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