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后的季煜杰每天都很忙,但仍然每天按时下班去酒吧接糖糖回家做饭。
从前季煜杰不是在应酬就是在去应酬的路上,会所、酒吧都是他经常混迹的场所。所以会给人一种不务正业、只知道花天酒地的印象。
但自从季煜杰和糖糖约定以后会亲自下厨做晚餐后,他就再也没出去应酬过。不知从何时起,业内人士都习惯了季小爷不应酬的事情,哪怕再急得项目也都会等到白日再谈。
有一段时间业内疯传“季小爷从良了”,季煜杰从不觉得有什么稀奇的。虽然以前自己总是在各种烟花场所出现,但拍着胸脯发誓他连女服务生的头发丝都没碰过。
季煜杰有洁癖,他嫌脏。
虽说季煜杰从十八岁那一次后素了那么多年,但那一次就足够他回味终生。
就算这个世界上最美最漂亮的女人脱光了站在自己面前,她不是夏糖糖也是白费苦心。
这个世界上只有夏糖糖可以在自己面前乱丢乱扔、不洗手就吃东西、甚至是可以坐在床上吃炸鸡喝啤酒。
除了夏糖糖,就连亲妈他都受不了。
放在办公桌上的闹铃一响,季煜杰放下手里的钢笔起身准时下班。
十分钟后准时出现在停车场。上车——系安全带——启动车子——驶出,一套动作做的行云流水车子稳稳朝着后海不是海开去。
一个小时十三分钟车子停在酒吧门口,季煜杰下车靠在车门上静静等待着糖糖。
十八分钟后,夏糖糖甩着肩上的小包包走了出来,看到季煜杰咧嘴笑着扑了过去。
“这么准时?”
季煜杰痞痞地笑着抱住糖糖:“接我的小豆包回家当然要准时了。”
夏糖糖嗔怪道:“油嘴滑舌,我饿了快回家给我做饭吧。”
季煜杰勾唇笑着亲了一口糖糖,才把人塞进车里自己绕过副驾驶驱车离开。
季煜杰和糖糖刚离开,澜宇便气喘吁吁跑过来。
他跑进酒吧问:“大小姐呢?”
和他一个孤儿院长大的男孩开口:“老板刚离开,和季少爷坐车刚走。”
澜宇眼里露出一丝气恼点点头走出酒吧。
自从夏糖糖回国已经第七天了,澜宇每天下班点一到就冲出去抢地铁转公交,紧赶慢赶每天都只差几分钟。
澜宇坐在酒吧门口的楼梯上深深叹口气:自己现在算是明白了季煜杰的用心,现在自己想见大小姐一面都这么难。
季煜杰绝对是故意的。
澜宇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垂着脑袋背着包往家走去——今晚还要做报表,不能耽误。
自己答应大小姐在公司一定要努力工作,绝对不能让大小姐失望。
——
另一边季煜杰和夏糖糖回了家,夏糖糖便直接瘫倒在沙发上,季煜杰则脱掉外套挽起袖子进了厨房。
夏糖糖酷爱各种海鲜,所以几乎每天的晚餐都会有一两道海鲜,而且都是季煜杰吩咐人空运过来的新鲜海味。
就在糖糖已经倒在沙发上昏昏欲睡了,季煜杰喊道:“糖糖,起来吃饭咯~”
夏糖糖闻言立马精神过来趿拉着拖鞋跑到厨房,季煜杰好笑的拉着眼睛冒绿光的糖糖洗手,然后两人坐到餐厅里。
今天的晚餐都是海鲜——蓝鳍金枪鱼刺身、清蒸澳洲皇帝蟹和澳洲大鲍鱼,还有一只老大个的帝王鲑。
夏糖糖咽了咽口水犹豫着看着季煜杰,后者夹了一片蓝鳍金枪鱼脂肪最丰厚的部位放在糖糖面前的盘子里。
“放心,这不是从太平洋捞出来的。都是今天凌晨切割好从澳洲空运过来干净新鲜的。”
夏糖糖闻言扑哧一笑:“我还以为今儿个咱俩就要殉情而亡了呢。”
毕竟核污染可不是个小事情,天杀的小鬼子一肚子坏水连自己国家都不放过。
夏糖糖张着嘴撒娇:“季煜杰,喂我吃。”
季煜杰宠溺地夹起刺身蘸了一点山葵喂到糖糖嘴巴里,肉质鲜滑浓郁,舌尖微微一抿便在嘴巴里化开。
夏糖糖一脸享受开口:“好美味啊,季煜杰你可真舍得花票子啊。”
光是这蓝鳍金枪鱼可就得六位数啊,更别提这好几十斤重得皇帝蟹了。今儿晚上这一顿都够夏糖糖三个月的营业额了。
季煜杰又从黝黑的皇帝蟹中挖了一大口蟹黄递到糖糖嘴边开口:“给我老婆吃有什么舍不得的,小爷赚钱不就是为了给你花得嘛。”
夏糖糖一口含住蟹黄,颗粒感十足的大颗蟹黄在唇齿间爆开,然后随着唾液一同融化在口腔里。
夏糖糖闻言撅着嘴吧唧在季煜杰脸上亲了一口,季煜杰一点不嫌弃偏过头印上糖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