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点,俞白的闹钟准时响起。
潜意识里知道今天要军训,加上昨晚没有熬夜,俞白听到闹钟声后并没有很大的起床气,将闹钟关掉后伸了个懒腰便起床洗漱了。
学校要求八点二十到操场集合,七点起床,七点二十出门,在去学校的路上吃个早点,再慢悠悠走到学校,刚刚好。
推开房门,刚想着叫阮时起床,没想到小姑娘已经洗漱完成从卫生间出来了,手里还拿着一支防晒霜。
“早啊,阮阮。”
此刻的阮时内心:俞白哥哥声音真好听!!!刚起来的时候比平时更有磁性!耳朵怀孕啦!
而表面上的阮时:“俞白哥哥早呀。”
“俞白哥哥,你等下也擦这个防晒吧,太阳这么晒,不擦的话会被晒黑的。”
俞白点点头:“等我先去刷牙洗脸,对了,你弄好的话先去换军训服,等下我们早点出门吃早餐。”
幸好阮时不化妆,不然要起更早。
等军训完可以适当送她一些化妆品,女孩子都爱漂亮,虽然她这样已经很好看了,但女孩子嘛,化妆提一下气色也挺好的。
“好呀,那我先去换衣服啦。”
俞白去洗手间刷牙洗脸,看着阮时的牙刷水杯就放在他的旁边,而且水杯似乎是同一款,只是颜色不一样,他的是蓝色,阮时的是白色。
这是?阮时故意的?应该不会,那么笨,应该没别的意思,就算是同一款,那也只是巧合罢了,说明他们的审美差不多。
俞白很快就为阮时找到借口,也没再多想,快速洗漱完便出去了。
阮时已经帮他把军训服放在沙发上,俞白拿着衣服去了房间,现在还早,俞白只穿了T恤和裤子,外套就拿在手上。
换完后俞白找了下镜子。
“哥这张脸,果然穿什么都很帅。”
俞白将手机,纸巾,校园卡和水杯都放进包里,想了想好像不需要其他东西了。
随手挎着包打算出发,阮时已经乖乖坐在沙发上等他了,这小姑娘做事倒不磨蹭,见他出来,阮时就晃晃手里的防晒。
“俞白哥哥,你快过来,我给你擦防晒。”
俞白看了眼时间,七点十五。
“擦这玩意需要多久?擦在脸上会不会黏糊糊的?”
俞白长这么都没擦过防晒,高中军训的时候军训二十天,结束的时候他已经变成个黑炭了,回家还被杨女士笑话了二十天。
他当时烦躁,还跑去房间把杨女士最贵的美白精华用来涂脸,该说不说,贵有贵的道理,他确实白了一些,但一直过了两个多月,他的肤色才恢复从前。
现在大学了,他可不想再来一次了。
“就几分钟就好啦,这个很清爽的,完全不会黏,放心吧。”
俞白点点头,打算问问阮时,这东西是不是直接抹在脸上就行了。
突然,脸上一凉,小姑娘的手唰唰就摸上来了。
“阮阮,我自己来就行。”
阮时凑到他面前,他但凡低下头,肯定就能亲上阮时的额头。
俞白往后稍微移了一点,低头看着阮时的动作,小姑娘皮肤真的很好,离这么近看都没有一点瑕疵,只不过,再低头他就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学校的军训服一套就八十块钱,可想而知这质量有多不好,所以里面的T恤做的很粗糙,很薄很透。
从俞白的角度看下去,能够很清楚的看到阮时锁骨下白花花的一片。
“咳咳咳咳咳咳咳。”
“怎么了?”
俞白一把捏住阮时的手,“剩下的我自己来吧。”
阮时摇摇头:“马上就好啦,你再忍一下,你自己涂的话涂不匀。”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俞白也没推辞,不过看肯定是不能再继续看了,咱可是君子,俞白干脆闭上眼睛,任由阮时发挥。
三分钟后,阮时总算说了声OK。
俞白立马睁眼起身:“走吧。”
阮时疑惑的跟在后面,刚刚俞白站起来时的眼神,简直坚定的能入党。
俞白来这已经住了一段时间,附近有什么好吃的早就摸清了,带着阮时去了一家牛肉粉店,要了两碗多加牛肉的粉,钱是阮时抢着付的,俞白也没多说,小姑娘看着活泼,但其实心里总怕亏欠别人。
昨天选喜欢的,她就是在心里估摸着价格,然后选了最便宜的那份。
俞白吃饭速度比较快,看着阮时一直关注着他碗里的粉,生怕自己太慢吃在后面,他不着痕迹的放慢了速度,期间还时不时看会手机。
看着阮时呼了口气,俞白不由得摇摇头,女孩子都这么可爱的吗?虽然想法比较多,各种各样的心思层出不穷,但是一眼就能看透啊。
陈雪怡和沈言是一起来学校的,等俞白和阮时到的时候,两人在校门口都快要睡着了,坐一个小时的地铁来学校,光是想想都觉得头大。
“你们两个真不考虑在旁边找个房子?实在不行就住校吧,看你两这样我都嫌累。”
阮时也过去摸摸陈雪怡的头:“雪雪,你早上什么时候起的啊。”
“六点的闹钟响到六点半,我快速起来穿衣服,洗漱,早点都困的睁不开眼睛吃,呜呜呜呜呜呜我好难受。”
沈言看着陈雪怡脸上那两个黑眼圈,试探着问了句:“要不,要不你来和我住?你考虑一下我昨晚上说的。”
说完又很嫌弃的补充了一句:“你放心,就你这姿色,哥看不上。”
话音刚落就被陈雪怡拧着腰间的肉嗷嗷大叫:“姐还看不上你这样的呢,白长那么高个,整天就会欺负人。”
阮时拉着陈雪怡:“别闹别闹,先去集合,不然被教官骂啦。”
现在学校路上清一色的迷彩服,全都是往操场赶,昨天老师说过,要听教官的话,运气好的话还能分到个温柔的教官。
因为集合的具体地点不一样,俞白和阮时说了军训后结束在校门口汇合便分开了,阮时拉着陈雪怡找半天,终于找到了昨天刚选的班长,她正举着牌子站在最前面,而舞台上的总教官也在催促大家快点找位置站好。
“希望教官温柔一点呜呜。”
阮时也在心里祈祷着,她可不想被折磨得太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