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沙发比昨晚的榻榻米更加的狭窄了。
两人几乎是贴的死死的。
但是路远等了半天也不见美幸动手。
不由的有些纳闷。
转头才发现,她一直在盯着自己背上的伤口看着。
美幸看了半天,忽然皱起了眉头。
昨晚那惨白的月光看不清楚。
只是一条条印记。
但是今天在烛光之下。
美幸看出了不对劲。
她将药瓶放在了茶几上。
摩挲着下巴犹如一个名侦探。
好半晌,她就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
伸出了自己的双手。
顿时恍然大悟。
路远见美幸半天没有反应也转过头来看着她在干什么。
却看见美幸伸出两只手,跟自己后背的伤痕在做对比。
顿时心中一紧。
卧槽。
“咳咳,下午你杀了不少的丧尸,胆量不错,不过一直都是一对一的,还需要巩固一下。”
“早点休息,明天去把外围的护栏加固一下!”
路远当即直接转移话题,给美幸交代着任务。
但是美幸却没有被他牵着鼻子走。
“别跟我转移话题。”
“你背上的这分明是女人的抓痕!”
“哪里是蹭到的!”
“你......吼~~~~”
美幸脑子里面灵光一闪,忽然就想起来路远下午拿着恩瑾家房门钥匙的场景。
顿时就明白了过来。
真相!
只有一个。
那就是......
女人恐怖的观察力,还真是不分国籍。
路远见事情败露,一个弹跳翻身就要走人。
开什么玩笑。
当着恩瑾闺蜜的面展现两人的战果。
路远虽然心底有点黑暗面,但是在神州生活了大半辈子。
骨子里面也是一个有点保守的家伙。
但还不等他爬起来,美幸就直接给他压了下来。
“别动,还没有抹完呢!”
烛火照映下,美幸的脸有些许的红润。
拿着棉签不再说话,一点一点的擦拭着。
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戳穿路远的事情有多么的尴尬。
人家两个人的事情,自己插什么手啊。
再说了,跟路远认识这么久,对他还是有些了解的。
他一定是救了恩瑾,所以才会.......
一想起恩瑾没事,美幸不由的就露出了笑脸。
被挤在沙发里面的路远眼神在坐垫上游离。
感受着药酒在身上一点点的渗透。
还有美幸温热的手在淤青上卖力的按压。
不由眯着眼睛,沉浸其中。
脑袋塞在坐垫与靠背的缝隙里面,空气的温度都升高了。
路远掉了个头,大口呼吸着混杂药酒味道的冷空气。
但是里面还夹杂着一丝清幽的香味。
视线向下。
睡袍随着坐姿滑落在一边。
不过二十公分的地方,看见了美幸屈膝的大腿。
白的连青筋的纹路都清清楚楚。
丰腴的臀部还因为刚才不想让自己逃脱而顶在腰上控制着。
却殊不知,这一切都充满了惊人的诱惑力。
柳下惠的想法刚一出现,就被路远一棍子拍死在了心底。
路远的脑袋里面忽然有了一个特别的想法。
一个是挺好。
但是两个似乎也不亏。
这踏马的可是弱肉强食的末世。
去他妈的坐怀不乱。
可能是之前在医院躺的时间太久了。
一想起之前在浴室里面脑海中的长腿跟热裤底部的风景。
路远顿时欲望上涨。
那白皙的大腿在冲动的欲望下就像是散发着魔力一样。
而且美幸的身份更加让人头脑一热。
路远的手缓缓伸起。
朝着大腿伸过去。
弹性十足,光滑如玉。
路远不由的握了握,享受着那惊人的触感。
但还不等他继续。
美幸就直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好了,都擦过了!”
“我睡恩瑾的卧室,你自己找房间吧。”
“对了,等下楼上的门窗我会去检查加固的。”
右手温润的触感忽然从手中消失。
借着烛火的映照,路远看见了美幸脸上的红润。
匆匆留下几句话便是直接快步上楼。
木质楼梯的响声,每一步都在说明着美幸的惊慌。
路远坐了起来,重新穿上了睡袍,脑海中闪过刚才那诱人的画面。
嘴角微微翘起。
太容易了反而就不好玩了。
路远原本对于安西是没有太大的想法的。
毕竟在美幸家待的时间并不会太久。
等自己处理完了这边的据点,就会立马轮换位置的。
但是现在,他忽然有种感觉。
这个人。
挺碍事的。
美幸不同于恩瑾,是个能干的女人,第一次出来,简单几次搏杀,就能够面对丧尸做到快准狠的击杀。
或许是因为自己开了美甲店的原因。
她眼里有活,很是自觉。
路远看了一眼楼梯的转角。
随即套上了鞋子走出了恩瑾家。
........
楼上,穿着拖鞋的美幸快步跑进了房间。
紧张而又小心的关上了房门。
背靠在上面,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她比恩瑾小不了几岁。
甚至都还没有生孩子呢。
心有余悸的美幸到处找水,想要挽救一下干渴的喉咙。
但是却发现刚才在下面忙,水杯也没拿上来。
一想到路远还在楼下。
又打消了下去的想法。
心有余悸的美幸,脑海中闪过了刚才的画面。
就差一点了。
忽然一只温热的大手覆盖在腿上。
一点一点的朝上攀升。
这感觉就像是蚂蚁在爬,不光是腿上,还有心上。
实际上路远的伤口还没有完全上完药。
但是美幸已经不敢停留了。
一想起那些伤势是路远跟恩瑾的战斗产物。
美幸就恶狠狠的咬着牙。
疼死他最好。
一想到晚上没有回家,美幸的心中就有一些小纠结。
她就害怕身后的门会被路远推开。
而且家里还有一个丈夫就像是一条警戒线一样,横在她的脑子里面。
更加让他纠结不已。
对于安西的失望已经是日积月累的。
尤其是末世爆发之后。
但在这种时候忽然来了一个足以秒杀的东方男子。
想起路远面对丧尸的临危不乱,还有对待事情的细致严谨。
似乎什么都不需要自己担心。
美幸越想越迷糊了。
哎,算了,不想了。
但刚躺在了床上,却听见了路远离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