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卢娜·洛夫古德给了我开启这个故事的念头,当然,大多数时候都是她写的。
感谢我的哥哥,哈利·波特对这本书的意见,他在每次我想要放弃的时候都扬言要向预言家日报透露出我小时候的糗事。
感谢我最好的朋友,德文郡公爵,米歇尔·卡文迪许,一直以来对我的信任。
我郑重的将此书献给我的父亲们,我的朋友们,献给所有曾经无条件支持我的人。
Erich·A·G【1999年12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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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1991年。
这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年。
BBC连月报道着东欧的动乱,连闷热的夏日都来的比以往更快。
从六月开始,英国的天气就变得阴暗且潮湿,夹杂着细雨的凉风吹倒了书店门口写着花字的透明黑板。
只不过一会,黑板上漂亮的字迹就被皮鞋带起的污水掩埋。
直到一个男孩走了过来。
他收起了手中的长柄雨伞在花坛上方抖了抖,接着又把雨伞理好,将搭扣一丝不苟的扣了上去,最后扶起了倒在地上的黑板。
男孩有些特别。
他有一头红棕色的短发,如同精酿陈放的葡萄酒一般。
更让人侧目的是,男孩的右眼上戴着一块破烂掉漆的单片镜,但这并不能掩盖他虽然年幼却依然精致俊朗的模样。
将黑板仔细的摆好以后,男孩将雨伞放进了门前的篮子里,推开门走了进去。
“怀特小姐”
他礼貌的打着招呼“我来拿报纸了”
正在理货的女店员闻声回过了头,看见红发男孩很快露出了笑容。
“好的,埃里希,可以麻烦你在那边的凳子上稍微等我一会吗?”
埃里希点了点头,坐在了凳子上,似乎是到了中午,书店的人开始多了起来。
进进出出的顾客的眼神总是会在这个男孩的身上好奇的停留一会。
这并不能怪他们。
毕竟有着一头红发的男孩却没有丝毫凯尔特人的长相,脸庞白皙的找不到半点雀斑,甚至跟传统的英国人也没几分搭边。
薄唇,硬挺的鼻梁与凸出的眉骨。
即使还是个男孩也能看到清晰的下颌线与棱角,埃里希不悦的撇着嘴,金棕色的左眼眨了眨。
我知道我长的帅,但也不用这样吧。
不过,他也习惯了。
埃里希很快又想到了自己的哥哥,黑发绿眸,有些婴儿肥脸颊的哈利。
他跟哈利可真是一点也不像。
埃里希为此困惑了很久,尽管佩妮姨妈总是骂他和哈利是晦气的双胞胎。
不过嘛,莉莉是红头发,詹姆是金棕色眼睛,自己的这副模样倒也说的过去。
“埃里希”
怀特小姐温和地冲他招着手“快过来吧”
埃里希起身走了过去,他看见怀特小姐擦干了手,在柜台后的铁栏上翻找着报纸。
等待的时间里,他又同好几个熟悉的邻居都打了招呼。长相俊朗又懂礼节的埃里希在整个小惠金区都很受欢迎。
这让弗农姨夫和佩妮姨妈不开心了很长一段时间。德思礼家的夫妇坚定的认为他们的宝贝儿子达力才是世界上最好的男孩。
“好啦,埃里希。一共10便士”怀特小姐这时也打包好了报纸。
埃里希接过了牛皮纸包裹着的长卷,将一枚硬币放在了柜台上。
“再见,怀特小姐,希望您有个愉快的下午”他抱着报纸走出了书店,又从篮子里拿出了雨伞,开始向女贞路4号走去。
如果不是为了那些跑腿费,他才不愿意来帮弗农姨夫拿报纸,即使那些钱少的可怜,但他和哈利真是穷的揭不开锅。
埃里希很快被路旁的商店的装扮吸引了目光,今天恰巧是父亲节。
他微叹了气,没想到自己上辈子没有父亲,这辈子依然没有。
甚至更惨,成了孤儿。
这个投胎技术可真够垃圾的。
不过,能成为巫师他还是很开心。
埃里希轻哼着走了调的歌回到了女贞路4号,他还没来得及开门就在院子里听见了些动静。
“咕咕!”
“咕咕咕!”
噢,这么快吗。埃里希向声音的来源看去,一只矮小的猫头鹰正叼着两封信。
他急忙看了眼房子里的动静,迫切的取下了信件,先将哈利的塞进了怀里。
“别来了,知道吗”埃里希拍着兜示意着猫头鹰“收到了”
他可不想被猫头鹰气疯了的姨夫带到那个岛上去。猫头鹰也不知道听没听懂他的话,咕咕了两声飞走了。
埃里希眨眨眼睛,有些激动的看向了自己的信封。
嗯?怎么只有个名字?
埃里希-安德森先生收。
这格式不对呀……
他又赶紧拿出了哈利的,明明就还多了地址,算了,埃里希皱着眉拆开了自己的信件。
亲爱的安德森先生,
我们很荣幸的通知您,您被霍格沃茨魔法学院录取了,请于……
内容还是没什么问题的,他又仔细看了火漆印和校长签名,确认不是什么伪造信件后放下了心。估计只是忘了吧?
反正自己身上的奇怪的事也不少,埃里希看着信封有些恍惚。
他来到这个世界整整十一年了,甚至会一口流利的伦敦腔,要知道,以前他的英语成绩只能将将及格。
但他这辈子从有记忆开始就没想明白为什么会变成哈利波特的弟弟。
还一起被扔在了女贞路。
特别是从六岁开始,他总是时不时的听见奇怪的声音,对此,弗农姨夫第一次知道时差点没把他送进疯人院电疗。
那是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
六岁的埃里希在德思礼家二楼的铁板床上大声的哭着,弗农姨夫带着姨妈怒气冲冲的撞开了门。
“你个死孩子,大晚上不睡觉哭丧似的,是想做什么?”弗农姨夫破口大骂,同样年幼的哈利早已害怕的躲在了床下。
埃里希哽了哽“我…我听见了声音”
“不就是打雷的声音吗”弗农姨夫拿着棍子打上了床“这就吓的你睡不着觉”
他拨浪鼓似的摇着头。
“你到底听见了什么”佩妮姨妈尽量放缓了语气。
埃里希在破烂睡衣上擦了擦脸“龙吟”
他的话直接让德思礼夫妇的表情凝固了
“我听见了无数的龙吟,就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