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块石头,有点像狗头金,但又不完全是狗头金。
因为狗头金没这么大。
世界上发现的最大的狗头金,也只有74公斤。而这两块石头的第一块,至少有1500斤。
第二块也有将近1000斤!
这就是富含黄金的原矿石。
陶应围着这两块石头转圈,先是往左转了三圈,然后,扭扭脖子,又扭扭屁股,再往右转了三圈。
一共转了六圈。
转了六圈之后,终于想起了一件大事……漠河金矿!
这漠河金矿,原本是我国最大的金矿。“三千里江山,金子镶边”,说的就是以漠河金矿为主脉的……长达500多里的黑龙江金矿带。
在原本的历史上,清朝时期。沙俄强占漠河金矿,采走了至少400多吨黄金,到了民国时期,又被倭人鬼子强采了至少200多吨黄金。
著名的老金沟金矿,几乎被他们盗采一空。但纵然如此,在后世,这里的金矿产量,每年仍然都在20~40吨之间。
……
(附录:漠河金矿图片系列。)
……
在汉朝时,夫余人是不懂开采金矿的,他们可能是觉得这石头很好看,才搬了两块石头放在王宫里。
而吕布。
是知道这些石头的价值的,所以,才让人专程押送过来交给陶应。
其实,在汉朝时期,我国开采金矿的水平已经非常高,而且,开采出来的成品纯度也非常高。
我国的金矿开采始于夏朝。
夏朝时代的首饰已有纯度很高的黄金,春秋战国时的黄金,已经开始充当货币用于大宗交易,到了汉武帝时期,黄金的储量相当于我国2003年黄金储备的41.4%,
有人说汉朝的“金”不是指“黄金”而是黄铜,是不对的。去西安博物馆参观一下古墓里挖出来的展品就知道了。
不仅是黄金,而且还是含金量达99%的足金。
……
那么,接下来该如何开釆呢?
这关系到……时间,地点,人物。
也就是小学语文老师跟我们讲的……记叙文的三要素。
其一,时间方面。
漠河地处极北,是可以看到北极极光的地方。常年寒冷,地下数尺都是冻土。在这古代,那里适合于开釆金矿的时间只能在四月份到十月份。
其二,地点。
老金沟那个地方,大家都没去过,具体在哪个地方还没人知道。陶应也只知道大致区域。需要找人去寻找。
也许夫余人中有人知道那个地方,可以进行悬赏。
谁能帮忙找到那个地方,给他一千石粮食,外加汉人身份,再给他在徐州送一套房。
其三,人物。
首先是工匠,这并不难,早在春秋战国时期,就已经有非常成熟的黄金开采技术。
然后是苦力。
抓一些夫余人去做开矿就可以了。
最后是负责的官吏和守卫的军队。
这才是重点!
吕布是肯定不行的。这人要是掌握了大量的黄金,难保不在东北闹独立。
必须得找一个很清廉,善于管理,又能带兵打仗的官吏来东北,而且还得建立监督机制,三年一换。
陶应想了很久,就想到三个人。
第一个是阎象。
这人以前是袁术的主簿。袁术死后隐居了两年,后来陶应曾经亲自登门请他出仕,现任吏部侍郎一职。
阎象为人正直,且有清廉之名。
第二个是步骘。
这人是步练师的叔父,曾经以卖瓜为生,为人清廉且体恤百姓。能治理民政,又能指挥军队作战。
第三个是陆绩。
也是陆逊的族叔。
这人对金钱不感兴趣,只喜欢桔子。
不过,陆绩还小,比陆逊还小6岁。生于188年,现在才十六岁。还在徐州书院读书,显然是用不上的。
……
思前想后,陶应决定将后世的东三省和朝鲜半岛地区,合在一起,单独划成一个州,取名为辽州。
下辖六个郡,分别是:辽东郡、玄菟郡、吉林郡、乐浪郡,黑龙江郡、辰韩郡。
然后任命阎象为辽州刺史。
阎象主要负责民政,金矿也由他直接负责。
再任命步骘为东北将军,统兵八万驻守辽州。
因为担心步骘武力不足,又将沙摩柯、胡车儿、祖郎这三位大将调步骘。这三人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为人直爽,没那么多花花肠子,用起来比较放心。
六郡太守方面,除辰韩郡太守依旧由尹礼担任外,其它各郡的太守,由兵部推荐。
与太守对应的郡丞,由吏部任命。
……
安排好了这些之后,陶应就打算班师回朝了。
召回吕布和黄忠。
留下太史慈在襄平,等着与步骘、阎象等人过来交接,然后,便来到沓氏城中,再次登上蒋钦的第二海军舰队的战船,浩浩荡荡地向徐州方向而去。
……
一路沿海岸线南下,数天之后,便来到了连云港外。
却见此时的连云港,停泊着大量的战舰。
举起望远镜看去,发现那旗舰上挂的帅旗上,绣的是一个“甘”字。
“是咱们的海军第三舰队回来了!”陶应心中大喜。
去年八月底。
陶应在连云港登台拜将,送甘宁及麾下三万海军将士去棉兰老岛。
现在已经是农历五月。
整整十个月的时间,现在终于回来了,只是不知是战果如何。
……
船队尚未进港,离港口尚有两里。
便见有甘宁的旗舰迎风破浪向自己这边驶来,到了近前,便又降下速度,向徐州号缓缓靠了过来。
那船头上站着的,正是甘宁。
身后还有一群大将,分别是:吕蒙、楚渊、马忠、管寅等等,全都在。远远的看到陶应,使拜在船上行礼。
陶应皱了皱眉,佯装生气道:“娘希匹,隔那么远,孤怎么去扶你们,还不快点过来?!”
甘宁等人闻言,顿觉亲切无比!
一个个脸露笑容。
笑得比花儿还好看。
……
赶紧在两艘船上搭上木板。
一个一个地从木板上走过来,然后,在徐州号的甲板上拜成一排。等着陶应去扶他们。
好像被扶一下就很有面子似的,又或者陶欠他们这一扶似的。
陶应笑了笑,上前一一扶起。
最后一人,只个十一二岁的小孩。
精瘦精瘦的像只猴子似的,是黄伯的儿子……黄皓。陶应站在他面前,没有去扶他。
这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孩子。
此前陶应见黄伯伤心,就让甘宁收他为徒,然后,让他随舰队出征,让甘宁对他严加管教。
“你小子,也等孤来扶?”陶应没好气地说道。
“不敢!”
黄皓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又问:“这次随你师父出征,可有斩获?”
本来只是随口问问。
一个十二岁的小孩,能有什么斩获。之所以问他,是想观察一下他的心性如何,也顺便看一下甘宁对他的教育严不严格。
谁知,这小子却开口说道:“小子曾击杀一名敌人。”
“不错。也算见过血了。”
陶应欣慰地点了点头,也上前将他扶起,高兴得这小子像吃了春药似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