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推搡着,箐箐把针扎在右边的腋下,“我的手啊,哈哈哈,啊,不是右边是左边。”一休挣扎着推开箐箐,手脚僵硬地走到柱子前抱住。
“完了,完了,完了。”一休控制不住地用头撞柱子。箐箐一脸担忧地走到,“你忍着点,师父。”“刺啊。”箐箐一把刺在左边,“不是啊,不是这边。”
箐箐抽出来换一个地方刺进去,一休疼地面部扭曲,“嗷,也不是。”箐箐又刺了一个地方,一休这才松了一口气,“对了,不过要深一点。”
箐箐听闻连忙把针又扎深了一些,一休脸色一变,“哎呦。”随后直挺挺地倒下“师父!师父!”箐箐急忙去拉他,一休躺在地上动也动不了,“我被人控制了。”
与此同时,四目在那边见自己的稻草人冒出白烟倒下,连忙做法使之坐起来,不停转动脑袋。
箐箐用手夹住一休的头,突然一休如同僵尸一般直挺挺地立起来,朝箐箐走去。
箐箐一边推一边询问:“师父,怎么解?”“大蒜头!”
箐箐看一眼挂在梁上的蒜头,狠下心把一休推开,一个助跑抓住梁杆双臂发力借用惯性使自己荡在第二个梁杆上,在重复一次这个动作,箐箐顺利摘下一颗大蒜头。
一个后空翻稳稳落地,“嘿。”转头看着一休,只见他拿着胡琴滑稽地唱跳,“我不会弹啊。嘟——”
一个跨步跑到一休身前,箐箐捏住他的脸,一休配合地张开嘴,把大蒜头塞入嘴里闭上嘴,按着头顶和下颚。
滋滋滋——稻草人冒出白烟随后倒了下去,一休瘫软在地,“师父,师父。”
四目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稻草人,“不可能啊!”说罢用剑指沾上朱砂混合液在稻草人身上一滑,运转法力(在道教灵力又可称为法力,注:这是作者编的)妄想继续控制稻草人。
“嗯嗯嗯!嗯嗯——”
一休艰难地把大蒜头从嘴里抠出来,箐箐一脸疑惑地看着他,“谁整你呢?”
不知想到了谁,一休的目光顿时凶狠起来,“一定是那个臭道士!”
一休和箐箐轻盈地跳到四目院里,悄悄地掀起窗帘往里看了看,四目真正做法,由于九叔和墨玄羽在一休的盲区,所以就没有看见他俩,但他俩可看得清清楚楚。
墨玄羽看了看掀开一角的窗帘,转头和九叔对视一眼,二人不约而同地微微勾唇,看好戏似的看着四目。
他俩不准备帮他,毕竟可是四目先作弄一休的,这就是因果报应,而且就他和一休的关系肯定就是小打小闹,根本不值一提,与其担心四目不如泡一杯茶,好好欣赏着这来之不易的好戏。
不得不说墨玄羽和九叔在有些方面是一样的,在这一点上就有些像斯莱特林的蛇,唉——好久没看西弗的文了,甚是想念,墨玄羽如此想着。
没错,墨玄羽是一个哈迷,不过他可不喜欢什么救世主、马尔福之类的,他喜欢的是那个双面间谍,是那个用一身去赎罪的西弗勒斯·斯内普。
他想着想着不由得出神,他好想去告诉他,不是他的错,他应该有更好的未来,可,这终归是想想而已。
一旁九叔察觉出玄羽的情绪有些不对,他看着他的眼睛,好像看出了一丝痛苦和眷恋。他有些烦躁地皱了皱眉,想着,到底是什么人能让玄羽如此痴迷,对,痴迷。
九叔的心不免得有丝抽痛,他为什么想得不是自己,难道自己不配吗?是了,不配……
两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谁也没有打扰他们,他们就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玄羽盯着地面出神,九叔盯着墨玄羽出神。一旁的家乐看着他俩,叹了口气,不知师伯和玄羽要何时才能修成正果。
……
四目被箐箐用佛教法器控制着和娃娃做同样的动作,他双腿并拢缩在一起躺在地上,就像缩起一团的狸花猫,满脸怨气,“家乐!家乐!”
二人被这焦急凄惨的声音喊回了神,他俩条件反射地站起来,众人被他俩的动作吓了一跳,紧紧盯着,也不出声。
九叔和墨玄羽回过神来,尴尬地笑笑,“咳咳,你们继续,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