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玄羽用渊冥在狐狸的毛发上蹭了蹭,直到剑身干净整洁后才往回走,四目见玄羽回来了,站起身连忙问道,“偷我顾客的是个什么东西?”墨玄羽漫不经心地说道:“没什么,就是一只很丑的狐狸精。”
两人听后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很丑的狐狸精?6,不过想到墨玄羽那惊为天人的容貌,也就不以为然了。九叔清了清嗓子说道:“既然都解决了,那我们就出发吧。”四目附和地点点头,“嗯,应该在天亮时就能到了。”
九叔随后认真地看着四目,“师弟,别玩了。”四目对上九叔那眼神有点害怕,“奥,知道了。”
四目收拾好自己,走到行尸前面领头,墨玄羽和九叔则是老样子,走在一旁。
······
天逐渐亮了,四目带领着行尸大队和九叔墨玄羽,来到了两座屋子前,四目指了指面前的房子,“诺,这是我的,”随后指着旁边的房子,“那是一休那个老和尚的屋子。”九叔和墨玄羽点点头。
九叔玩味地看着四目,“这就是你那个邻居。”四目脸色黑了黑,“才不是邻居呢,是他赖着我的。”九叔看着四目阴阳怪气道:“奥,是他赖着你的——”
四目摆了摆手,“行了,到时候你在我房子旁边用竹子在盖一座小的,你们俩住。”墨玄羽点点头,“行。”
四目见状带领着行尸和九叔墨玄羽走进院子,“立定!下班。”说着四目就把揽魂灯吹灭,脱下帽子走到竹门前,“家乐,开门啊,家乐,”见没人答应四目又叫了几声,“家乐!家乐。”四目伸手捅开门纸,从里面打开门,一看。
好家伙,家乐躺在躺椅上睡得正香,一股火气涌上大脑,轻轻关上门,“臭小子,叫你守门,你梦周公。”九叔和墨玄羽走上前,准备说什么,四目摆摆手,“师兄,玄羽,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但今天我非整臭小子一顿!”
九叔一时愣了一下,墨玄羽看着四目,“四目,你理解错了,我想说的是别最后把自己搭进去了。”
四目傲娇地扬起下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墨玄羽挑了挑眉,拉着九叔在一旁看戏,“行,那你继续。”
四目把东西放在墙边,随后脱下外套,抱着一堆棍子走到院外,砰哒——竹棍掉下的巨大响声把家乐惊醒,“啊?师父!”一旁九叔和墨玄羽看着四目有些无语,这智商堪忧啊,这么大响声,家乐是聋子吗?
家乐轻手轻脚的凑到门前,透过洞口看着外面,“师父干嘛把棍子分给死尸?”
“天灵灵,地灵灵——”四目把符纸点燃,右手拿着在行尸面前绕一下,左手把行尸手中的棍子抬起来,“行尸有灵,行尸有性——”一旁九叔看着四目做法,挑了挑眉。“忘记铃声,听哎就打——叫呀就揍,哎呀为令!”
随后四目走到行尸正前方,“诶!听我号令——”远转灵力附着在符纸上来控制行尸,“嘿——”
行尸的右手全部放下,左手高高举起,“先试试看,”四目从旁边拿起木盖子和小盆,把它们一次放在头顶,蹲在行尸前,“哎呀!”
砰——盆子应声碎裂,九叔轻飘飘地撇了一眼门后的人影,不觉想到,看来四目这次得把自己搭进去咯——
屋内的家乐看着这一幕瞪大了眼睛,“完了!”随后连忙跑回去,躺在椅子上,“完了,完了。”紧闭眼睛装睡。
此时四目拿着棍子和行尸一起把家乐围住,家乐真开眼瞥了一眼,“这下惨了!”
四目撩起袖子,狠狠一棍打在家乐身上,“唔嗯!”家乐死死咬紧牙关。
四目瞪大眼睛看着家乐,“哎呀,”周围的行尸听见齐齐转身,不过四目没有注意到,“师父打你居然不叫哎呀。”行尸顺着声音狠狠打在四目身上。
“哎呀!哎呀!别打别打。”四目被打得坐在躺椅上,家乐顺势翻身下来。四目为了躲避行尸的攻击翻到地下,“哎呀!哎呀,哎呀我的妈呀,不要打呀!”
家乐爬到四目旁边蹲着捂住他的嘴,“师父,不要再叫那两个字了,不然这些死尸会打死你的。”
四目的脸上一块青一块红,额头冒出细汗,他把家乐的手拿开,“两个什么字呀?”“奥,就是哎,”顿了顿,“不能说的。”
“不能说,”四目说话转移他的注意力,放在家里身下的手捏紧竖起大拇指,最后狠狠地戳在家乐下体,“哎呀!”家乐痛地站起来,捂住下体,行尸打在他身上,家乐满脸痛苦,但只了喊一声,他就捂住嘴蹲下,穿出去。
四目直起身,面露凶光地看着家乐。家乐浑身抖了抖,往后推到门外,“哎呀!”行尸听闻转过身子边跳边打地追着家乐出门。“唉呀,哎呀——”
四目站起来,九叔和墨玄羽背着手走了进来,墨玄羽一脸坏笑地看着四目,四目凶狠地眼睛满含杀气看着墨玄羽,“嗯?”四目转头对上九叔那要杀人的目光顿时奄了。好吧,这两人自己都惹不起,九叔打不过,也不敢打;玄羽呢,说不定自己还碰不到他衣角呢。
四目就只能把火撒在家乐身上,反正我是他师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随后四目指着家乐远去的背影,怒斥,“算你聪明!哎呀。”
最后面的几个行尸听见声音转身,四目对着其咧开嘴,苦笑一声,“嘿嘿。”
“哎呀,哎呀,哎呀——”落后的几个行尸听闻转身追着家乐,四目慢慢地跟在后面。家乐把行尸领进停尸房,“哎呀~哎呀哎呀呀~”
等最后一个行尸进来后闭嘴走到桌子前,“嘿!”做一个茅山手势,拿起三清铃按下粘住一张符纸,点燃,“安静为号令!”随后拿起旁边的一个小碗,倒扣在桌子上,“忘掉,哎呀!”
砰——得一声把碗打碎,行尸们全部放下棍子,站立好,“搞定。”
家乐抱起一具行尸,放在墙边,“唉——我那个师父啊,”听见家乐在说他,四目便站在隔板后,“就爱做这种事,想打死我光明正大嘛,”随后抱起另一具行尸把他放在墙边,“何必鬼鬼祟祟。”
把旁边的板凳放在两具行尸前,“辛亏我偷看到,不然就被你们这些大哥,打得鼻青脸肿。”四目听着实在忍不住了,撸起袖子,走到家乐身后。
家乐看也没看就抱起四目,四目平淡地低头看着家乐,“哇!怎么那么重,不知道师父死的时候,有没有这么重,”边说边走到下一个隔间,“不会,师父这么刻薄,一定会病得骨瘦如柴才死。”
家乐把四目放在墙边后,抬头一看,“嗯?师父唉——”家乐看着四目苦笑到,“嘿嘿,”四目一把按住他的脸,“啊——”用手掐着家乐的脸,疯狂揉捏,“你好乖啊,师父爱死你了——”
家乐一脸生无可恋,绝望地认命,吾命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