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攻占济南,赵津南也是准备很久,不过他就打算打到济南附近,太多的地盘他根本就占据不过来。
打是能打,但是控制不过来,不够安稳的地盘他不想要,要了也是隐患。
但是济南城他是可以打下来控制起来的,这个位置也是紧要的很。
而此时的济南也已经戒严,但是暗影局的成员早就进入了城中也不知道潜伏多久了,黄昏,城外放出了烟花,这是攻占济南的信号。
夜间,暗影局小队开始和城中收买的官员进行接头,威逼利诱之下,也取得了很好的成效。
丑时两刻,城门大开,李定国率军就进入了城中,疲惫的守军面对已经休息足够的百战军、火枪营等根本就没有抵抗之力。
一时间济南城慌乱不已,街道不时传出“待在家中不要乱动”的声音,李定国进攻的速度很快,朝廷大军都什么用,更何况只是当地守军。
天蒙蒙亮,整个济南城就被拿下了,还抵抗什么?没看到城墙上那铁疙瘩吗?杀个人跟割麦子似的。
投降吧,听说投降不杀,这年头活着不好吗?
整个济南城被占领,城中士绅、贵族都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城破”了,整个济南城保存的很好。
三日后,赵津南赶了过来,济南城可是有着很多的工匠和财物的,再来一波放粮;嗯,完美!
赵津南一到,就发布了公告,安抚民心,开仓放粮,施粥赈济灾民;开仓放粮这可是收买人心的大杀器。
对于城内的大户,大奸大恶的,审判,死刑;随之还有大量的贪腐官员被审判,这都是一个个的蛀虫,杀之一点都不可惜。
一时间百姓拍手叫好,赵津南他们成了正义的化身。
“德王朱由枢,衡王朱由棷、鲁王朱以海;哦,还有巡抚颜大人、总兵大人末将有礼了。”赵津南笑嘻嘻的行礼,颇有些调侃的意味。
这些人都是他的俘虏,先留着吧,这帮人也难成大器,倒是能够稳住朝廷和民心。
“衡王、鲁王;嗯,马上也要获封了,末将就先这么喊几位。”赵津南颇有些玩味的看着他们几人,有点意思啊。
“乱臣贼子,乱臣贼子,你怎么敢?”颜继祖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赵将军,何必如此大动干戈,有什么话好商量。”衡王世子朱由棷出来打圆场,他们这一脉算是比较低调,平常,过得也还算舒适,早已失去争权夺力的心思。
“衡王世子真乃一代豪杰,听闻世子写得一手好字,可否赏赐一些墨宝,赵某也好收藏一番。”赵津南笑眯眯的看着他。
朱由棷看着赵津南有些吃不准他的意思,难不成自己的字真写的那么好?朱由棷有些怀疑。
“不知赵将军想写些什么?”朱由棷反问道。
“赵某突然间想起一首词来,赵某字迹潦草,不知世子可愿代笔。”赵津南笑眯眯的看着他,身上的气势顺势而起。
“来人,给世子研磨!”赵津南吩咐门外的侍女。
很快朱由棷就准备好了,静等赵津南发话;朱由棷已经看出来了,赵津南此行来,就是算账的,一个不小心可能小命就没了。
“沁园春?雪”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
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
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
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
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赵津南不慌不忙的剽窃伟人诗词,丝毫不脸红,他挑选这个也是有目的性的,既然造反了,那就造的彻底点,这首“反诗”够刺激崇祯的了吧。
刚开始还不屑一顾的众人,脸色顿时变了,这妥妥的打脸啊;这死丘八也有这么高的文采,还让他们怎么混。
朱由棷越写越心惊,这就算不是“反诗”也够引起猜忌来的。
“乱臣贼子,狼子野心。”颜继祖很是愤怒,这没法调和了,此人野心太大了。
“颜大人,您先稍做,末将等会再和您闲谈;德王,鲁王世子,咱们之间的账也得算一算了吧,两位一直想要我的机密资料;可是我的资料两位恐怕买不起,来人,恭送二位王爷归西!”
赵津南突然间脸色变了,这时候还不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更待何时。
一时间朱由枢、朱以海脸色都变了,赶忙求饶,一时间丑态百出;两人已经没有用了,他不知道还要留着两人有何用。
“拖出去!”
......
“还请世子帮忙抄写十份;世子放心,有我在,谁也动不了你;鞑子不行,贼兵不行,就是皇上来了他也动不了你,我说的!”赵津南拍了拍朱由棷的肩膀,示意他放心。
这个时候颜继祖坐不住了,王爷、世子被杀,那他肯定也是个死罪,肯定会被问罪,难逃一死的。
“末将对颜大人还是比较尊重的,还请颜大人委屈一下吧,颜大人回到朝廷,肯定会被问罪、杀头的。”赵津南把颜继祖请了下去。
看着朱由棷写好的十副字,命人收了起来,并叮嘱他不要乱跑。
送两位王爷“归西”,接下来自然是要抄家了,这还有什么犹豫的吗?
赵津南开始了清算计划,然后开始分田地,田地对于他没有什么用;同时对于制造武器的原材料就地取材,资源全都往东部运输。
这济南城离着中原还是有些近,稍有不慎就容易出现乱象!
赵津南开始进行免税政策,地拿走;种多少粮食全是你自己的;这个政策一出,老百姓们还不相信,等他们真正拿到地契才算是真的放心下来。
赵津南很快就得到了老百姓们的拥戴,明年就翻翻地,种地了。
一项项的政策施行收获民心无数,这种“政策”也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满,特别是地主阶层和士绅阶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