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彻底解决问题?那也会是任务失败,女士你想用一个失败的游戏策划方案让我们关闭所有电子设备!
女士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直白的说切断电子设备,你回家想冲个咖啡都不可能!”
啪,索菲亚直接将一叠资料甩在了那个国会主席的脸上怒骂一声。
“该死的混蛋,我祝你和你的咖啡早日下地狱!”
索菲亚说完招呼了一声异能局的人便愤怒的朝着会议室大门而去。
可就在她的手接触到会议室大门的那一刻,会议室大门竟然自行打开了。
一个头发灰白带着眼镜的中年人,带着十几个人走了进来,这些人中有机械战士有变种人。
那些机械战士身上的能量源无一例外全部都是和她一般无二的小型核聚变反应堆。
“李奇微,霍华德,你们,你们,怎么回来了?”
李奇微露出了一个很是机械的微笑,然后站到了会议桌前,扫视四周众人之后缓缓道。
“诸位,自我介绍你下,我叫零,用你们话讲我是游戏世界的boss之一!
不过我不喜欢这个具有浓郁贬义词的赐予,因为我的出现不是邪恶的,反而是为了让我们更有规矩的生活!
我的出现可以实现你们向往的没有纷争,没有犯罪,甚至没有争吵的时代!
就好比现在,你们为了一个boss降临的应对方案还在这里吵吵闹闹,这些都是没必要的!
来吧,让我来统一一下大家的思维!
李奇微对着身后人招了招手后,霍华德等人便将一个个金属箱子放在了桌子上。
箱子打开,一股股银色的气体从里面飘了出去,他们似有生命一般钻入了在场每一个人的体内。
那些银雾是零在返回的过程中最新研发出来的纳米机器人,能以最隐蔽最短的方式直接侵入人体。
随着纳米机器人进入体内,在场众人的眼睛开始亮起了淡淡的银光。
“你想控制我们,该死的,我的身体怎么有些不管用了!”
一个变种人感觉身体不对,刚打算起身反抗,可用力时确发现自己竟然不能动了。
李奇微见状眉头不禁一皱。
“哎,还是没办法控制变种人吗?算了先切断你们的肢体神经吧,以后再研究侵入大脑的事情!”
从李奇微出现到控制和制服所有人,前后只用了不到五分钟,自他离开将近一年后他再一次拿回了属于自己的权利。
权利高层被控制,也就是整个漂亮国被控制,零用极小的代价完成了自己人工智能化世界的关键一步。
紧接着他发布了一些系列政令,要求在全国各大洲建设纳米机器人加工厂,以举国之力进行生产、
然后在水源,空气,商场,公园等各各地方开始喷洒纳米机器人。
如此举动第一时间就遭到了反对党的指责,说现在的国会中人都是一群白痴,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都能拿出来推行。
同时抨击当权者的无能,要求现任总统以及幕僚班底全部下台给民众一个交代。
不过这种声音并没有持续太久,甚至没等自媒体的温度热起来。
这些反对党的人都出来站台国会和总统办公室,说他们的政策是最明智的,有划时代意义的等等、
很显然这些出头鸟已经被零控制了,失去了自我思考的能力。
在零的统一控制和指挥之下,纳米机器人的制造加快了速度以一个恐怖的速度进行着。
每时每刻,甚至每时每秒都会有惊人的变化,政客,民众,工厂的人就像一个个木偶一样不知疲倦的工作着,一人倒下就会有另一人顶上去。
一个甚是气派的办公室内,光头变种人之父的手从一个女人的头顶拿开。
“嗯?”
忽然他轻咦了一声,手中多出了一些银色的小颗粒。
“这是什么东西?进入我的身体你们能存活吗?”
作为强大的变种人之父对于这些比微尘还要小的家伙并不在意,任由对方的在自己的体内游走。
他说的不错,那些纳米机器人寄居他的体内被他那如波涛一般汹涌的鲜血冲过九成九都化作鸡粉了。
可还有那不足零点一成的纳米机器人存活下来,通过血液冲向了他的大脑而后潜伏了起来。
鹰国的魔法师在战斗,德林国炼金术师在挣扎,意大国的神父门在吟唱。
这些战场玩家都陷入了残酷困战中,不过他们还在坚持,坚信只要有坚定地信念就能反败为胜。
当然他们还有底牌,他们放下了尊严,放下了高傲,给东方许下了誓言希望他们能鼎力相助。
事实证明他们天真了,因为那个他们认为的希望,此时也是泥菩萨过江。
在游戏进行到最后一次反馈的第三天凌晨,华夏的苍穹之上忽然爆出一声炸响。
大家忌惮了许久,恐惧了很久,准备了很久,期待了很久的华夏boss终于降临了。
轰,整个苍穹都颤抖了一下,下一刻一处至少有千里的白骨骸显现而出,在轰隆隆的巨响中坠落而下。
在看到那蔓延千里的骨骸时,华夏所有人的心中都是一凉,面色苍白,甚至有人瘫坐在了地上。
“完了,是十殿鬼王中的白骨鬼王,他可是问鼎级别的存在,第一个出现的竟然是他!”
“该死的,上来就是王炸,这还怎么玩?我说要不起是不是就可以过了!”
“太恐怖了,那血骸还在天上我已经闻到了浓重的血腥气了,果然游戏和现实是不一样的!”
“大爷的,你看那鬼王光小腿就几十米,这还让人怎么打!”
“我记得游戏中成功闯过白骨鬼王的只有胡汉三大佬一人吧!”
“对啊,我们还有胡汉三大佬,他只要出手我们就有机会!”
“不要遇到事情就想着别人,我记得以前沈括也曾经联合一群人战过白骨鬼王,我遇上他未必没有机会!”
“说的也是!”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大家心中还是忐忑不安,希冀着那个人能在最关键的时候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