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世兰刚刚将胤禛的礼服脱下,他就一把将人抱入怀中说道:“世兰今日辛苦了,咱们这就安置吧。”
年世兰装作羞赧的样子,轻轻点了一下头,柔声道:“听爷的”,然后侧头露出自己白皙优美的脖颈儿,胤禛的目光此时也顺着年世兰的目光向下移动,看到年世兰披风下的春光。
假装使劲将头贴上他的胸膛,仿佛这样可以躲开他的目光,胤禛低头蹭了蹭年世兰的发丝,沙哑的声音说道:“怎么了?害羞了?”
年世兰娇声说道:“王爷真坏”,捏起粉拳,轻轻的砸在胤禛的胸口,他哈哈大声一笑,就将年世兰抱上了床,温柔的解下年世兰披风,胤禛看直了眼。
这么大胆的穿着,年轻时候的胤禛大约是第一次见,年世兰妩媚又娇羞将手伸向他的腰间······
像是克制了许久,胤禛凶猛的亲吻着年世兰,从头发丝慢慢一点一点的落下
衣服不知不觉间全都不见的,年世兰的双手轻轻的抚摸着胤禛年轻的胸膛,顺着胸前肌肤慢慢攀上他的脖颈,在他耳边轻轻的唤了一声:“四郎~”
他亲吻了一下她的嘴说道:“兰儿莫怕”……
他轻轻摸着她的头发,嘴里低喃着:“兰儿,你真美···”
胤禛年轻时是个很节制的人,但是年世兰初次侍寝,就让他毫无节制地叫了四次水,连苏培盛都不得不在旁陪着小心说:“爷,不能坏了规矩,影响了侧福晋在万岁爷那里的形象就……”
胤禛这才依依不舍的放过了年轻貌美的年大小姐。
龙马精神的王爷,累的年世兰直接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颂芝面带喜色的跟自家主子说:“主子快多睡会儿,主子爷吩咐奴婢了,免了您的请安。”
真是个好消息啊,年世兰感觉自己的身子似被大山压顶,浑身无一处不疼的。
艰难的翻了个身,又一次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晌午了,传了膳食,意外的是居然还有如荫楼的芙蓉醉花鸡。
蓉芝嬉笑的凑上前来说:“这是王爷下朝亲自去买的,是听大少爷说您最爱吃这道菜,专门为您准备的。”
年世兰懒懒的看了一眼,心想:前世得宠时,就是要月亮胤禛也会给我弄来,何况一只鸡,颂芝他们看到的都是表象,还傻乎乎的在那里偷着乐,是呀,上辈子我也是个傻得,自己偷偷得意了许久。
用过午膳,懒懒地又眯了一觉,就听见狗皇帝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世兰倒是会躲懒,爷在外面忙了一天了,你还在被窝里躲着。”
年世兰一点规矩也不守了,直接回道:“嫌妾身是懒猫爷就直说,爷后院里有的是勤快的乖猫。”
“今日倒是大胆了许多,啥胡话你也敢说,爷的后院都成猫窝了”说罢就凑来跟前,问道“还疼么?”
年世兰看到他动情的眼神,猛的推开了他,裹紧被子缩到了床的最里面。
“哈哈哈”狗皇帝爽朗的笑声穿过被子传进了年世兰的耳朵里,心中暗恨:本宫听见他笑就浑身不得劲!
年世兰掀开被子,怒目而视,就看到他含春带笑挤着他的小眸子,弯弯的似月亮。
年福晋心想:罢了,为了年家,本宫全当被狗咬了吧!
抓住狗皇帝的腰带,一把将他扯进被窝。
又是被翻红浪,也是白日宣淫,想一想就非常羞耻,胤禛一向克制,再次入府他的表现可太猛了。
都怪本宫这该死的美貌!
连晚膳都给耽误了,狗皇帝脸皮那么厚这回子也有那么些许的尴尬。
“苏培盛,传晚膳。”为了掩饰他自己的尴尬,赶紧叫来了首席大太监。
“王爷都吃饱了,可还能吃的下?”年世兰戏谑的看着在一旁尴尬的狗皇帝。
胤禛的眼神有点危险,像是一匹饿狼说道“等年福晋用完晚膳,你看看本王还吃不吃的下?”
“王爷可饶了妾身吧!”年世兰抓紧求饶道,抓住胤禛作乱的大手,顺势提出要求说道,“爷给妾身安排个小厨房吧,妾身现下还要长身体呢。”
本以为胤禛还会问问缘由,但是色欲熏心的男人就是如此好办,他眼神向下移了些许,沉声道“这有何难,明日就让苏培盛给你安置妥当。”
“本王看看,还有哪里要长大?”······
第二日一早,依旧是免了请安,但是如此圣宠,不去正院炫耀一下,年世兰觉得自己对不起胤禛的努力呀!
穿着胤禛刚刚赏赐下来的樱红练丝百合裙,头戴红翡珍珠步摇,在铜镜中看着自己,当真是顾盼生辉,摇曳生姿。
颂芝给年世兰披上雪白狐狸皮制成的披风,衬的她越发娇小可人,那是年羹尧专门为其猎来的狐狸皮,一丝杂色也没有,摸上去柔软顺滑,当真是难得的好东西。
战袍加身,年世兰带着颂芝和忠犬周宁海,战役昂扬的来到了正院。
坐在月宾姐姐对面,偷偷给了姐姐一个俏皮的眼神,逗得姐姐低头用袖子藏着笑了一下。
环看了一圈,一屋子的莺莺燕燕,真真是环肥燕瘦,年世兰心想可以不相信胤禛的人品,但是不能不相信胤禛的眼光!
当看到李氏的时候,年世兰故意冲她得意一笑,心想:上辈子在王府,就这个狗东西最能跟本宫叫板,这辈子看本宫怎么好好的整治她。
说来也是无奈,高位分的嫔妃里,也就这俩货是一样的,吃了没读过几本书的亏。
果然,一个眼神,这个蠢货就上钩了:“哎哟,这不是年侧福晋么?今日怎地能早起来正院请安了呀?是不是昨日没来请安,被王爷责难了呀?”
年世兰并未搭理她,而是伸手摸着自己的红翡珍珠步摇,自言自语道:“王爷昨日赏赐的步摇就是好看,想来是没有怪罪昨日妾身的失礼,今日爷依旧免了本侧福晋的礼,也就是本侧福晋守规矩,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来给福晋请安。不像有些人呀~已经半个月没见到王爷了,看来是不能为爷分忧了。”
李氏被噎的不轻,一张俏脸涨的通红,发狠说道:“好像谁没有爷的赏赐一样,爷本身就半个月没进后院了,现在纳了侧福晋回来才进的后院,你得意什么?”
年世兰悠悠道:“爷都半个月不进后院了呀?看来就是后院的女人太过嘴碎,惹得爷恼了人。”
李氏这次终于听出了年世兰的讽刺回声道:“你说谁嘴碎?”
年世兰也厉声道:“谁应我的话就是谁嘴碎!”
“你·······”李氏伸手指着年福晋,刚要继续说,年世兰眼中发寒,仿佛淬毒般说道:“仔细你的爪子!”
剪秋这时撩起帘子,乌拉那拉氏雍容华贵的出来了,一屋子莺莺燕燕跟训练好的一般,一板一眼的甩着帕子嘴中念叨:“给福晋请安,福晋万福金安。”
年世兰也跟着一起,不情不愿的甩了甩帕子。
乌拉那拉氏一如既往的慈眉善目,嘴角带笑:“各位妹妹免礼,赐座。”
一屋子莺莺燕燕这才起身,嘻嘻索索的落座。
刘氏这时突然蹦出来说话:“福晋就是仁慈,有些人不来请安,福晋也没加苛责,这要是在旁人家里,早就拖出去立规矩了。”
又是一条忠犬!上辈子她可没敢蹦出来咬啊,看来一夜叫了四次水,着实是刺激到了乌拉那拉氏,望着她眼下暗藏的淤青,年世兰又悄悄得意起来。
年世兰不甘示弱:“刘妹妹说的可是李妹妹,听说之前李妹妹侍寝完总是说身子不爽利呀!”
刘氏看着李氏那要吃人的眼光,尴尬道:“年侧福晋真会说笑,李姐姐一向知书达理,怎会做那无礼之事。”
乌拉那拉氏被吵得头疼,低声道:“无事你们便都退下吧。”
众人行礼后,便离开了正院,乌拉那拉氏见众人退下,想着嚣张跋扈的年世兰,没忍住狠狠的摔了一个茶盏,又狠狠的吸了几口气,才平息了自己的怒火。
上辈子不论如何算计,至少明面上,年世兰一直是胤禛的宠妃,在后院生存,一个女人没有爷的宠爱,又没有子嗣传承,光是娘家的那点子力,活着也是艰难很呀!
年世兰心想:本宫至少还当过宠妃,曾经位同副后,不像这乌拉那拉氏,一辈子窝窝囊囊。
简单的晨会结束后,年世兰心情大好的回了兰苑。
胤禛连续留宿了三晚,流水的赏赐源源不断的塞满了兰苑的小库房,颂芝无奈,只好又开了一间仓库。
一入府就成了富婆,蓉芝在库房笑的见牙不见眼。
第三日,年世兰躲懒没有去给乌拉那拉氏请安,心想上一世早就习惯了各种放肆,重活一世更是没有道理委屈了自己。
阖府上下都觉得新进府的侧福晋嚣张跋扈,没有脑子,一入府就得罪福晋,是个没前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