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认识,但是,抱歉队长,我们不能说。”
卓以文拒绝透露任何消息。
“这样,今后你们俩都不用冲在第一线了,一队和二队的小队长就是你俩的了,你们看怎么样?”
“队长说笑了,小队长的位置,名不正言不顺,况且,我们也没做什么大贡献,不合适。”
他俩来,就是为了一线,不在一线,能锻炼个啥?
卓以武同自家哥哥立场一样,油盐不进。
火系男人见兄弟俩听不进任何话语,没为难二人,放他们走之后,独自思考起对上身份的可能性。
按照来时的方法,三人就这样提着东西荡回去。
有了一次经验,齐南香回去的时候,不再喊叫,只是觉得胳膊有些累。
果然激动过后的手酸才是真实存在的。
富婆在车顶等着几人回来,听到动静,见到远处三个黑点出现,站起身盯着最前面女子。
亓理空最先落地,将手中一串藤条笼子放下,自然的接过齐南香手中的藤条串。
这一来一回的穿梭体验,齐南香胳膊承受不住。
酒嘉川最后登陆,可前面二人一兔早已回到房车中。
“哼,一群无情的女人!”
嗜血鸟的尸体被挂在房车外面,等晒干之后再处理。
其身上的羽毛起一定的保护保温作用,一整天的时间,嗜血鸟没被晒干,只是微微煸下去一点。
“一定要完全晒干吗?”笼子中的鸟晒了一整天,就缩了点水,齐南香觉得晒干估计得等几天。
晒干也行,那样亓理空就不想动手:“不晒干的话,会比较麻烦,而且恶心,多等点几天没关系。”
“要不咱们先弄土?”培养的话,需要用到土吧,酒嘉川举着上次铲冰块的小铲子,手中还有一个空的半截塑料瓶。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准备好的,还是雪碧瓶身同款。
外面土地龟裂开,齐南香不确定是否还能使用:“这地都干的裂开了,能行吗?”
“挖着吧,就是会有些费劲而已,到时候嗜血鸟的尸体也是要放进去的,不怕。”亓理空在空间中翻找上次扔进去的铲子。
“干点湿点的区别,你要是想,我们也可以去深林里挖。”
“不了,既然没影响的话,就这样也挺好的,不用跑来跑去,浪费汽油和精力。”
“你塑料瓶哪找的?”亓理空盯着酒嘉川手上的雪碧同款,她在空间中死活没找到空闲的瓶瓶罐罐。
酒嘉川转身在背包中拿出两个被踩扁的塑料瓶,递给亓理空和齐南香,语气随意。
“路上见到的,想着可能会用上,随手踩扁了放在包里。”
不明白他的脑回路,可亓理空依旧敬佩不已。
正常人谁会在这种时候去捡随处遇上的空瓶子,有那点空闲,还不塞多点吃的?
接过皱巴巴,带着吱嘎脆响的塑料瓶,亓理空将其撑开:“你可真是个人才!”
“区区小事,举手之劳而已。”
“亓姐没有在夸你!”齐南香将瓶子分成两半,上半部分也没有丢,将瓶口用刀戳几个孔,可以做个水滴,这样省的她忘记浇。
拿下嗜血鸟,三人没在卉志过多停留,出发前往漆汶门。
走时,亓理空也听见了远处车子发动的响声。
卓以文他们所在的军队也在这个时候离开,两队所走目的地不一致,方向就此错开。
一路上很少看到有润泽的土地,几乎都是干涸裂开的土壤。
稍微好些的,就是裂缝不大而已。
车子行驶至可遮蔽之处,亓理空他们会在周围寻着干涸程度最低的区域,刨些土进瓶子中。
等到下一个地方,若是土地更加湿润,他们就会将瓶子中的土倒出,装上这次的土。
这样就能保证,最后到达漆汶门的时候,瓶子中的土壤保持新鲜感。
晒了四五天的是嗜血鸟终于彻底干瘪,轻轻一折,就连羽毛都带着脆响。
亓理空连同羽毛一起,用小锤子将嗜血鸟敲的粉碎,尽数倒在塑料袋子中,留着做底料。
只要漆汶门一到,就掺到土里,装上吸热生物。
“这次咱们会经过镌珂诶,要不要绕道啊!”正在开车的酒嘉川看着前面漆黑的道路,打开车灯,前方一小段路被照亮。
小黑被放出来,现在可是它的主场时间,亓理空放任它俩自己玩:“镌珂怎么了,过不得?”
“不是,上次我出来的时候,佟哲交代我,遇上这种基地聚集较多的地方,尽量绕开走,会被讹上。”
有这样一号人物?
她怎么不记得!
亓理空在脑海中搜索面貌:“佟哲?怎么没听说过!”
“就上次枪战,酒嘉川跑出去帮忙的那会,同我们一到会的京州,记起没。”
经过齐南香一番提示,亓理空想起人来,脑袋中的脸也终于对上人名了。
“是他呀,你不提,我人都快忘的差不多了,要不是脸好看一点,我还真记不起来。”
“诶!”前面酒嘉川听见这话,出声提醒:“下次见着他,亓姐,你可不能说他好看,他最忌讳这个。”
那得多久之后的事儿啊,亓理空到时候只怕连人都记住,还能记住这个提醒?
“为什么?被初恋用好看二字伤过啊,还是被好看的人用这词儿羞辱过啊。”
这触及到了酒嘉川的知识盲点:“不知道,只是他跟我说过,不喜欢人用好看来夸赞他。”
“所以,你第一次用好看的时候,他打你了?”一般这种情况,都会来个打架场面吧。
酒嘉川回想起第一次见面的景象,好像还挺正常的:“没有,他只是告诉我,不要用好看称呼他,要叫的话,单字就行。”
亓理空敏感的雷达检测到事情的诡异之处。
“佟哲,该不会很好相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