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韩宁初等候电梯,怕她掉下来,朱墨还特意抓着她的pp向上提了提。
叮。
电梯门缓缓打开。
里面站着三个女人。
其中一个穿着连衣裙的女人看到两人后脸露惊色,但旋即赶忙将目光收起。
另外两个女人有些岁数,身穿青色劲装。
她们的眼中也闪出一抹惊色,将目光放在朱墨背上的韩宁初身上。
那穿着连衣裙的女人正是陈欣彤。
看到她后,朱墨也愣了一下。
双方就如此在电梯内外僵持住,等电梯门马上要自动闭合之时,陈欣彤按了下开门键,冷冰冰道:“进吗?”
“恩。”
朱墨应了一声便走进电梯内。
望着韩宁初的那身穿搭,陈欣彤的眼中划过一丝不屑。
她不明白这女人怎么还穿成这个样子,还有那过膝白丝...
如果不认识她,还以为朱墨背着的是个长腿萝莉呢。
但很明显,她觉得韩宁初和萝莉这两个字搭不上一点的边。
韩宁初感受到了陈欣彤那不善的目光,有意将缠在朱墨腰上的双腿刻意用力夹紧。
整个人也贴紧朱墨的背上,将头埋下去磨蹭。
然后朝陈欣彤笑了笑,像是胜利者一样。
她这么刻意,陈欣彤不想看到都难,但也只能忍受,两只小拳头攥得死紧,指甲狠狠按在掌心中,留下深深的指甲印。
两个穿着青色劲装的中年女人在电梯角落里窃窃私语。
“天啊,这个女的也是个天才啊。倒不知道是哪家的孩子,真想把她也给带走。”
“不,我看她应该有受过专业的训练,估计我们缥缈谷没资格收下这天才。”
听到旁边年纪稍大的女人这么说,另一人摇摇头,叹惜:“真是可惜啊,没想到南江市居然能出现这等天才。”
“师妹,千万不要太过贪心。要懂得知足。”
叮。
电梯停在一楼,朱墨刚出去就见周禄已经等候。
周禄马上将后车门打开。
上了后座后,向韩宁初询问:“去哪里?”
韩宁初思考了会儿说道:
“直接去市区的老家吧。我现在就跟家里说一声,让他们准备迎接我们。”
韩家家族群。
韩宁初:大家有空的回家,我现在要和朱墨回去。
韩星云:?
韩星河:?
韩星辰:?
韩星斗:虽然不知道你们为什么打问号,那我也打一个吧。?
...
韩孟良:收到!好久没有见小墨了,既然未来孙女婿要来我晚上就不去打麻将了,我打完高尔夫就回家。
韩英范:好啊,看看我家宝贝女儿的男朋友。
韩宁初发了个愤怒的表情包,艾特了她的四个弟弟。
你们发问号做什么,找死吗?
韩青云:没有,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把姐夫领回家了。你们不会马上就结婚了吧?
韩宁初:你管不着,反正晚上除了在外地的老三都得给我回来。
韩青云:你就惯着他吧,美女!
长宁市,完全就是韩家的天下。
毫不夸张的说,所有居住在长宁市的居民打出生起就离不开韩家。
包括食品、教育、医疗等等与每个人息息相关的东西都离不开韩家。
虽然他们大部分人可能不知道生活一切的背后有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韩家。
但一提到本土企业青山集团,没有一个长宁人不竖起大拇指夸赞。
如果没有青山集团,就没有长宁市今天的繁华。
长宁市国际机场。
为首一个不修边幅,穿着一套廉价衣服的男人带着一众人高马大的手下刚走出机场。
摘下墨镜,楚天呼吸着长宁市的新鲜空气,豪言壮志地喊出每位主角都会喊出的台词:“长宁,我他吗莱纳!”
“我楚天来啦!”楚天举起双臂高呼。
莫名其妙地又喊了一嗓子。
身后的手下有意远离了些,装作和楚天不熟的样子。
“马的,哪里来的沙比。滚出长宁市啊,这是文明城市,不是你随便大叫大嚷的地方!”路过的老大爷随口骂了句。
“呃...”
“总之,朱墨你等我收集最后一个器官。到时候你就要被我彻底杀死。杀了你之后就是你们整个朱家!”
一想到朱墨杀了他两个师父,楚天脸上浮现了浓烈的恨意。
站在他身旁的柳诗雨不禁翻了个白眼,心里直骂楚天沙比。
这几天因为朱墨的任务不得不跟着他,经过几天的相处她意外的发现...
楚天是真沙比。
只有朱墨才是自己的菜。
这楚天时不时会说出一些很脑瘫的话。
当然,柳诗雨不知道楚天是因为换了个脑袋才变成这幅模样的。
“大家都低调点,毕竟长宁市是韩家的地盘。朱墨的女朋友真的好漂亮呀...气死我了!”
“居然还退了陈欣彤的婚,真是个色胚。”
“我也谢谢你,放过了陈欣彤。毕竟她是我的女人。”
说完这话后楚天才反应过来旁边站着柳诗雨,转头对她嬉笑:“嘿嘿,诗雨呀~有什么想吃的玩的地方吗?尽管跟我说,我带你在长宁市吃喝玩乐呀!”
身后的吴曦见首领那傻样不禁摇头:
“首领换了个脑袋后确实有点奇怪了。像以前从来都没有这样过,要不我们跳槽吧?”
身旁的孙菲拧着眉头: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屁话吗?吴曦。虽然首领心善,但你应该知道背叛他的人会是什么下场。”
吴曦自讨没趣,耸耸肩讥笑道:“呵...我开个玩笑而已,你懂的。”
“不用了,你滚开就好。”柳诗雨一脸嫌弃地躲开。
这楚天还有个毛病,总是一副从来没有见过女人样子,还总想要毛手毛脚。
实在是让人厌恶至极。
“好吧,我这人口碑还是挺好的。那你就慢慢跟我处,处不好你自己找原因。”
“...随你的便吧。反正我是醉了。”柳诗雨无奈地扶额道。
“来到了没有朱墨的城市,心情就是好啊。如果这个世界没有朱墨这个人该是多么美妙啊。”
楚天右眼皮突然开始猛跳,粗指揉着眼皮疑惑道:“奇怪,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