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夏看着眼前不真实的一切,最终转头看向了身旁的男人。
“谢谢。”
墨晏琛紧握住了明夏的手,特属于墨晏琛的温度从手心暖到了明夏心底。
饭桌上崔姨和林许也坐了下来。
明夏觉得这是她在帝都这个冰冷陌生的城市,吃的最温暖的一顿饭,好像这就是家的感觉。
今天一天,明夏还真的是经历了很多的事情。
吃完饭,墨晏琛回书房处理白天剩下的一点公务,明夏回到了自己房间洗了一个热水澡。
墨晏琛参照着明夏的小公寓,不断的给明夏的房间进行完善,今天在明夏上班的时候,墨晏琛吩咐崔姨给她的房间铺上了一块米白色的大地毯,房间的角落里放置了一盏暖色的落地灯。
明夏靠在地毯上的巨型抱枕上,手上拿着毛巾有一搭无一搭的擦着头发。
突然张漾的视频打了进来,明夏接通,张漾还敷着面膜的样子出现在了手机里。
“夏夏!你.....你这是在哪呢?”
张漾刚要开口畅谈,就发现明夏身后的背景很陌生。
明夏的公寓她是去过的,并不是这个样子的。
“墨晏琛家。”明夏擦拭了一把头发,随意的回答到。
“哦,这样啊.....谁家!”
明夏拧着眉头,嫌弃的撇了张漾一眼,“别喊,要聋了。”
“不是等会,我去查查帝都有几个叫墨晏琛的?”
明夏无语,“别查了,就一个。”
张漾一把扯下来脸上的面膜,“我的老天爷,夏夏你知道他是什么吗?他可是杀伐果绝的墨爷!他跺跺脚帝都都得抖三抖,你你你你,你什么时候跟他在一起了?”
“知道。”明夏顿了一下,淡淡的说,“不过还没在一起。”
张漾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没事夏夏,他不近女色是整个帝都知道的,别伤心,他还能让你住他家,证明他对你不是一点意思没有,不过这样的男人你可想好了啊,尽量还是远离一点吧,你也不缺钱,这以身涉险图什么?”
明夏看着喋喋不休的张漾,揉了揉自己可怜的耳朵,“是我没同意做他女朋友。”
“噗咚!”张漾的手机直接掉在了地上。
明夏嫌弃的直撇嘴,“至于吗?”
“你不懂!他...”
“好,打住!”看着又要起势的张漾,明夏直接硬声打断,“先别说我,你跟时亦怎么回事?”
听见时亦两个字,张漾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沮丧中透着心虚。
“夏夏,你知道多少?”
“还我知道多少,我知道还来问你啊。”对这件事,明夏又气又悔,本来想找个人保护一下张漾,结果她有一种直接给张漾送人了的感觉。
“我就是喜欢他,不过没想过在一起,我知道他不喜欢我,只是有一天聚会高兴多喝了几杯就说出来了。”张漾垂着头,规规矩矩的坐在电话那端,“你给我打电话那天刚好是第二天我去找他的时候,后来也没成就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就想着能不能.....蒙混过去.....什么的。”
要不是张漾没抬头,明夏能气的把白眼翻到天上去。
“为什么是他啊?”
张漾低声的嘟囔,想让明夏听见又不想让她听见,“你不也跟墨晏琛了吗......”
“嘟囔什么呢?”
“没什么!”要正面硬钢明夏,张漾还是有点虚的。
空气安静了几秒,明夏先打破了僵局,“想好了?”
“嗯,想好了。”张漾闷闷的回答。
“漾漾,你也在特勤局呆了两个月了,你清楚我们是什么人吗?即使是我有一天组织需要我,我也会奋不顾身的冲锋陷阵,他以后将会是特勤局的指挥官,他身上背负着直到死才能卸掉的责任。”即使明夏清楚张漾的性子,但她还是希望她能清楚利害,爱是长久的决心,不是心血来潮的冲动。
“夏夏,你说的我都明白,可是世上哪有那么多选项,或许就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吧,爱了就是爱了,我不后悔。”
“好吧。”
看着张漾下定决心的样子,明夏没再说什么,人各有志。
“小朋友?我能进去吗?”
门外传来了墨晏琛低沉温柔的声音。
惊的张漾的手机差点又一次掉在地上。
张漾把整张脸凑的离屏幕特别近,压着声音神神秘秘说道,“夏夏,墨爷这么温柔吗?这声音也太好听了吧!”
明夏也没有心思跟张漾扯皮了,“挂了,我过几天就去看你。”
说完明夏一边挂断电话,一边出声,“进。”
墨晏琛褪去了繁重正式的西装,穿着一套深灰的居家服,脚上的同色系的拖鞋,头发放下来以后,整个人以另一种风格出现在了明夏面前。
他手里端了一个瓷杯,看着明夏小小的一只坐在地毯上,上前,把手中的被子递给明夏。
“热红酒,尝尝喜不喜欢。”
明夏喝过热红酒,她不是很喜欢。
她看着墨晏琛略有期待的脸,小啄了一口。
那是与她以前喝过的并不相同的味道,清香的果味与微醺的红酒醇香交织的恰到好处,瞬间占领了她的味蕾。
“好喝!崔姨还会做热红酒呢啊?”
“我做的。”
话音落,明夏看着墨晏琛那张英逸完美的脸庞,一抹无法言喻的情愫由暗处而生。
这男人怎么什么都会啊!
墨晏琛在明夏抱着酒杯一口口啄着的时候,进去卫生间拿着吹风机走了出来。
明夏就这样安静的坐着,任由墨晏琛理着她乌黑的长发。
红酒的醇香挥发了一室,由暖风一吹,浸泡着两人之间的无言。
头发被吹干,明夏整个人都暖乎乎的, 她抬起温热柔软的小手拉住墨晏琛。
“墨晏琛你坐,我有话跟你说。”
墨晏琛也不意外,他把吹风机的线卷起来放在一旁,走到明夏对面坐下。
“你说,我在听。”
“你应该也调查过我吧,我想这所有的事情都应该从我小时候那场绑架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