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秦王的封赏到了。
司马错高兴啊!
反正他已经立了功,这些“溃兵”的边边角角就给后面的将领吧!
他是不管了。
这该死的职位终于可以摆脱了。
接任司马错的秦将对司马错果断放手的风格表示有问题。
他的理智告诉他有很大的问题。
但是实权的欲望战胜他的理智。
将主将印玺交接后,司马错像是逃跑一样离开了这襄城。
一步也不回头。
秦将才发现襄城的城池的残破,甚至到处还有水泼洒的痕迹,空气中散露出一股霉味。
秦将见此还以为使这位稳重的老将是因为没有城墙。
秦将还放肆嘲笑司马错,这在巴蜀待久了,连老秦人的风骨也消失了。
咸阳无城墙,这事天下皆知。
咸阳城墙防御最强,这也是天下所知。
咸阳的城墙就是他们老秦人的身躯。
“可惜了一员身经百战的老将”
接任的秦将微微感慨,时间最是磨人。
将所带的兵马换上后,秦将也是命令这些来自巴蜀的“杂兵”返回其地。
剩下的秦军先锋军也是随之离开。
陈太守载着多出来的辎重离开,顺便接走一些魏人的家眷。
这些是在私底下进行。
谁也没想在进攻过程中,只有付出的陈家岭士卒竟然是最大受益者。
其中很多是卖给魏人的军用品费用,少数是其他贵族向他支付购买服装的订金。
有了参照物才好模仿。
不过陈太守留下的一小支队伍帮着魏人流亡游击。
将在未来给接任的秦将弄得头皮发麻。
城外都是魏人。
但凡人少一点都不敢直接出城。
砍树,烧林也不是没想过,一则是距离襄城太近容易祸及,二则是游走的魏人干扰。
什么地道,什么毒箭,令入林的秦人苦不堪言。
一时间这襄城成为秦军的绞肉场。
回到陈家岭后,陈太守因军功封了爵,但是并不高,勉强可以不用服兵役。
陈太守也没闲着,把之前的将领整理一下。
陈太守将兵书复印在纸上后,一边训练这先登队(死忠),一边教他们文化知识。
不是现在的文字,而是简化的文字。
这兵书也只会在死忠之间流传。
还有一本自传?
嗯,也复制了一部分。
在集权下忠心是最容易获得的。
战国是乱世,墨家核心那种理论是很难生存的。
也只有小国会认同寄予希望并对他提供帮助。
大国谁不知道和平的好处,但是时代会教他做人。
野心家更会以此为推手,作为自己搅动时局的工具。
深受其中者会对其产生恐惧。
但是会有更多的人向往。
一时间陈家岭流行家主的努力奋斗一书。
一群年轻人,嗯,弱冠男子拿着洛阳铲在义务修整道路。
而那些女人们也走出农田,走出房间来到纺织厂做工。
在陈家岭只要是执事,那必然是家主书的信仰者。
起码表面上是。
而执事这一比例是总人数的三分之一。
感召,高喊,深化,批评,.....
一流程下来,陈家岭几乎变成陈太守的颜色。
.......
“招人!”
陈太守发出命令。
“家主,这计划招多少?”
高企强微微躬身轻问,一副谦卑的模样。
“五万人!”
陈太守知道这五万人属实有些多,但是大规模生产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
陈家岭不是一股正规的势力,准确说是官方不承认。
“家主,我们的钱财可能有所不足。”
高企强现在担任的是礼部三大员之一,知道陈家岭现有的钱财总量。
巴家主巴煜最终还是被放了。
但是人已经疯了,位置也就空出来。
一时间巴家的波动也造成陈家岭产品销售的问题。
而陈太守直接支持巴清后,巴蜀大部分势力也站位巴清。
销售问题算是解决了。
但是市场总有饱和的时候。
特别是巴家的经商范围是在秦国这文化薄弱的地方。
纸张是卖不动了,布匹也受原材料限制。
铁,弓弩是重器,起码在没有形成技术差的时候是不会买的。
陈家岭这段时间最大的收入竟然是从襄城边境对秦的战利品。
“招,”
“我们不仅招,还要为他们办接风席!”
陈太守一时间也没办法,只能将希望寄托于自己的伴生系统上。
如果系统也没法的话,他只能将食盐卖出去了。
但是这一领域又是被老氏族和秦廷给占完了,想要进入又不得不拼杀一波。
军团式进攻,陈太守反而不怕。
但是这个世界可不简单,派出高等阶高手暗杀他,【汉·绣衣使者】也挡不住。
“家主,这可能会致使我们陈家岭....”
高企强没说完就被陈太守给打断了。
“我知道。”
“你做好交接就行了。”
“企强,你任务很重啊!”
陈太守关心到高企强,听说他家里的那位狠狠地压榨他。
高企强现在都有黑眼圈了,这是有些不行了啊。
高企强不知道陈太守在心中如何编排他,反而为家主关心感到热泪盈眶。
当人上升到死忠,看待被效忠者的不好处,也会觉得是优点。
“家主,企强定不负家主厚望!”
高企强坚定不移的说道。
“企强,你不用着急的,我们陈家岭还有时间的。”
陈太守本是打算安慰高企强的。
但是高企强耳中翻译一遍,
【高企强啊!我对你寄予厚望,我们陈家岭的时间不多了,你还需要努力啊】
“是,家主!”
高企强精神支棱起来。
送走高企强后,陈太守号见了刘划强。
同属礼部三大员之一,刘划强也就直白了许多。
“家主,我们礼部的钱不够了!”
刘划强的话使得陈太守一愣,刘划强负责的是招待非陈家岭势力的人物。
这段时间没有什么大人物,按道理礼部的钱应该很充裕。
这怎么会消耗呢?
“钱怎么用的?”
陈太守发出又飒又美的读者心中疑惑。
“家主,这钱嘛!如同流水,自然就没了。”
刘划强也是不好意思,他也没搞懂钱是怎么花的。
“账本呢?”
陈太守眉目一立,十分有九分不对劲。
刘划强在【忠奸之眼】下,还是一位奸臣。
哪有奸臣还向主公要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