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感觉有了些底气,转身上了傅斯宴给她安排的车。
江右祁是司机,润笛医生坐在副驾驶,南笙自己坐在后面。
为了让南笙感到舒服,所以一定得让南笙单独在后面,让润笛医生跟着南笙坐同一辆车是为了出现什么问题及时救护。
可是南笙想说多一个人也不会有什么,她还挺希望把玉成函也放到她这个车里的,她还没研究明白玉成函这个生物是怎么回事呢。
江右祁是傅斯宴的助理,是平时离傅斯宴最近的人,做事一向滴水不漏,现在傅斯宴竟然舍得把江右祁借给她用。
平时江右祁不太爱说话,所以南笙没有太注意他,今天看才发现,江右祁也是个大帅哥。
难道说大帅哥都爱找个大帅哥放在自己身边吗?傅斯宴找的助理颜值怎么这么高。
南笙看看江右祁,再看看润笛医生,觉得真养眼,生活真享受。
江右祁开车之前把一个盒子递给南笙:“少夫人,这是傅总交代我给您准备的零食。”
南笙的目光从江右祁帅气的脸上扫过去,而后落到盒子上,接过来:“好。”
“里面有晕车药,如果您感觉不舒服,可以吃。”江右祁很体贴细致地说。
“嗯,好。”南笙打开盒子,里面琳琅满目各种零食,光是看着就让人心情很好。
润笛医生轻咳了一下,回头看着南笙:“少夫人,您现在在治疗阶段,我建议您还是不要吃零食。”
南笙的目光落在润笛医生的帅脸上,心想如果不是看在你长得帅的份儿上,你这么扫兴我是会不高兴的。
“如果要恢复得快不是应该尽量保持愉快吗?我吃零食就会愉快,不吃零食就会不愉快,那怎么办呢,润笛医生?”南笙说。
她要为零食抗争一番。
江右祁转过头看着前面,改动了汽车,那表现好像是在说:我已经完成傅总交代我做的事了,至于后面你们要怎么争论,那就是你们的事了。
“那您……”润笛医生看着很为难,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那您就吃吧,当然还是保持心情愉快更重要。”
南笙感觉润笛医生的样子很好笑,跟倾眉医生神气活现据理力争的心气不知道去哪了。
她打开一包果干尝了一口,很甜很好吃,这零食看着就还挺健康的,吃它怎么会不好呢?
南笙把一块拿给润笛医生:“润笛医生,你要来一块吗?”
润笛医生看了一眼,说:“谢谢您,不过我还是不要了,我最近在控糖。”
不吃就不吃,南笙又把果干递给江右祁。
江右祁看着前面的路:“真的不好意思,为了保证安全,我不可以一边开车一边吃东西。”
“那好吧。”南笙坐了回去,“我自己吃。”
南笙觉得要是溪草在就好了,可以跟她一起讨论江右祁和润笛医生两个帅哥,还能一起吃零食。
“右祁,你在做傅斯宴的秘书前,是在哪里工作的?”南笙闲聊道。
右祁说:“做傅总的秘书前就是在傅氏工作,是在厉总的手下做事。”
南笙微微点了点头,原来是在厉啸云的手下工作,沉稳的性格确实有厉啸云的风格,不过他的长相比较有易惊凡的风格,都很帅。
“润笛医生,你呢,你在哪里工作?”南笙转向润笛医生说。
“我在傅氏建立的医学研究院里。”润笛医生说。
南笙微微点头,她原来都不知道傅氏还有自己的医学研究院。
“叶倾眉原来跟我是一个研究院的,我在心理部,她在外科部,后来她转到了傅家做家庭医生。”
南笙难以想象,润笛医生和倾眉医生两个人在一个研究院的时候,那里怎么没有炸掉。
“哦——”南笙意味深长地拖长了音调。
到了机场,南笙来到傅子凌跟她约好的地方。
她左右看,没有看见傅子凌的人影,正要给他打电话,有人从她背后拍了她一下。
南笙回头看,看见一个包得无比严实的人,傅子凌看上去就跟一个大猩猩一样,头上戴着能把上半张脸遮住的帽子,下面还多此一举地戴着大墨镜。
“傅子凌?”南笙问。
大猩猩说:“没错,是我,我是子凌,我等你等了很久,因为太久没有见到你了,我真的非常急切。”
南笙心里的小人在干呕。
傅子凌往南笙身后看了一眼:“南笙,你怎么还带了这么多人来?”
南笙说:“他们都是我从洛家带到傅家的人,是我的心腹,你不用担心他们,他们的嘴很严。”
傅子凌松了口气,这时南笙发现傅子凌身边也站着一个人,这个人还不像是他的保镖。
他一身大牌,个子比傅子凌还要高一点,瘦瘦的,长相还算可以,不过在一身用金钱堆砌起来的装备中,把五分的长相衬成了七分。
傅子凌向南笙介绍说:“这是我兄弟,阮信由,阮鉴雄的孙子。”
阮信由?
南笙对大家族的了解并不深,但是她隐约记得阮鉴雄的孙子不是叫阮金仪吗?他不是小时候就失踪了吗?
阮信由又是哪里冒出来的?
不过她没有表现出来质疑,只是对阮信由礼貌地笑了笑:“你好。”
阮信由也笑了笑说:“你好。”
这个人的笑有点怪,好像带着点莫名的优越感,他表现的亲切感不是真正的亲切感,而是“你看,我这么尊贵,但是我还是愿意把我平易近人的一面展现给你”。
傅子凌就要拉南笙走,南笙往后退了一步:“这里不方便,到t市以后再说吧。”
傅子凌可能是想到了傅斯宴的样子,微微打了个寒战,转头走在了前面。
南笙和傅子凌拉开一些距离,问:“右祁,这个阮信由是个什么来头,你知道吗?”
右祁往前走了几步,来到南笙身边,好方便他能够附在南笙耳边低声说话。
“阮信由是阮鉴雄私生子的儿子。”右祁言简意赅地说。
南笙皱起眉头,私生子的儿子?怎么这么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