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脱完后感觉脸热得像是要烧起火来,整个人的身体都像被泡在滚水里。
她看不见傅斯宴正在做什么,未知是最让人恐惧的。
傅斯宴的皮鞋的声音在她身后从左移到右,又从右移到左,南笙的心随之越吊越高。
在她的心快要跳出来的时候,皮鞋的声音停了下来。
南笙的身体立刻绷紧了。
她觉得就要痛了,可是迟迟
紧张的心情没办法持续太久,南笙身体的肌肉渐渐松弛下来。
就在她放松的时候下,一连,都没给南笙任何喘息的机会。
南笙毫无准备之下,痛得她哀嚎出声。
“啊,疼,疼……”南笙痛苦地喊叫着,小腿一次次扬起。
凉凉的钢尺在她轻轻地游移,带有无声的威慑力,南笙身体的肌肉紧绷起来。
钢尺游移了几圈,忽然高高扬起,南笙的身体绷得更紧了。
钢尺迟迟不落下,南笙的心紧张得十分煎熬,怎么还不落下,太可怕了
她难耐地回头去看,正好看见,又一下,痛得南笙的身体忍不住侧了一下。
“疼,疼……”南笙的眼泪掉了下来。
,南笙疼得直抽气,她疼得厉害只想结束这种痛苦。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敢了……”南笙哭着说。
她的骨气已经被傅斯宴了。
傅斯宴的来:“你错哪了?”
南笙抽抽噎噎地哭着,说不出来话。
钢南笙喊叫出声,似乎是在惩罚她没有及时回答傅斯宴的问题。
“我错了……我错了……”南笙赶紧说,打,“我不该跟楚旭走得太近。”
钢
南笙觉得很冤,她到底说错什么了,为什么?
“你叫他什么?”傅斯宴冷冷地问。
南笙知道她哪里惹到了傅斯宴。
“荆楚旭。”南笙改口。
傅斯宴满意地冷哼一声。
“那你自己说,你犯的错下?”傅斯宴问。
“”南笙赶紧说,如果可以她其实更想。
傅斯宴:“重新说。”
南笙委屈得哭得更厉害了:“明明你让我说,我说了我,如果你不想听我的,干嘛还问我?”
傅斯宴
南笙疼得厉害,深刻认识到她现在没有反抗傅斯宴的权利。
“我说我说不行?”南笙说完就觉得傅斯宴不会满意,连忙挽救,“不不不,吧,我真的受不住了,求求你了,饶了我吧。”
南笙的骨气全飞走了,她只想少受点罪。
“现在我你报数,数错一次,就重新来。”
南笙打起精神,注意力高度集中。
“!”
“一。”
“”
“二。”
“!”
傅斯南笙痛得顾不上数数,只顾哀哀叫唤。
“没有数,重新来。”
南笙想到还要重新来,十分发愁,小声地求情:“点,不然我跟不上,我求你了,好不好?”
傅斯宴没说话,下:”
“一。”
“
“二,三,四。”
“!”
“五。”
……
“”
傅斯宴接,南笙觉得她疼得快要昏过去了,她硬挺着数到了最后。
结束了,南笙听见傅斯到了一边的床头柜上,她整个人虚脱一样瘫软在床边,身上的汗打湿了衣服。
并且,她发现,奇怪的是……她那…
傅斯宴俯下.身体轻轻亲吻南笙的脖子,南笙没有力气,也不太想反抗。
她怎么了,她这是怎么了……
南笙沉醉地闭上了眼睛。
傅斯宴把南笙抱起来放到床上,激烈地亲吻着南笙。
南笙柔顺地接纳着傅斯宴的唇舌,由着傅斯宴侵略占领,肆意妄为。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身体的本能在感知着傅斯宴带给她的强烈感觉。
傅斯宴一面亲吻一面呢喃:“你是我的,不可以让别人碰你。”
南笙闭着眼睛,稀里糊涂地说:“好……”
这天晚上,南笙的感受格外强烈,身体的反应特别大,被傅候,无比的乖顺柔和,觉得她是傅斯宴的,应该予取予求……
她一连被折腾了大半夜,一点怨言也没有,只想办法逢迎傅斯宴,尽可能满足他的一切需求,只想让他满意。
并且她自己的身体也非常满足,整个过程非常享受。
结束后,傅斯宴抱着南笙,轻轻地玩弄南笙的头发,南笙像小猫一样贴在傅斯宴的胸口。
南笙感觉非常满足,对傅斯宴似乎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可是,她不是喜欢楚旭吗……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疼不疼?”傅斯宴的声音平和了许多,甚至还有些温柔。
南笙实话实说:“疼,很疼……”
傅斯宴起身。
南笙看着傅斯宴的背景,觉得他的身材真好,穿上衣服的时候很有型,不穿衣服的时候就显出原始的雄性魅力。
傅斯宴拿了一个药箱来:“趴过来。”
南笙感觉有些难为情,她伤得可不是胳膊。
她犹豫地说:“不用麻烦了,我自己上药就可以。”
傅斯宴看着南笙:“让你趴过来,你就照做,怎么,是不是还想再来一轮?”
南笙听话地趴了过去。
屁股上传来一凉意,傅斯宴宽大的手掌把药在她的屁股上慢慢揉开了。
傅斯宴上完药,轻轻拍了拍南笙的屁股,示意南笙可以躺回去了。
南笙乖乖地躺好。
傅斯宴抱着南笙,下巴抵在南笙的头顶上,轻声说:“南笙,再也不要做这样的事了,我很心痛。”
南笙安静地听着,没有说话。
她的心变了,可是她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这感觉十分危险,又十分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