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宴抱着洛南笙,亲吻她的脸颊和脖子。
“怎么样?”傅斯宴极低的声音夹杂在绵密的亲吻中。
洛南笙好纠结,她没办法现在给出答案。
股份是很重要的事,如果她拿到了股份,就代表她确实不能去参加聚会了。
她很想去,真的很想去。
就算有股份的诱惑在面前,她也希望拥有自己的一番天地。
“我还是想去,阿宴,我想自己做出点什么,想让你可以自豪地为我鼓掌,而不是完全藏在你的羽翼下……我希望你理解我。”
傅斯宴静静地看着洛南笙。
他理解洛南笙,可并不想接受,就像有些过于溺爱孩子的父母并不希望孩子太快长大一样。
洛南笙跪坐起来,抱着傅斯宴讨好地亲他,耍赖一样撒娇。
“你就同意我去吧,就同意我去吧,老公大人,你最好了~”
傅斯宴被洛南笙逗笑了,知道他自己阻止不了她了,如果鸟儿很想往外飞,硬把它关在家里,它会因为憋闷而生病,他想看着南笙保持生机勃勃的样子。
“想让我同意可以,看你的本事了,今天晚上伺候得我开心,我就同意。”
洛南笙开心极了,阿宴这就是同意了,最后设置的条件不过是他们之间的情趣而已了。
南笙对自己的本事很有信心,她什么时候伺候得阿宴不开心过。
她伸出她纤细白晳的手在傅斯宴胸口处轻轻一按,就把傅斯宴推倒在床上,而后伏在傅斯宴的胸口处,温柔地亲吻他嘴唇。
另一边,金峻宁把金溪草扶进她的房间,架着她来到床边,想把她放到床上,结果金溪草紧紧抱着金峻宁不松手。
“松开,你该休息了。”金峻宁皱眉道。
金溪草就是紧抱着金峻宁不松手。
四叔跟着她来到了房间里,这种好机会怎么可以错过,就是打死她,她也不松手,打不死,她就更不松了。
“四叔,不要走,陪着我,我一个人很孤独……”金溪草把嘴巴埋在金峻宁的颈窝里嘟嘟囔囔地说。
金峻宁感觉到金溪草柔软的嘴唇一开一合轻轻擦过他的皮肤……
必须要松开了,再不松开他就要犯错了。
金峻宁抓着金溪草的胳膊往下掰。
金溪草拼命抱得更紧,那力道大得像是要把金峻宁勒死。
“不要!不要!”金溪草一面下死劲儿抱紧,还一面大喊大叫,简直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
金溪草抱着金峻宁一阵摇晃挣扎,带着他一起倒在了床上。
她立刻乘胜追击,干脆把一条腿压在金峻宁的肚子上,夹住他不让他动。
金峻宁整个人僵住了。
他在做什么,溪草在做什么,怎么就成这种形势了。
金溪草紧紧地抱着金峻宁,心里感觉幸福又安心。
“四叔,你不要走,留下来陪着我,我很孤独,我讨厌自己睡一张床。”
金溪草窝进金峻宁的怀里,身体柔若无骨,声音小小软软的,显得很无助。
她心里极其渴望四叔能留下来陪她,让她不要一个人面对黑暗,想着为什么南笙早早地找到了她的幸福,为什么自己离四叔永远那么远,永远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就留下来陪我吧,拜托了,求求了……
可是下一秒,金溪草就感觉到自己的腿被四叔甩开来,搭在他身上的胳膊也被拿开了。
“你应该自己睡,或者找别人,找一个跟你同龄的人。”金峻宁逃一样往外走。
金溪草失望透了,为什么四叔总是拒绝她呢?
就算她学会了金裕兰那套“勇往直前”的技能,也还是会感到难过。
为什么她感觉四叔好像离她近了一些,又还是那么无情地远离她呢。
金溪草难过地哭了出来。
金峻宁拉开门,听见金溪草的哭声,停了下来。
金溪草趴在床上,瘦瘦小小,看上去那么弱小无助。
金峻宁走回到床边,坐近一些,和缓了声间。
“不要哭。”
金溪草听见四叔回来了,眼泪一下子止住了,不过脸还埋在被子里。
四叔心软了,四叔心软了!
她心里高兴得早就哭不出来了。
不过还是假哭发出声音。
“我总是一个人,我好害怕,好难过……呜呜呜……你都不管我了……”
金溪草的声音无比委屈。
金峻宁听着心疼,怎么会哭成这个样子,他只是觉得两个人应该保持适当的距离,这也是为溪草好。
“好了,别哭了。”金峻宁不得要领地安慰着。
金溪草借着哭声的掩饰,开始尽情地谴责金峻宁。
“我以前难过的时候,你还给我买冰淇淋吃,跟我说你会一直陪着我,会一直保护我,你说话不算话……”
金溪草说的还是金峻宁刚把她带回家的时候,那时候她还只是一个小女孩,被饿得面黄饥瘦,整个人像被人虐待过的流浪猫一样幼小可怜,金峻宁才对她说那些话。
那时候的金溪草可不会用双腿夹住他的腰……
但是金峻宁不想较真了,不想让讲道理的话惹出金溪草更多泪水。
“算话,我会一直陪着你,一直保护你。”
金溪草停住假哭,大大的眼睛在暗处高兴地眨呀眨的。
“真的?”
金峻宁用一种近乎宠溺的语气说:“真的。”
金溪草立刻顺竿往上爬。
“那你今天晚上留在我房间,陪着我。”
金峻宁想说他所想的陪伴不是这么危险的陪伴,不是引溪草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的陪伴。
“我住隔壁房间,你有什么需要可以叫我。”
金溪草才不想让金峻宁睡在隔壁房间,隔着一道墙,睡在两个空间里,这距离太远了,远得会让她在深夜里想念他,还是让他睡在自己伸手就能够得着的地方好。
“不要,你不要睡隔壁,就睡在我房间。”金溪草执拗地说。
金峻宁无奈,他不想让金溪草一个人趴在被子里哭,可是也不想离她太近。
“我睡在外面沙发上,我说话我可以听见,这样可以吧?”金峻宁无奈地再退一步。
金溪草犹豫着,她还是想让金峻宁跟她睡在一张床上,她可以钻进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