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溪草高兴得嘴角禁不住上扬,想压都压不下来。
晚上大家都留下来会发生什么呢?说不定她有机会亲亲四叔,再抱抱四叔,听四叔说一些打开心门的话……光是想想,金溪草就美得不行。
佣人拿来酒和小食放在客厅的桌子上,大家各自落座。
洛南笙紧挨着傅斯宴坐着,好方便跟他腻腻歪歪。
想腻腻歪歪一方面是想找机会再争取让阿宴同意她去参加聚会的事。
另一方面是夜色渐浓后她看着阿宴更加得秀色可餐,帅得让人想扑上去。
“我们来玩纸牌,得加点赌注吧?”金裕兰提议道。
“好啊好啊。”金溪草积极回应,金裕兰就是她感情路上的大恩人,她相信跟着金裕兰的提议来准没错。
洛南笙也起了好奇心,不知道会加什么赌注,好像还挺有意思。
“不如这样,我们玩牌,赢家的头科可以挑一个人来亲吻,被选择的人要么被亲吻,要么喝酒,怎么样?”金裕兰的目光有意无意地在金溪草和金峻宁之间流转。
洛南笙也明白金裕兰是什么意思了,太有趣了,最好她能让阿宴多喝几杯酒,带着酒意同意她去参加聚会的事。
她想着,不禁把手放在了傅斯宴的大腿上,并对他微笑。
傅斯宴被洛南笙的微笑弄得心神荡漾,不禁想为什么刚才要同意让这些人留下来,如果没有他们,他现在就可以拉着南笙上楼去进行激烈的身体交流了。
“我觉得很不错。”金溪草跃跃欲试。
她一定会努力赢,到时候就可以放肆地亲吻四叔,四叔要是不同意跟她亲吻,那就得喝酒,她就可以等四叔喝醉了,潜进他房间里勾引他。
想想就是怎么都赚。
“我认为还应该加一条,头科可以选择不亲吻任何人,而是指定一个人喝酒。”金峻宁道。
洛南笙心想四叔这是提前做好准备了,他应该看出了金裕兰和金溪草的想法,待会溪草想要达成目的也不是那么简单。
金溪草不想同意,可是又不能跳出来反对,不然四叔可能会因为不满放肆玩牌。
金裕兰也觉得不能过于逼迫金峻宁,所以道:“我觉得可以。”
傅斯宴玩心不大,所以没有什么异议。
洛南笙看形势到这儿了,并且溪草都没有反对,她就不跳出来作妖了,于是也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正式开始玩牌。
洛南笙和金溪草都想错了。
她们高估了自己的玩牌技术,低估了傅斯宴和金峻宁的。
一连玩了七局,每次不是傅斯宴赢就是金峻宁赢,其他人都没有什么机会。
金峻宁赢了,他就会让金裕兰或者金溪草喝酒,傅斯宴赢了,他就会让洛南笙跟他接吻。
洛南笙被亲了一晚上,只觉得嘴巴都要被亲肿了。
她不止嘴巴被亲肿,而且身体有了反应,现在心神荡漾,只想跟阿宴到楼上进行一些身体交流。
金溪草再次喝下一杯酒,人有点不清醒了。
她委屈地看着金峻宁:“为什么总要我喝酒啊!我喝太多了!你该说想亲我,说想亲我!”
金峻宁冷淡地看着金溪草,平静道:“我不想。”
金溪草大受打击,趴到桌子上,额头顶着桌面,发出悲伤的声音。
“我好难过啊……这不是我想的游戏……”
洛南笙给金溪草倒了一杯水,想让她喝完之后清醒一点,清醒之后斗志回升,不要变蔫。
“我不玩了!”金溪草难过地站起来,走路都走不稳了,看来是真有点醉了。
金裕兰推金峻宁:“哥,你过去扶一下她,让她一个人上楼,非摔伤不可。”
金峻宁觉得金溪草清醒的时候就够危险了,喝醉之后不得更危险,经过一系列的事情后,他对自己的定力变得没有信心了。
“不去。”金峻宁冷淡拒绝。
金裕兰用谴责的目光看着金峻宁。
“可是,哥,是你把她灌醉的,该负责到底吧?你真忍心看着她摔伤吗?她还得上楼楼呢,这要是摔下来,可会摔断脖子。”
金溪草摇摇晃晃地走向楼梯,手搭在扶手上。
洛南笙为金溪草捏了把汗,现在溪草这个样子,就是走平地都走不了,怎么还上得了楼。
不会真的摔下来吧?四叔那个冷漠无情的人不知道会不会去扶溪草,她要不要去啊?溪草就算得不到四叔也比摔断脖子强吧?
洛南笙正想着,就看见四叔站了起来,走向溪草。
洛南笙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四叔还是不想让溪草摔断脖子。
金峻宁的手刚碰到金溪草的胳膊,金溪草就整个人都趴过去粘在了金峻宁身上。
“四叔,你来找我了,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拒绝我,你真好——”
金溪草因为喝多了酒,笑容都不那么灵巧了,显得有些娇憨。
金峻宁浑身一僵,一股异来的电流流过他的全身。
金裕兰满意地看着金溪草挂在金峻宁身上,特别欣慰,希望这小丫头早点收服她哥,把她哥从孤独终老的悲惨境地里解救出来。
“我们要继续玩吗?”林寻十分积极地道,他还想继续玩。
一方面是想跟金裕兰多待一会儿,另一方面是他说不定能碰到运气赢一次牌,他就可以说要亲吻金裕兰,并且还可以说他只是不敢亲斯宴的老婆,也不忍心让金裕兰再喝更多的酒。
金裕兰看上去性格很大气,应该不会介意。
可是洛南笙抬手打了个呵欠:“你们继续玩吧,我好困啊,想上去睡觉了。”
她其实一点也不困,打呵欠都是演出来的,她是被阿宴吻得蠢蠢欲动,想早点上去跟阿宴嘿咻。
傅斯宴道:“我也累了。”
洛南笙心想真好,真有默契,她欢欢喜喜地拉着阿宴一起上楼去了。
一进卧室门,洛南笙就被傅斯宴吻住了,两个人之间的空气急剧升温。
洛南笙的衣服被胡乱地扯下扔在地上,部分扣子被傅斯宴粗暴地扯开掉在地上。
“是不是早就想这么做了?嗯?”傅斯宴调笑地看着洛南笙,把她抵在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