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喜超看洛南御油盐不进,不想废话了,对他的打手们挥了挥手。
他要给这个狂得不知道自己是谁的洛南笙一顿教训。
膀大腰圆的打手们一拥而上,朝洛南笙围扑过来。
洛南笙已经形力了肌肉记忆,轻轻松松就使出了林萧城教过她的那些招数。
并且,好像力量莫名其妙变得强大了,她打起这些大块头来轻松得让人意外。
这些大块头是纸做的吗?打起来也太容易了,洛南笙一脚就蹦倒一个。
周绍恬刚开始尖叫了一声,后来看呆了。
天呐,这还是她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南笙吗?看着细胳膊细腿的,怎么这么能打,一脚踢倒一个大汉不在话下啊。
周绍恬本以为洛南笙会被那些大汉坚硬的铁拳轻松打倒,没想到是洛南笙轻轻松松把他们打倒了一大片。
邹喜超也看呆了,他养的这些打手很能打,之前有个全国跆拳道冠军都让他的打手们打得趴在地上爬不起来,怎么这个洛南笙收拾起他们来毫不费力?
洛南笙一面跟打手们对打,一面留意着邹喜超那边的情况,她的重点在邹喜超那儿,收拾她才是她的主要目标。
邹喜超见势不妙,转头就跑。
好汉不吃眼前亏,他看着那些打手估计对付不了洛南笙,他就先跑,逃过这一劫先。
洛南笙推开面前两个打手,先去追邹喜超。
她三两步就来到了邹喜超身后,死死死地攥住了邹喜超的后领子。
邹喜超跑得太猛差点上了吊。
他猛烈地咳嗽着,脸憋得通红。
洛南笙想起邹喜超给了她那么多恶心,心里就生气,她在暴打邹喜超之前也得好好羞辱他一番。
“邹导演,不是狂吗?再给我狂一个看看。”
邹喜超的公鸡脸扭曲得非常难看,额角冒出了汗。
“我没有,你想做什么?我告诉你,我可是导演,你要是得罪了我,我会把你拍得很难看。”
洛南笙心想邹喜超还敢在这儿威胁她,真的是太欠打。
她把邹喜超翻转过来,对着他的肚子就是一拳。
邹喜超的眼睛都凸了出来,痛得大叫一声。
“你要把谁拍得很难看?”
洛南笙对着邹喜超的肚子又是一拳。
邹喜超这种人就是欠打,必须把他打服。
邹喜超痛得受不了了,他不明白洛南笙一个瘦瘦的姑娘家,拳头怎么会这么重,再这样打下去,他的肠子都得被洛南笙给活活打出来了。
“别……别打了……我不会你拍得难看,我不会再惹你了……”
洛南笙舒了一口气,可是她又想到邹喜超说过的那些要潜她的话。
怒火汇聚到她的拳头上,她对着邹喜超的肚子送出了她愤怒的拳头。
“你还想睡谁,嗯?”
邹喜超惨叫一声,站都站不稳了。
实在是太疼了。
他当初惹谁不好,为什么偏偏去惹洛南笙,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不想了,不想了……我完全不想了…………”
洛南笙揪着邹喜超的衣领,把他扯来扯去。
这个恶心又猥琐的男人,之前还臆想她,真是让人火大。
“还敢不敢对你姑奶奶我有非分之想了?”
邹喜超不想回答,他在这个圈子里地位很高,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谁见了他都得客客气气叫一声邹导,没想到大风大浪见过了,在这个小沟里翻船,现在更没骨气的话实在是说不出来。
洛南笙心想邹喜超还不回答,看来是没打服。
她抓着邹喜超的脑袋用力往下一按,同时右边膝盖用力顶上去,直直地撞了了邹喜超的脸。
邹喜超鼻子嘴巴里的血立刻四处喷溅出来。
他痛得脑袋都懵了一瞬。
而后他连连说道:“不敢了,不敢了……”
洛南笙打甩了,松开了邹喜超。
邹喜超眼前都是金星,站都站不稳,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洛南笙拍了拍她的巴掌,长舒了一口气。
“你呢,以后就好好地当你的导演,认真工作,没事别来搞我,我们以后就井水不犯河水,但是你要非得犯贱,那就别怪我手黑。”
洛南笙想一劳永逸,便给了邹喜超最后的警告。
邹喜超不知道听见没有,他摇晃了一会儿,直接眼睛一翻倒在了地上。
洛南笙转头带着周绍恬离开。
周绍恬一路上都在激动地规划洛南笙将来的发展。
“我觉得你将来可以接不少打戏,圈子里像你这么漂亮又能打的人可以说是几乎没有。”
洛南笙笑了,她为了自我保护学来的技能,没想到还可以用在演戏中。
周绍恬觉得洛南笙铁定要曝火,火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一想到她可以亲自带出来一个爆火巨星,她就激动得不行。
洛南笙回到家,进入室内,发现客厅沙发上坐着个稀客。
金竣宁正坐在沙发上跟傅斯宴商量生意的事。
洛南笙觉得金竣宁长得确时很帅,又有一种很独特的清冷气质,难怪溪草会被他迷得神魂颠倒的。
不过比起阿宴来说还是差点,哈哈。
洛南笙跟傅斯宴和金竣宁分别打了个招呼,而后往楼上走。
他们男人商量的事情她听不懂,不如上楼去找溪草玩。
到楼梯口,洛南笙看见金溪草正躲在后面往下偷看。
吓了她一跳。
“溪草,你这干嘛呢?要看就下去看,在这儿偷窥什么,猥琐不猥琐啊。”
洛南笙很嫌弃地把金溪草说了一通。
溪草平是又野又刁的,面对四叔的时候,变得这么怂。
金溪草一把把洛南笙拉过来,给她的视线腾开地方,继续往下看。
“你懂什么,四叔已经很久没理我了,我跟四叔上次又发生了那种事,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洛南笙翻了个白眼,有什么好不知道的,喜欢一个男人,那就上去追上去撩啊,怕什么。
只要敢撩,只要用心,唐僧都能给她撩到手。
“溪草啊,你真的不能怂,照你这么怕下去,四叔要被别人抓走了。”
金溪草一听立刻警惕地站直了身体,直直地瞪着洛南笙。
“什么意思?有哪个不要脸的觊觑四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