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溪草特别不好意思,觉得站在洛南笙卧房前的走廊里不好说,于是拉着洛南笙来到她自己的房间里,并把门锁上了。
洛南笙看金溪草搞得这么神秘,心里的期待更浓厚了。
一切准备工作完毕,金溪草看着洛南笙,深吸了一口气。
“
洛南笙本觉得她早有心理准备,可是听溪草这么简单粗暴地说出来,还是觉得冲击力很强。
她拉着金溪草的手坐下。
“你不要只说结果啊,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细细说来。”
金溪草的脸红得跟煮熟了一样。
昨晚的一切还留在她脑海里的只有一些激情的片断,她自己也记不太清前因后果了。
“我就记得我去找鸭子,不知道为什么找来的鸭子是可我还以为是鸭子,主动亲他,开始他是被动的,…,他还安慰我……再然后……嗯……就感觉很好……再然后记不太清了……半夜醒来,就看一丝不挂躺在我身边。”
洛南笙听得都跟着热血沸腾了。
溪草真叫猛,她本以为自己都够胆大妄为了,溪草这猛得让她都自愧不如。
“然后……”
金溪草紧紧地绞着手指,显得紧张又慌乱。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这太可怕了,超出我的承受范围了……所以我穿上衣服就跑了……”
天呐。
溪草发生了那样的事之后,真接丢下他跑了?
这怎么跟沾污了小姑娘就跑的恶霸一样呢。
“溪草啊,你跑什么啊,这个时候就该留下来跟他对峙啊!”
洛南笙幻想了一下,要是阿宴不肯承认对她的感情,一直对她冷冰冰的,她终于有一天睡到了阿宴,那绝对不会跑。
她就赖在床上,等着阿宴醒了,就跟阿宴说:“你到底喜不喜欢我?睡都睡了,你就从了我吧!”
反正不会跑,不会浪费这大好的推进感情的机会。
金溪草的神情则是慌张又为难。
“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怕会对我更失望,他不会接受我……”
金溪草想起之前金竣宁对她冷若冰霜的样子,还心有余悸。
“不能怂啊!”
洛南笙觉得这是金溪草感情的关键时刻,需要她这个好姐妹来推她一把。
“溪草,你平时看着很勇,怎么关键时刻怂了?你就想吧这么多年来都不近女色,就因为你破戒了,就凭这一点,难对你就没有一点特殊的感情吗?”
金溪草忽然停了下来。
对啊……网上有些人说,人的身体是最诚实的,不排斥她的身体,是不是就说明有点喜欢她呢?
“可能,也许……”
洛南笙抓住金溪草的手,拉着她往外走。
“你就不要在这里乱猜了,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去问问,看什么态度。”
洛南笙感觉是喜欢溪草,溪草也喜欢喜欢得不行,两个人在这里绕来绕去还不知道要耽误多少年,她不能让这两个人错过这捅破窗户纸的大好机会。
金溪草深吸一口气。
那就问吧,拼了!
洛南笙带着金溪草跳上墙头。
她发现自己连爬墙都比以前更敏捷了,真奇怪……又好爽。
金溪草在黑夜中看着下面遥远的地面,心尖打颤。
“为什么不走正门?”
洛南笙心想她的家教多严啊,阿宴不可能让她这么晚出去,所以只能偷跑了。
“会被抓。”
金溪草心想还说她怂,南笙这不也怂得要命吗?
傅斯宴带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
本来今天是带南笙去私人会所放松一下,没想到公司临时出了事要处理,还又从家到公司去加班,一加加到凌晨。
不过想到南笙正带着安静的睡颜在房间里等着他,就感觉可以治愈一切。
他打开房间门。
床上只有摊开的被子,而南笙却不见人影。
傅斯宴找了几圈,发现了墙角的鞋印,以及墙头上被踩过的痕迹。
这个南笙,竟然大半夜爬墙跑出去了,这是想红杏出墙吗?
气死他了,这个小家伙就是欠收拾。
手痒了。
洛思瑶听到洛南笙半夜跑出去的风声,心里高兴得不得了。
现在洛南笙不在,正是傅斯宴空虚的时候,她正好可以乘虚而入。
她把自己洗得白白净净,喷上她认为最诱人的香水,而后走到傅斯宴和洛南笙的卧房前,正要进去,却被一个佣人拦住了。
“这是傅总和少夫人的卧房,不经他们允许,不可以进去。”
洛思瑶气得牙痒痒,这些人怎么就这么不长眼色,她马上就要把傅斯宴勾引到手了,到时候她们的命运都由她决定,怎么还敢在这儿拦着她?
为了让动静小点,不引起争纷,洛思瑶将心里的火气压下去,微笑着说:“是姐姐让我把一件重要的东西放到她房间。”
佣人有些犹豫,她没有得到洛南笙的指示,不敢随便放人进去。
洛思瑶为了打消佣人的疑虑,表演得更用力了。
“洛南笙是我的姐姐,就算偶尔闹矛盾,我们也是最亲的人,她要我把重要的东西放进去,你要是非拦着不让,耽误了事情,你也就不用在这儿干了。”
佣人听到这里,被洛思瑶说的震摄住了,只好让开了。
洛思瑶微笑着走了进去。
屋子里所有的摆设都是洛南笙喜欢的风格,小清新,还有些小孩子气。
和傅斯宴本人完全是两个风格,可是傅斯宴宠着洛南笙,由着她想怎么布置就怎么布置。
这太让她嫉妒了,真不知道洛南笙有什么好的,傅斯宴要对她这么好。
洛思瑶的目光忽然被床头柜上的一个戒指给吸引了。
那是个钻石戒指,硕大一颗,晶莹闪亮,特别漂亮,并且一看就价值不菲。
这个不就是洛南笙上次在宴会上戴的那个吗?玉梓苏那个蠢货还笑话洛南笙戴的是假货。
可这是完完全全的真货啊。
洛思瑶走过去,拿起戒指,戴在手指上。
实在是太美了,美得人惊心动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