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定了下呼吸,才把注意力拉回来,继续工作。
洛南笙坐在沙发上,把剧本举到面前,慢慢地看。看着看着,目光就从剧本上溜走,落到了傅斯宴身上。
阿宴认真工作的样子好帅啊,坐姿挺直,眼神专注,气质迷人。
看着好想亲,好想抱,好想……
洛南笙想起之前她和阿宴曾在办公桌上多次……心里一阵阵地发热。
不知道待会儿阿宴做完工作还有没有时间,有没有力气……
应该会有的吧,阿宴精力那么旺盛。
如果阿宴知道她现在心里在想什么,会怎么说呢?
猜想一:不是说很累最近来不了了吗?我工作的时候你又想得起劲。
猜想二:正好,我也想,来吧来吧。
猜想三:南笙你终于成熟了,知道想男人了。
想到第三种,洛南笙觉得很搞笑,没忍住笑出了声。
傅斯宴正投入地思考着一个难题,忽然被一阵笑声打断。
他抬朝洛南笙看去,发现洛南笙正直直地看着他,眼神炽热,又有点羞涩。
“收敛点。”
傅斯宴发现南笙最近是越来越放得开了,总是弄得他心神不定,无法专心工作,只想沉迷美色。
洛南笙是名正言顺的傅太太,她可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
她理直气壮地说:“不要,我看我自家老公,收敛什么?”
她不只看老公不收敛,还要过去动一动老公呢。
洛南笙站起来,走到傅斯宴身边,拉着他的领带,把他带向自己。
“老公,大好的天气,大好的季节,工作什么呀,你忍心把你的小娇妻一直晾在一边吗?”
傅斯宴把洛南笙拉到自己怀里,看着她小鹿一样的眼睛,低头吻下去。
洛南笙抬手环抱住傅斯宴的脖子,满怀期待地迎接傅斯宴的亲吻,身体像过电一样酥酥麻麻的,慢慢地沉醉下去,变得浑身绵软。
一吻结束,傅斯宴理了理洛南笙耳边微乱的头发:“不忍心,不晾着你,把你搂在怀里是最好。”
洛南笙笑起来。
阿宴总是这样,生气的时候让人怕得要死,温柔的时候,又很让人沉醉。
“老公啊,我这次要拍的戏是小成本,没有多少钱,不过我会好好拍。”
洛南笙想先说清楚这个戏的水平,免得让阿宴误会,预期和现实产生太大差异就不好了。
傅斯宴听到“小成本”“没有多少钱”这样的字眼,第一想到的是他有钱,他能让这部剧变成大成本。
“让我投资?”
以傅斯宴的实力,投资个电视剧是小意思,只要能让洛南笙高兴,他不太在乎这个。
洛南笙根本不是那个意思,她没想到阿宴会想到那里。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才不要带资进组,会被人家说靠背景而不是靠实力的闲话,人可不想这样。”
傅斯宴扬起眉骨。
他搞不懂洛南笙的思维,靠背景有什么不好?许多人想靠景还没得靠,人在这个社会上生存,不就该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吗?他本身就是一个庞大的资源库,小家伙竟然白白放着不用。
洛南笙和傅斯宴想得不一样,她和傅斯宴之间实力悬殊,就很渴望靠自己的能力做出成绩来。
“老公你放心,我的演技可好了,一个人就能撑起一部剧,再小的成本也能出爆款!”
洛南笙知道这部剧的前景是什么样的,所以毫不心虚地放出了一连串的豪言壮语。
傅斯宴看洛南笙那雄纠纠气昂昂的样子,实在是可爱,没忍住吻下了去。
好一会儿才松开:“真不要?”
洛南笙被傅斯宴那个吻弄得有点迷糊,还在回味着。
不过她还剩着一些理智:“真不要。”
傅斯宴心想小南笙以前对她自己的描述有时候还挺准的,现在就能体现出来了,她还真是有点铁骨铮铮的意思。
还是想看看小南笙的铁骨有多硬,禁不禁得起他的诱惑和腐蚀。
“我可以提供任何帮助。”
洛南笙心里微动,某一个角落发生了松动。
但很快警醒地意识到,这是在诱惑她!
到时候挖坑又把她骗回来,老公真坏!
她才不会上当呢!好不容易,磨了那么久,才争取到独立自主发展自己事业的机会,她才不会给他把她骗回来的机会。
洛南笙义正言辞表示:“不要诱惑我,我不会踩坑。”
“是吗?”
傅斯宴似笑非笑反问了一句。
现在看来小南笙真的是铁骨铮铮,只是不知道以后如果真的在剧组遇见什么困难的话,还能不能继续这么坚决地拒绝。
洛南笙心想还有什么不是的,她都把豪言壮语放出去了,当然会自力自强发光发热了,还能有假?
傅斯宴打开电脑,单手打字,又投入到工作中去了。
洛南笙:???
她还在阿宴的腿上坐着呢啊喂!
阿宴竟然还能面不改色继续工作,这是要学柳下惠坐怀不乱吗?
而且,她来这里是为了啥啊,可不是为了让阿宴吻她几下就继续工作的。
好气,都被阿宴给打岔忘了。
阿宴想继续安心工作可没那么容易,她可不是那么容易罢休的人。
洛南笙的手悄悄放到傅斯宴的大腿内侧。
傅斯宴的身体微微一僵。
洛南笙心里很得意。
我让你再工作,现在工作不工作了?我就不信你能忍得住!
傅斯宴看洛南笙一眼,警告她别乱来。
洛南笙偏不,要是真的想工作,就不会有感觉了,有感觉说明并没有那么想工作。
她的小手继续作乱,轻轻地上移了一点。
傅斯宴的呼吸乱了。
洛南笙更得意了。
不是想工作嘛,不是四大皆空嘛,怎么呼吸还乱了?
洛南笙轻轻地吻在傅斯宴的喉结上,用牙齿轻轻地磨了一下。
傅斯宴不由得闭上眼睛,没控制住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
再睁眼看洛南笙时,眼睛中满是涌动的情.欲。
傅斯宴把洛南笙打横抱起来,从书房抱进了旁边卧房里。
洛南笙把脸埋在傅斯宴胸口处,心想是不是又被佣人看见了,他们肯定会想:大白天的就要开始吗?
想到这里她的脸就烧得厉害。
傅斯宴把洛南笙扔到床上。
床很有弹性,洛南笙落到上在并不会痛,却会产生强烈的心理冲击。
傅斯宴覆上来,低沉的声音夹杂着不稳的呼吸声。
“小东西,这么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