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谁敢!”傅言君怒斥众人,他光是往那里一站,就足以震慑所有人。
而此刻的柏林公爵为了能够抓住他的小辫子,也什么都不顾。
“我让你们搜就搜!到底谁是你们老大?出了事就由我来兜着!我同样是公爵,论爵位我也不比他罗林公爵低,你们是想连我话也不听了吗?”
在他的怒吼和质问之下,柏林公爵的手下也不敢再怠慢,大有一股鱼死网破的态度,很快就和傅言君的家丁们打了起来。
由于这座府邸并不是傅言君的住宅,所以他带来的手下并不多,几番缠斗下还是让一部分人成功冲了进去。
傅言君看着这些人慌张的背影,只能祈求三弟已经带着晏清烨安全离开。
而傅言盛这边一到暗道就立刻用备用的手机联系晏清烨,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对方的手机始终都处于无法接通的状态。
他猜想应该是在暗道里,所以暂时没有信号,便决定守在门口,等晏清烨一出来,就立刻带着他往回走。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晏清烨早就已经从暗道出来,并且来到了他们事先约好的院子。
与此同时,慕听雪和夜寒爵也正好躲进了院子里。
角落里的晏清烨恍惚间看见女儿的身影,刚想上前,不远处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柏林公爵,其他地方刚才我和另外几个兄弟已经找过了,都没有人,慕听雪和夜寒爵很有可能就躲在这里。”
晏清烨听着对方的声音越来越近,又清楚地听到了他们提起女儿的名字,担心听雪的行踪被发现以后可能有危险,于是他冒着自己被发现的代价,故意踢中一旁的凳子发出了动静。
柏林公爵原本即将走向慕听雪和夜寒爵躲藏的方向,瞬间就被这声响给吸引了。
“柏林公爵。”属下想要说话,柏林公爵立刻抬手示意他不要说话。
但柏林公爵却已经悄无声息地朝着晏清烨躲藏的方向走了过去。
即便现场忽然没了一点声响,但晏清烨还是凭借自己的直觉,知道他已经顺利吸引了柏林公爵的注意,在对方靠近前,他加快脚步离开了现场。
柏林公爵在靠近墙角的一瞬间,猛地加速冲过去,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但在恍惚间,他晃眼察觉有一个人影从三点钟的方向躲进了后院的篱笆后。
“你们看见刚才那个人了吗?”柏林公爵询问属下,生怕是自己的幻觉。
没想到属下却连连点头表示自己也看见了,“柏林公爵,刚才那个人,怎么那么像国王?可是我们国王不是已经腿脚不便无力行走了吗?刚才那个人,不是国王吧?”
属下的疑惑让柏林公爵更加确信了刚才不是自己的幻觉,而是真的有个人影当着他们的面逃跑了,最重要的是,这个人的背影的确很像国王晏清翊。
柏林公爵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立马找到一个角落,拨通了王后的电话——
“姐,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电话那头的王后有些懵,“这么晚了我当然是在自己的卧室啊?”
“你赶紧的,起床去国王的房间看一看他在不在?”
王后闻言,紧张得从床上坐起来,“你是什么意思?”
“傅言君在自己的度假府邸办了一场宴会,我担心他是想要借宴会的名义跟慕听雪还有夜寒爵密谋些什么,所以就带着人跟了过来,但是我刚才无意间看见了一个人,他的背影跟国王太相似了,我实在是有些不放心,所以才给你打来这个电话。”
“你看见的那个人,他是站着行走的?”
“当然了!就是因为我看见的是个正常人,所以我才诧异!”柏林公爵担忧不已,催促道,“姐,你不要再问了,你赶紧先去看看吧。”
“柏林,你确定你没有看错?国王从几年前就已经没办法正常走路了,他怎么可能会好好地出现在傅言君的寝宫?”王后觉得弟弟的想法简直是天方夜谭。
电话这头的柏林公爵却急得跳脚,“姐!我求你不要纠结了,你去看看,去看看国王在不在他的寝宫不就知道了嘛?”
在他的再三催促下,王后只得掀开被子起床,“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这就去看。”
听到电话里传来的脚步声,柏林公爵这才放心挂断了电话。
可即便是这样,他还是觉得不够,立马召集身边的手下,朝着晏清烨逃离的方向追了赶过去。
而此时,躲在暗处的夜寒爵也察觉到了异常。
方才柏林公爵的确是带着人朝他和听雪的方向赶来的,但中途却忽然换了方向,直觉告诉他,应该是有人帮他们化解了困难。
“听雪,你待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回。”
“你去哪儿?现在这里到处都是王后的手下。”慕听雪抓住他的手腕,眉宇间浮上一层不安。
“你父亲可能暴露了,我要想办法拖住柏林公爵。”夜寒爵简明扼要地说明了情况,又立马宽慰她道,“别担心,我有办法解决。”
安顿好慕听雪后,夜寒爵立刻拨通了齐恩的电话进行安排部署。
......
柏林公爵沿着晏清烨逃跑的方向,很快就来到了篱笆后,这时他才发现,这院子的背后竟然是一个巨大的泳池。
就在他准备继续向前的时,远处忽然传来了一群女子欢笑的声音。
他悄无声息地走进,忽然在泳池背后的大门处,看见了一群身穿比基尼,肤白貌美,胸大腿长的女人,她们一个接一个地走了出来像是“维多利亚的秘密”内衣秀的模特一样,扭着纤细的腰身和翘臀,胸前的两座巨峰随着她们行走的频率不停颠簸,简直让人移不开眼睛。
而她们其中一些更是开放,跳入水中以后,竟然就直接脱下了上半身的比基尼,各种颜色的比基尼漂浮在水面,波光粼粼之下,成了男人梦寐以求的天堂。
柏林公爵忽而觉得这西装领带勒得有些紧,莫名变得口干舌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