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这个搅屎棍,二大爷也不能去扫厕所啊,真是造孽啊,这么大的年纪了,还要去扫厕所,真是丢大人了。”
狗娃他娘她现在是满心的委屈无人诉说啊,她家儿子在轧钢厂做锻工也有一段时间了,就是技术一直上不去,干了两年了还是个一级锻工。
这不她前段时间才下了决心想着给二大爷送了礼物,想着都是一个院住着的,二大爷刘海中又是高级锻工,想着把自家儿子调到他手底下,让他帮忙给培养一下。
刘海中看着她提的礼物,当场就答应了下来,但是谁曾想,这死胖子还没有什么动作呢,就被弄去扫厕所去了。
听他儿子讲,就算以后回了车间,厂里面也不会让他带徒弟了,说是误人子弟。
这一切都是从徐建国惹了傻柱开始的,要是当初傻柱不被他整的去扫厕所。
许大茂也不会去厕所和傻柱打架,也就不会有后来的刘海中收了许大茂的礼物,暗中帮他处理傻柱。
他也就不会被厂里罚去扫厕所,这样他儿子也就可以跟着这位高级锻工接着学习了,想着凭借他儿子的聪明才智,等这次轧钢厂的技能考试一定可以升级了,家里的进项就会多几块钱了。
这事情到底是没办成,可惜了她省吃俭用下来的钱,买的东西都回不来了,刘海中也不是个好东西,事情没办成,送的礼物也不给主动地送回来,脸皮也是够厚的。
但是她也不敢上门去要啊,这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求得到人身上了,可别再为了这么点蝇头小利,把人给得罪了。
唉,一切的一切,都是徐建国这小子搞出来的,导致他儿子这次你技能考试都不一定能过,这个王大妈现在是恨极了徐建国。
“对了张大妈,你以后还是不要喊我狗娃他娘了,我家小子都这么大了,在外面也是要面子的,我家小子现在可出息了,以后叫他大名,别整天狗娃狗娃的叫,一点都不好听。”
贾张氏兴奋的架势微微一滞,不过这些对于贾张氏来说都不算什么,这么些天,贾张氏都快憋屈死了。
以前遇到事了,她都敢坐在对方的家门口,拍着大腿骂半天,但是这次碰到没有底线的徐建国之后,之前的撒泼打滚都没用了。
现在好不容易碰到一个跟她臭味相投的,还不赶紧贴上去,对徐建国来一顿批斗。
“嗯嗯,我知道了,以后叫你家狗娃大名,好了吧。来来,咱们接着数落徐建国这缺德冒烟的家伙,在咱们院里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也就是你啊王大妈,不然这事我都不和外人说。”
然后两人就旁若无人的挤在一起,开始讨伐徐建国了,讨论的脸红脖子粗的,边说边拍着大腿。
俩人都有点相见恨晚的感觉,怎么之前没有发现对方和自己这么的投缘啊。
听着贾张氏和王大妈是越说越离谱,另外的几个听着的眼睛都瞪圆了,心里想着,这贾张氏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这前段时间才因为侮辱徐建国他爸,把徐建国那小子给惹毛了,被徐建国教训了一顿,赔了五十块钱才了事,这才过了多久,又开始口无遮拦了。
其中一个性子有点直的大妈,在旁边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直接站了起来。
开口道:“我说张大妈,你可留点口德吧,人徐建国他爸妈为人怎么样,大院里的人都心知肚明,你可不要在这里颠倒黑白,要是被徐建国知道了,按他那火爆的脾气,你这身子骨可不一定受得了。”
“是啊,张大妈,还有王大妈你们可注意点,你这会说的开心了,被徐建国知道了,有你们难受的时候。”
骂徐建国,骂的正开心的贾张氏被这两句话直接给泼了一盆冷水,看着另外几人的眼神,贾张氏毒辣的眼睛里,看到了这群人眼里对自己的嘲讽。
这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脸色立马黑了下来,冷冷的说道:“我说他姓徐的两句怎么了,他有脸做出欺负我这长辈的事,就得有脸听我骂他。”
放完话还不解气,放飞自我的贾张氏直接就六亲不认了,指着刚才开口的大妈。
骂骂咧咧的说道:“再说了,这有你个老东西什么事啊,跟你扯得上关系吗,有本事你现在就去告徐建国去,我看他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我这么一个老年人,你信不信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你家里儿子这么大年纪了,还没娶上媳妇,还不够你操心的啊。不操心操心这事,跑到我这管闲事,真是吃饱了撑的。”
这大妈直接被贾张氏给气的,脑子都蒙了,指着贾张氏说了半天,“你,你,你”
“哼,你什么你,话都说不利索,还敢教我做事,也不看看你是什么玩意。”
听着贾张氏的话,是越说越难听,周围看热闹的也看不过去了,纷纷指责贾张氏。
但是贾张氏是谁啊,称霸四合院这么多年,嘴皮子早就练出来来了,加上她那张厚脸皮。
直接当场来了个舌战群妇,单挑对面的一群人,来了个平分秋色 。
最后贾张氏丝毫不落下风,还小小的占了点便宜,另外一群大妈退让了,不愿跟贾张氏这个泼妇一般见识。
看着意气风发的贾张氏,一旁的王大妈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眼睛直冒金光啊,这是偶像啊。
贾张氏也算是痛痛快快的发泄了一次,在这个四合院她贾张氏,就是有我无敌。
虽然嘴上说的硬气,但是对于徐建国,她还是有点恐惧的,说了这么久了,有点口渴,跟王大妈来了句下次有时间再聊后,直接溜回家了。
前院发生的事情,徐建国是一无所知的,他到了后院,就看到正在忙着的徐义师徒,几人看到徐建国也是很惊讶,特别是听到徐建国的来意后。
徐义竟然还有点不好意思,满手的泥水直接抓了把干草擦了擦,又在身上蹭了蹭,感觉干净了后,接过了徐建国递过来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