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寒徒步走回别墅,远远地看着二楼和一楼的灯都亮着。
这小女人,嘴上说着不让他回家。
他走了,她不也没睡?楼上楼下的灯都开着,在等什么呢?
薄司寒从后院翻过去,爬上了别墅的二楼,试了几个窗户,发现都被锁得死死的。
本来不想吓着他的小女人的,现在看来没办法了,必须暴力解决了。
曲忆忆关好一楼的窗户,还打开门往外面望了望。
这狗男人竟然真走了,一点留恋都没有!
曲忆忆气呼呼地关上门,回身时,目光从鞋柜处扫过,那下面还摆着薄司寒的拖鞋。
曲忆忆扫了一脚,将那拖鞋踹得远远的,看着来气!
她转身往旋梯的方向走,还没走到跟前,听见一声巨响。
像是玻璃炸裂的声音。
曲忆忆愣了几秒,随即快步往旋梯的方向走,手握上扶手,感觉上面好像有动静。
一抬头,薄司寒已经从上面下来了。
曲忆忆顿时感觉不妙,她转过身,撒腿就要跑。
薄司寒一只手撑着楼梯扶手,人起跳越过,直接从旋梯上跳了下来,稳稳地站在曲忆忆的面前。
曲忆忆咽了咽口水,扯着嘴唇尴尬地笑着往后退。
谁能告诉她,薄司寒是怎么进来的?窗户她不是已经关死了?别墅的报警系统不是设置了最高等级吗?
身子刚要抵到后面的旋梯扶手,薄司寒的手臂垫到了她的背后。
男人身上熟悉的清冽干净的气息瞬间将她包围,她慌乱地抬头去看他,却正好对上他漆黑深邃的眼睛。
曲忆忆僵住,“薄司寒,你...你...怎么进来的?”
薄司寒微微勾唇,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带着淡淡的暧昧,“本事见长啊?都知道把老公关外面了?”
男人 幽深而又带着几分笑意的眼眸让曲忆忆察觉到了丝丝危险,明明这个时候应该狠狠推开他抓紧逃跑的,可是刚刚发现他离开时失落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
“薄司寒,你坐了好久个小时的飞机一定很累了,我去给你放洗澡水,泡个澡解解乏。”曲忆忆赔着笑脸,轻轻推了他一下,薄司寒纹丝未动,他的手臂依旧搭在她的脊背上,甚至还有更近一步的趋势。
男人长臂一勾,把她拉进怀里,两个人几乎贴在了一起。
薄司寒单手支在扶手上,居高临下地晲着曲忆忆,“我是该解解乏。”
曲忆忆双手抵在他的胸上,薄司寒那双眼睛像是要把她看穿似的,太令人慌张了。
“不过这解乏的方式......”
“薄...”还未来得及喊出声,她整个人被拦腰抱起。
男人迈着沉稳的步伐朝客厅走去,将她放在了客厅那张宽大的沙发上。
饶是屋里开着暖气,在背部触碰到真皮椅垫的时候,曲忆忆还是僵了一下。
薄司寒俯身而下,曲忆忆的大脑宕机了三秒钟,然后才反应过来。
薄司寒想干嘛?他...他不会想在这里吧?
“薄司寒,你...你干嘛?”曲忆忆干咽口水,小脸发烫,眼睛乱瞟。
薄司寒的下巴落在她的颈窝处,轻轻嗅着她的发香,淡淡的清雅气息混着洗发露的味道,让他有些沉醉。
他微微低下头,在她耳边呵气,“解乏啊,你就是我最好的解乏项目。”
曲忆忆身体都绷直了,这人竟然真的想在这里?
疯了吗?
曲忆忆望向客厅那面巨大的落地窗,“薄司寒...这里是沙发,窗帘都没拉上。”
“你不是给所有人都放了假?没人看见。”薄司寒的唇瓣擦着她的耳骨,缓缓挪到她的耳垂,轻轻han住。
曲忆忆欲哭无泪,她明明是为了惩罚薄司寒,为什么最后反倒给他提供了合适的作案场所?
男人的手握着她的肩膀,炙.热的吻顺着她的耳廓一路下移,直至颈窝,停在那里,轻轻打转。
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上,带出细细地颤.栗。曲忆忆仰着头,乌黑的眼睛里水雾弥漫。
她新买的睡衣很快就被扔在了沙发边的地毯上,密密麻麻的吻贴上来,她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的温度熨.烫着......
脑袋晕乎乎的,身体也软.绵.绵的,男人的呼吸似乎要将她整个吞没,她的手甚至抬不起来再推他一下。
男人的手沿着她腰际细腻的肌肤游走,嗓音低沉暗哑,带着蛊惑,“让我反思?让我检讨?嗯?”
她被猛地撞进男人怀里,一滴泪顺着眼角滑落到耳后的头发里。曲忆忆好像什么话都不会说了,白皙的小脸全是红晕,小脑袋不停地往他胸前埋。
“我只能在你身.上,检讨。”
男人额头的汗水滴落在她的眼角,伴随着这句话,深深地印在了她的心里。
......
曲忆忆累睡在了那张三千万的沙发上。
薄司寒看着怀里睡着了还撅着小嘴的小女人,心里无比舒畅。
在都城郑家的时候,要不是顾着对她名声的影响,他那天晚上非要了她不可。
这一憋就是好几天,也怪不得他今天晚上又没收住。
薄司寒轻吻她的额头,深邃的瞳眸里流淌着浓烈的宠溺与疼惜。
曲忆忆被薄司寒抱着去洗澡,累得迷迷瞪瞪的,也就随他摆布了。
在男人的吻落向她锁骨的时候,曲忆忆抬起没什么力气的手推了他一下,“吃不消了...你能不能收敛一点。”
薄司寒的嗓音贴着她的下巴响起,“我是不是说过,我这个人,不能饿。”
曲忆忆此刻无比后悔,下一次,她就应该把客厅的沙发扔出去再换锁。
两个人在浴缸的温水里又缠.绵了许久。
不过薄司寒这一次顾着她,没怎么再折腾。
......
第二天早上,曲忆忆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
她睁开眼就看见了男人英俊的侧脸,迷蒙的眼睛瞬间就放大了,“你...怎么没上班?”
薄司寒撑着胳膊看着她,嗓音沉沉,“不是让我做检讨?我觉得昨天检讨的还不够深刻。”
神特么的检讨,曲忆忆现在听见这两个字都腿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