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熙阳自然知道他口中的姐姐指的是谁,只是他也不清楚她是否有许配人家了,他也没听母后提起过这事。
于是他摇头道:“应该没有吧!我也不是很清楚,你问这个做什么?”
那女人以前不是一直都没在京中吗?那应该是没有的。
方俊彦听到他说没有,心里一阵欢喜,一下子没控制好情绪,高兴的开口道:“她还没许配人家,那真是太好了。”
那是不是说他还有机会。
而龙熙阳则看怪物一样看着他,心道这人不会是脑子有病吧?人家没有婚配他就那么高兴?
虽说那女人粗鲁了点,但怎么说他也叫她一声小姨,他怎能这样让一个外人来嘲笑她呢!
“你这是嘲笑她没有对象吗?”龙熙阳板着一张小脸严肃道。
他惹敢说是,他定会,定会让他一辈子都娶不到媳妇,看他还怎么取笑别人。
那女人身为镇国公府的大小姐,会愁找不到对象吗?真是开玩笑。
念在她今日将他带出京来玩的份上,等他回去后,他就辛苦些帮她物色几个大好青年,供她随便她挑选,等她挑好了,他立刻就让父皇给她赐婚。
若是宇景还在这里,又知道他心中所想的话,定会替他们爷抹一把辛酸泪。
这还真是亲侄子啊!自己王叔在前面奋力追妻,而他这好侄子却想着在背后怎么挖他亲叔的墙脚。
方俊彦见龙熙阳有些不悦,这才察觉到自己方才有些失礼了,于是连忙开口解释道:“小公子误会了,在下报答她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嘲笑她。”
“那你想怎么报答她呢?”龙熙阳一本正经的开口问道。
方俊彦这下被他给问住了,他怎么报答,难道让他说他想以身相许吗?他堂堂七尺男儿,这话他还真说不出口。
“我,我也不知道,我只能说今后我方俊彦这条命就是她的。”方俊彦很是坚定的说道。
“我好不容易才将你从鬼门关里拉回来,你说你要将你这条命给谁啊!你若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跟我说一声我收回来便是。”
正好走过来听到他方俊彦说那不话的司徒灵,有些不满的开口道。
方俊彦听到司徒灵有些不悦语气,心下一顿,慌忙解释道:“姑娘,方某不是那个意思。”
司徒灵瞪了他一眼,没让他继续说下去,冷声开口道:“把手伸出来。”
而方俊彦怕再次惹得司徒灵不高兴,立刻闭上嘴巴,心中一阵苦笑,乖乖将手伸出,随她处治。
心道他的命是她救的,她现在想要要回去,也很是应该,他绝无半句怨言。
龙熙阳见司徒灵冷着脸,也以为她要对方俊彦做什么不利之事。
也帮着他开口道:“你发那么大的火做甚,他……”
“他什么啊!怎么不说了?”司徒灵好笑的晃了晃自己手上的银针笑道。
“哼!好男不与女斗,随便你怎么折腾吧!”
他就不信她真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将人给杀了。
会用银针封穴了不起啊!等他有他王叔那般功力后,他就不会再怕这女人的银针。
这边司徒灵抬起另一支手搭到方俊的手腕上。
方俊彦整个身子一疆,原来她是要给自己把脉,他还以为…唉,他怎么能这样想呢?真是不该。
“你体内的伤恢复得不错,继续按照我先前开的药方抓药喝就好。”
龙熙阳也是有些诧异的看着,刚给方俊彦把完脉的司徒灵:“你不是,不是……”
“我不是什么啊?你是想说我不是要他的命是不是?”司徒灵接着他的话没好气道:“我是傻的吗?我好不容易才阎王爷手中将他给抢回来,还不到一个月又将他送回去,这样很好玩吗?”
“再说杀人可是犯法的,这是要杀头的,我可不会做这样犯法之事。”
“你先前可不是这么说的。”龙熙阳反驳道。
“我先前说错了吗?”说着司徒灵看向方俊彦道:“你的命是你自己的,不是别人的。我早在之前就告诉过你,你不需要报答我什么,我救你出了药,但我可是收了你医药费的,你并不欠我什么。”
“就像你去买东西一样,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就是这么简单。我不想我好不容易救回来的生命,被别人看得那么随意,你若是自己都不珍惜自己的性命,还想着别人会帮你珍惜吗?”
现在龙熙阳和方俊彦总算是知道,司徒灵方才为何会如此生气了。
最后这一大一小被司徒灵说得一个字都不敢出,只好乖乖的坐下用膳。
别一边战王府内,龙天绝依旧在书房内处理着堆积下来的公文。
原本军中就有不少事情需要他亲自来处理,现在连龙天棋那一份都送到他这里来,弄得他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不过还好,宫里那一份他只要将今天的看完就好,明日开始就各归各位了,那样他就有时间去找灵儿了。
“咚咚咚”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听到敲门声,龙天绝头都没抬,性感薄唇微微一动:“进。”
惊雷推开房门,拱手行礼道:“爷,影卫有事要禀报。”
龙天绝放下手上的公文,抬眸看了惊雷一眼,身子往椅背靠去,闭目用手按柔着眉心低声道:“让他进来。”
影卫走进房门,单膝跪地道:“爷,属下汇报塔桑部落的事。”
龙天绝眉头微皱,有些慢不经心的开口问道:“什么事?”
“来我国送归顺书的的使团再过两日就要进入京城,属下打探到,他们除了来送归顺书以外,还带来一名部落公主,说是过来联姻。”影卫将自己探来的消息给龙天绝讲述了一遍。
“联姻?先前可没有这一条。”龙天绝睁开双眸,看着跪在地上的影卫沉声道:“也罢,只要我们这边有人看上她,联姻也无妨,若是看不上,那就让她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
惊雷和影卫听了龙天绝这霸气的话,心里满是自豪与崇拜。
试问在这四国中,除了他们王爷,又有谁敢说出这样的话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