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司徒灵的话后,南宫城立刻停下手上的动作,笑嘻嘻的走到她的身旁,问道:“小灵儿,你是不是想到什么好玩的方法来?”
这丫头鬼点子最多,她刚才那样说,肯定是有好东西要送给这人。于是南宫城有些同情的看了下地上的朱志辉,惹谁不好,偏要惹到这位小祖宗。
站在旁边的龙天绝,见南宫城离司徒灵那么近,心中很是不悦,忙伸手将司徒灵往自己的身边拉了下。
司徒灵不解的看向龙天绝问道:“绝哥哥怎么了?”他刚才拉她有事吗?
“男女授受不亲。”龙天绝淡淡的声音响起。
司徒灵瞪大双眸,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刚才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司徒灵看了下自己和他的距离,“呵呵”的干笑了两声,心道:难道你不是男的。
而南宫城则满脸黑线,他现在算是看出来了,天绝哥这是不想让他靠近小灵。
先前用膳时,他给小灵剥虾,他嫌他手脏。现在他只是跟小灵靠得比较近一点,他竟然来一句“男女授受不亲”,他这是在防着他呢。
哼哼!别以为他不知道。定是睿哥让他这么做的,睿哥知道他最怕天绝哥,所以才让天绝哥盯着他,不让他靠近小灵。真是的,一回来就争宠。
然此时在灵珑楼内休息的司徒睿,还不知道自己成功的帮龙天绝背了个黑锅。
想着现在还有正事要做呢,司徒灵转头对离她一米开外的南宫城道:“你去将刚才馨姐姐那杯茶拿过来,让他喝下去,很快你就知道了。”
司徒灵的脸上笑得别提有多灿烂,她先前就在那杯添有料的茶里,给它加了点别的东西下去,现在正是用到它的时候。
南宫城看到司徒灵的脸上笑得那么灿烂,身子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这是来自恶魔的笑。
不过,不知他为什么就那么兴奋和期待呢?可能是平时都是自己被司徒灵整,今日见她整别人,所以特别期待。
南宫城走到桌旁,看着桌上那杯先前被龙天绝推到一旁的茶,嘴角勾了起来。
李淑雅一双美眸泛着毒光,那怨恨的眼神,恨不得将龙天绝身旁的司徒灵戳穿,那位公子又为何要如此听她的话。
还有,她现在到底想要做什么,李淑雅转头看向那道走到桌边的身影,回想起那女人刚才说的话,眉头微微皱起。
眸光又落到南宫城手上拿着的那杯茶,难道是这茶有问题?视线扫到先前上茶的丫鬟身上,只见她此时身子正不停的抖动着。
李淑雅也不是个蠢的,很快就猜到了问题的所在,脸色不由变得难看起来。
要是那杯茶是给她的话,那她不是防不胜防,这样想着,目光看向地上的朱志辉变得厌恶起来。
就在李淑雅想着事情之际,南宫城已经将那杯茶灌到了朱志辉的嘴里。
“咳咳咳!”朱志辉顿时被呛得剧烈的咳嗽起来,挣扎开南宫城捏着他下巴的嘴。
“你们这是想要做什么,呕。”朱志辉当然知道那杯茶里加的什么东西,那可是他亲手交给小厮的。
然现在这些人将他抓来到这里,就表示他们已经知道茶里的不对劲。
灌完朱志辉茶后的南宫城,双手抱胸站在一旁,双眼直瞪着地上的朱志辉,想要看下司徒灵到底给他下了哪种痛苦的药。
周边围过来看的人亦是如此,都安静的站在一旁等看着。
先前南宫城将朱志辉扔到甲板上时的动静就不小,周边早已围了不少人过来看。
看了那么久,他们此时也大概猜到这里发生了什么事,而且现在在船上的游客,有一大部分都是凤阳城里的人。
都对这朱志辉有所耳闻,知道他的风流韵事,此时他们的也是很好奇司徒灵几人要怎么惩戒他。
站人群中,那位先前提醒过朱志辉的折扇男子,看着地上的朱志辉不由得摇了摇头,暗叹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他在看到这几人第一眼时,就知道他们不是普通人,特别是那位玄墨色衣袍的男子。
周身散发着一股冰冷,强大的气息,绝色的容颜,气质优雅,气度逼人,无一不张扬着他的身份不凡与高贵,他身边几人亦是,都不简单。
就在这时,地上的朱志辉开始有反应了,只见他脸色泛起一股不正常的潮红,眼神里充满欲望。
在场大半的人都知道这是什么反应,一些女子看着都脸色羞红,想看又不好意思的样子,在那里羞得用手帕遮挡着眼。
然那些个公子哥则相反,一个个都饶有兴致的看着地上的朱志辉议论着。
“他也有今天,每次都用这些下三烂的手段来欺骗那些小姑娘,今日到好了,踢到铁板上了吧!活该!”一名男子不屑的说道。
另一人看着地上的朱志辉说道:“没错,他自己也没有想到终有一日,会喝下那杯自己给别人家加了药的茶吧!”
“哈哈!看他平时一副得拽的样子,就觉得他此时有多搞笑。总觉得自己长有一副好皮囊,让那些姑娘爱慕不已而到处炫耀。”
“这也不能全怪他,谁让人家那些个姑娘就是喜欢长相出众的男子呢!这被人骗了也只怪她们识人不清。”男子说着还向着龙天绝这边看了眼。
这个男子他一过来就注意到了,他就只在那里站着不动,在这场上,就没有一个女子不往他那边看的。
还有他身旁站着的那两位女子长确实让人惊艳,也难怪这个朱志辉会忍不住下手,男子看向龙天绝的眼中闪过一抹羡慕。
然那些女子听了这男子的话后都羞得低下了头,收回视线,不敢再往龙天绝那边看,不过还是有些胆子大的不为所动。
这时突然有人大声说道:“你们快看,这朱志辉是不是有些不太对劲啊!”
闻言,众人才认真去看地上的朱志辉,只见他药效都已经发作起来了,但那拉扯衣服的手就像停顿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