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子骞,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是这么不要脸的人呢?嫁给你是我谢轻柔这一生中做得最错的一件事,我是不会跟你们回于家的。”说着谢轻柔看向司徒灵问道:“姑娘,能否借文房一用。”
司徒灵点了点头,吩咐冬梅带她进去,这个时候借文房,想想就知道用来做什么。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谢轻柔就和冬梅从药堂里面走出来,而走在谢轻柔身边的冬梅脸上挂着浅浅的笑,表示她现在心情很好。
谢轻柔径直走到于子骞面前,将刚才在里面写好拿在手中的纸交到于子骞手里:“拿好,以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和离书?”于子骞将谢轻柔纸的纸打开,当看到顶上写着和离书三个大字时惊叫出声,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谢轻柔:“你怎么敢?”
“柔儿,骞儿他现在也知道错了,你就原谅他吧!而且这孩子才刚出生,也不可以没有爹啊!”这时一直没出过声的于父出声道,说完还示意自己儿子赶紧哄。
“对对对,柔儿,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跟我回去吧!”于子骞也柔声哄道。
于子骞见谢轻柔还是不理自己,看了眼还在地上的李凤儿咬牙道:“柔儿,你定是吃凤儿的醋对不对,等这次回去后,我就让她离开于府好不好?以后我就只疼你一个。”
闻言,地上的李彩凤猛的抬起头,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于子骞,只是于子骞根本就没看着她,他现在满心满眼都只想哄好谢轻柔带着儿子回于府。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李彩凤此时脸上满是不甘,双手紧握成拳,她做这么多都是为了什么,不就是因为她爱着这个男人吗?
但现在,他为了要哄谢轻柔回去竟说要将她赶走,他有没有想过她,有没有想过她肚子里的孩子,那也是他的骨肉啊!
李彩凤此时心里扭曲着,余光看向谢母此时手上抱着的婴儿,低下头来的眼眸闪过怨毒的光。
李彩凤爬起身来,趁着众人不注意,猛的向谢母怀中的襁褓撞去。
“啊!”
原本谢母意的位置离李彩凤就不远,被她这么用力一撞,手一松,包在襁褓里的婴儿就被她撞飞了出去。
众人闻声看去,正好看见婴儿被撞飞出去这惊险的一幕,而谢轻柔吓得脸色瞬间惨白,要不是有冬梅搀扶着她,她早已瘫软在地。
然而司徒灵看见这一幕时,第一反应就是闪身过去将孩接住,只是还不等她来到孩子跌落处。
就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比她还要快一步将那襁褓给接住了,这让她也松了一口气,她可不想,她第一次接生出来的婴儿,连一天都没过完就被人给害死了。
快司徒灵一步接住婴儿的,正是和赵城翔站一旁凑热闹的沐梓铭。
而沐梓铭此时看着被自己抱在手上的婴儿懵住了。他刚才正和一旁的赵城翔说着话,突然听到有人大喊,转头一看,就看见一个东西正往他们这边抛来。于是他想也不想就飞身将它接住,现在才看清原来是个婴儿。
赵城翔走到沐梓铭身旁,看着他手上抱着的孩子笑道:“恭喜恭喜,这真是喜降贵子啊!哈哈哈!”
司徒灵嘴角抽搐了下,看向赵城翔,心道这人说话可真逗。
沐梓铭听了赵城翔的话后,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就你话多。”
看到婴儿没事,谢母连忙站起身来,一巴掌扇在李彩凤的脸上:“你这个心肠狠毒的女人,连刚出生的婴儿都不放过。”
李彩凤被谢母打得“啊!”的一声后退了几步,也不知是她倒霉还是那于母运气不好。
在李彩凤后退时,一个脚步没站稳就向着身后倒去,“扑通”一声。
“唉哟!我的老腰啊!”于母被李彩凤压着痛呼出声。
“我能动了,也能说话了?”这时于母才反应过来她自己能动了。
司徒灵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她给她扎的只是普通的银针,拔下来就她好。
而她也早在谢轻柔进去写和离书之时,就已经给她将银针拔下来了,当时她还转头看了她一眼来着,原来她还不知道自己能动了。
于母看着还压在自身上一动不动的李彩凤,怒吼道:“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还不快给我起开,想压死我是不是。”
“娘,你没事吧!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说着李彩凤就要将于母拉起来。
只是一拉,于母就痛得哇哇大叫:“停停停,别动我,我的腰啊!”
那边反应过来的于子骞父子俩也走过来问道:“夫人,伤到哪了。”
“老爷,我的腰快断了,唉哟,痛死我了,你快给我找个大夫吧!”于母一边用手扶着自己的腰,一边痛呼着。
于父看向陈老叫道:“你就是这回春堂的大夫吧?没看见这里有病人吗?快过来给我夫人看看,少不了给你的诊金。”
陈老全程都有站在这里看着,就连他,都被这一家人的无耻给气到了,只是碍于这是别人的家事,自己一个外人不好插手。
“病人?老夫没看见,我们回春堂只医治人,可不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给看。”陈老摸着自己下巴上长着的一撇山羊胡,一脸淡定的说道。
听到陈老这话,司徒灵嘴角抽了抽,想不到陈老嘴巴还是挺毒的。
那边于家三口子听后怒瞪着陈老,于父怒道:“你竟然敢骂我们是阿猫阿狗。”
“我可没说,这是你自己代号坐进去的。”陈老一脸你别冤枉他的表情说道。
众人听了都哈哈大笑起来。
“你也只不过是这回春堂里一个小小的坐堂大夫而已,有什么资格不让我们在这里看病。”于父被陈老气得不轻。
虽然他们于家现在京城里是比上不足,但比下还是有余的,在他们那一带也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人,何时受过这样的气。
而且这人不过只是回春堂的一个大夫,他又有什么资格说他们。
“他没资格,那我有吧!别说你们于家今日进不了我们回春堂的门。还有,只要是挂着我们回春堂牌匾的医药堂,以后你们于家的人我们会一律不看。”
一道哄厚的声音从药堂内响起,紧接着就看见秦老大步流星的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