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是说想要拆散人家夫妻俩,但跟这样的一家人过日子,真的不会被活活气死?再说那还有个搞事精在。
其实她在这朝代还是比较开明的,夫妻双方离异后,女子还是还能再嫁,不会有人说什么闲话的。
而男方更不用说,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走了一个妻子,他都能再娶两个回来。
谢母听后觉得也是,发生今日这事后,她是千万般不愿意自己的女儿再回去他们家:“姑娘说得是,只是柔儿她?”
他们当然想,就是不知她那傻女儿会怎么想,她当初可是要死要活的非要嫁给这于子骞的。
“那就让她自己来做决定吧!”说着司徒灵看了下药堂里。
只见冬梅此时正扶着,泪流满面,一脸伤心的谢轻柔在药堂内站着,显然她在那里已经站了有一会,将刚才他们争吵的话都听了去。
谢母见后,连忙走进去扶着谢轻柔的另一边:“柔儿,你怎么出来了,不再休息一会。”
众人闻言,都向着药堂内看去,就看见一位脸色苍白,满脸伤心的女子正被两人搀扶着。
“娘,你放心,女儿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吃了姑娘的药后,好很多了,我们现在就能回去。”谢轻柔抓着谢母的手柔声道。
“回家,你要回哪里的家?”于母走到门前说道,哼!这女人害得她没了孙子,她是不会再让她回于府的。
“娘,你说这话什么意思?”谢轻柔脸色煞白的问道,她这样要赶她出来的意思吗?
“什么意思,我现在就要骞儿休了你这个杀害我那还未出世孙儿的凶手。”于母睁大双眸,瞪着谢轻柔道。
谢轻柔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自己的婆婆,转而又看向门外不远处的于子骞,柔声道:“夫君,这也是你所想的吗?”谢轻柔满心期待的看着他。
然,于子骞注定会让她失望,因为他看向谢轻柔时,脸上满是对谢轻柔的不满,和失望:“柔儿,你实在是让我太失望了,我没想到你竟然会,妒忌凤儿怀了我的孩子而打她,你一向是温柔大方的,怎么现在会变成这个样子呢?还有,那可是我们的亲骨肉,你怎么能忍心不要他,就只为了你自己。”
于子骞说完还满是痛心看着谢轻柔,就好像他现在真的对她很失望一样。
谢轻柔瞬间委屈起来:“夫君,李彩凤她什么时候有身孕了?我根本就不知道,又从何而来妒忌她而打她。”说着,眼泪又从眼眶里掉了下来,“我说我并没有打她,夫君,你会信我吗?”
谢轻柔泪眼婆娑的看着于子骞,本就长得清秀的谢轻柔现在更是柔弱了几分,让周边的人看了都不由得同情起来。
于子骞当然也不例外,他以前那么卖力的追求她,不就是看中谢轻柔这一点吗?
而且谢轻柔的性子他还是有所了解的,难道真是他误会她了?于是看向身旁的李彩凤。
李彩凤见于子骞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她,使劲的咬着自己的下唇,泪水就在眼圈里打转,一副敢怒不敢言的神情。
“骞儿,不要听这女人胡说,凤儿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你们可是从小玩到大的,她的性子你最清楚。”于母帮着李彩凤说道。
李彩凤见于母帮着她,忙点头咐合着:“当时我正跟柔姐姐说这事来着,谁知她听后很愤怒,然后就,就…”说到后面她也就不用再说下去了。
不得不说,李彩凤虽然出身没谢轻柔好,但她也是保养的非常好,又知道于子骞吃哪一套,可谓是将于子骞吃得牢牢的。
于子骞一把将李彩凤抱在怀中,柔声道:“让你受苦了,以后不会了。”
谢轻柔见到这一幕,整颗心瞬间疼痛起来,心中对于子骞一阵失望,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看来今日李彩凤对她说的也不全是骗她的,至少他两的感情是真的。
还有于子骞之所以会娶她,也是因为她们家能助于家,只是她现在才发现,太晚了。
司徒灵看到这再也看不下去了,轻拍了几下手掌“啪啪啪”。
听到有人鼓掌,众人都将视线落在司徒灵身上,不明白她为何要鼓掌。
司徒灵转头看向冬梅,示意她将谢轻柔带出来,虽然说刚生产完的产妇不宜出门,但有司徒灵在,这不宜可以暂时去掉。
司徒灵看着于子骞这一家子人讽刺的笑道:“不要脸的人,本小姐见得多了,但像你们这几个极品,还是少见。”说着又看向李彩凤道:“这戏子,演得不错,等下本小姐有赏。”
“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说话的呢?你才…唔唔。”还不等于母说出那几个字,就被司徒灵用银针封住了她的哑穴,定在原地。
司徒灵看了眼被冬梅扶着,来到她身旁的谢轻柔,低声说道:“哭有什么用,自己受的委屈就该自己找回来,挺起胸膛来,我这就帮你找场子。”
李彩凤有些不明白司徒灵说这话的意思,这姑娘对谢轻柔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要帮这贱人?
而这边的谢轻柔也是有些不解的看着司徒灵:“姑娘,我?”
她确实觉得自己很委屈,但这又有什么用,她该说的都说了,根本没人信。
司徒灵恨铁不能钢的叹了口气,转而看向李彩凤:“你不但傻,还蠢。”又看着于子骞道:“不过这样你们倒是相配。”
“你,你…”李彩凤听了司徒灵这话气得不行,她长那么大还从没被人这般羞辱过。
继而想要寻求安慰,转头过头去,只见于子骞正一脸痴迷的看着司徒灵,心顿时又是生气又是嫉妒。
“自己做过的事不把证据抹掉还留着,不是蠢是什么?”司徒灵白了李彩凤一眼道。
“什么证据,我,我做过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跟你无仇无怨,你为何要帮着她冤枉我。”李彩凤心里闪过一丝的紧张,不过很快,她又换上她惯用的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