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外面又一阵声响,是马,一直在原地踱步,窗外有人,确定了这个想法,柳知梦索性坐起身子,对着窗户外面又问了一句。
“何人在外面?”
“柳姑娘,是我。”
“?嗯,这是谁,声音还挺熟悉。”
柳知梦有些疑惑,下床把锁窗户的木栓扒开,把窗户开了一点缝隙。
借着月色,看见巷子里站着的一人一马,月光搭在男子的身上,显得男人更加冷峻,一匹黝黑的大马站在男子身后,更加显得男子英雄神武。这脸蛋,咋也这么眼熟?
“呀,白公子?您这大晚上,在这里干嘛?吓死人了,我还以为有贼。”柳知梦把窗户完全推开,一张小脸完全展露再慕忆白的眼前,看着柳知梦右脸上还有些许红肿,慕忆白眼光变的森寒,转瞬即逝。缓缓开口道。
“刚好路过,没想到是你”,慕忆白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
你看我信吗?你都在我窗户外面踱步差不多一刻钟了,柳知梦心里腹诽道,嘴上却是笑着说道。
“可不是嘛,真是巧呢,白公子这是刚办完事准备回去吗?”
“嗯。”
慕忆白一直盯着柳知梦的脸,搞得柳知梦还以为脸上有什么脏东西。
“怎么了嘛,白公子,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不是,柳姑娘,你这脸是怎么弄的?”慕忆白装作不经意的问道,要是仔细瞧的话,还能看出他微红的耳根。可惜柳知梦压根没注意这些。
“哦,白天被一个不要脸的老匹夫打的,没事了,现在已经不疼了。”柳知梦用舌头顶了顶腮帮子,嘶,还是疼。
看着柳知梦吃疼的小模样,慕忆白没忍住差点笑出来。
这丫头,明知道痛还用舌头去顶,这丁掌柜,真是该死,居然敢下这么重的手,此刻县衙牢房里的丁掌柜打了个喷嚏,觉得浑身发冷,伸手把一旁的稻草盖在自己身上。
“白公子事情办完了就早点回去吧,这大晚上的,家里人该担心了。”
柳知梦的潜台词是,这大晚上,可快些走吧,被人看见自己可就说不清了。
“嗯,那我就先走了。”慕忆白握着缰绳的手紧了紧。
“哦,对了,柳姑娘,我这里有一瓶上好的金疮药,是不久前在一位神医手里的来,消肿止疼堪称奇效,你早晚涂一次,三日便可痊愈,能恢复到和之前一样。”
慕忆白好似刚想起来似的,不紧不慢的从怀里把小瓷瓶掏出来。这金疮药可是他花了一万两银子,从那个老头手里买来的,上次自己苦肉计,伤了自己的手臂。
“那怎么使得,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用要,白公子,您还是自己留着吧,我这脸没事的,晚上晚姨给我煮了鸡蛋滚了,我感觉好多了。”
一看那瓷瓶,就不是什么平常之物,自己可不能要。
“没事,这里面也没多少了,你就拿着吧,天色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可容不得柳知梦拒绝,自己专程过来一趟, 就是送药过来,陈柳知梦没反应过来,把小瓷瓶塞再柳知梦手里,翻身上马,扬鞭而去。
留下柳知梦一人站在床前呆愣住。这?这是个什么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