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屋后,梁薪决定把养生计划走起来,不能望那啥….空流泪!
前世梁薪就因为跟身边小姐姐走得太近,被诊断为肾阴虚,好在他的情况不算严重,医生告诉他近一半成年男性都有轻微肾阴虚,只要合理饮食,少熬夜还有节制^_^^_^^_^就好。
可会所大姐头陈姐没有这么想,硬是花巨资从麻豆剧组主治医师那求了张秘方:5克沙苑子、5克覆盆子、5克黑枸杞、3克山茱萸泡水喝。
果然,专业的事就得找专业的人,才喝了一礼拜梁薪就觉得自己又活了!
头昏乏力解决了,记忆力减退也消失了,最重要的是,小兄弟每天早上都能跟自己打招呼了!
…………………..
第二天,梁薪神清气爽地起了个早。
可刚起床,他就发现问题了。
这房子没厕所!不止自家没有,整个院都没有一个厕所!
不管你要上大的小的,要么在马桶上解决,要么去公厕。
梁薪表示,这小的在房间里解决还可以接受,这大的实在是克服不了,所以他硬着头皮跑了趟公厕,一分钟就完事了。
为什么?
那味儿实在太冲了!
这还是冬天呢,夏天不更加?
矣,不敢想不敢想。
还有洗澡也是,夏天还好说,只要打盆冷水,在屋子里慢慢擦就行了。
这冬天洗澡就得去澡堂子了,花钱花票不说,关键是一池子大男人,你知道有多少人偷偷往里头尿尿?
就算没人尿,那满满漂着的肥皂花子,也让梁薪直呼受不了。
二话不说,梁薪骑着车子就往街道办赶,问一下怎么样才可以改造厕所。
负责接待的办事员告诉梁薪,只需要登记一下,然后自己能处理干净就行。
梁薪想了个法子:他家屋子不是在后院吗,屋后刚好有个空地,只需要从家里挖条管道通到院外边,再在外边埋两口大缸。
缸连缸,一口过滤脏水,让它自然渗透;另一口则盛放污物,再定期花钱找人掏干净,这样厕所和浴室的问题就都解决了。
梁薪绕着后院走了一圈,发现那间小的比较适合改装,因为小的那间靠二大爷家比较近,屋中间砌个半堵墙,刚好隔开改装成洗手间和厨房。
大的那间靠着许大茂家,适合拿来当卧室和堂屋。
拿上街道办同意改装的条子,梁薪找上了这一片最有名的泥水师傅。
泥水师傅姓夏,因为他手艺好,水泥抹匀后,最后刮的那一下特别细特别轻,成品特别平整,大伙都叫他夏刮痧。
梁薪带着夏师傅进了四合院,给他讲解需要做的改装,临了还叫夏师傅在卫生间头顶上加了个架子,这样冬天在上面放个铁桶,再加个水龙头就是手动版的热水器,洗澡的时候往里头倒热水就行了。
听明白后两人算起了工程量,夏师傅表示,这活他带上他的两个徒弟,两天就能搞定,主要是埋管道和挖深坑比较费时间。
包工不包料的话15块钱,如果包工包料的话就是50块钱。
梁薪嫌麻烦,直接选了包工包料,水泥砖头还有两口缸全部夏师傅出了。
夏师傅也是乐得如此,他有自己的渠道,说句话这些东西就有人送来,这样还能多赚点。
收到梁薪预付的十块钱后,夏师傅就开始忙活起来,像这么大手笔的客户还是不多的,需要好好伺候着。
这边还在挖坑呢,轧钢厂的工人们就下班了,看到隔壁干得这么热火朝天,刘海中先走了过来:“嗨,我说你这屋里干什么呢?这么热闹!”
“哦,是二大爷啊!这不屋子有些旧了,我寻思得重新加固一下,就找人把墙又刷了一下。不然我这边裂了塌了,您隔壁也受牵连不是!
二大爷您那屋有没什么地方要刷一下的,我这让人一块给干了!
哦对了,我这早上去找街道办报备过了,这是批示条子,您看看。”
初来乍到,梁薪觉得没必要见面就呛人家,还是好声好气说道。
刘海中接过条子随便看了看就递了回去。他见梁薪对自己挺尊重的,也没再找麻烦,点点头回屋去了。
易中海也是,原本还想趁此机会刁难一下梁薪,可街道办的批文都拿来了,也没办法说他什么,只能告诫几句干活小声点之类的,别吵着对门聋老太了。
梁薪则是不屑的瞥了一眼:净他麻废话!
第二天一早,梁薪就骑上自行车去找他张叔张长江,养了自己这么多年不说,分配工作又帮了自己个大忙!
房子都安顿好了再不上门就有点儿说不过去了。
快到张叔家时,梁薪从空间里拿出了一瓶虎鞭浸泡的五加皮,这可是真的好东西,治根治本,尤其适合四十来岁的男人。
“张叔,我看你来了!”
梁薪人未到,声先到。
张长江住的也是个四合院。
按说以他的职位,安排个筒子楼也不是难事,可他说跟周围邻居处习惯了,舍不得搬走,就一直住在了四合院。
张长江虽然现在是吃点亏,但几十年后肯定会庆幸现在的选择。
“梁薪回来了啊?”
“好小子!当初走的时候瘦的跟猴儿似的,现在长这么壮了!”
……….
听到动静,出来了不少邻居,梁薪去当兵之前一直住这儿,因此这里的住户都挺熟。
“是啊,王大爷您还是这么硬朗!一点儿不虚当年啊!”
“孙姨,你家强子把英子娶回家了没?当年我就说他们俩得走到一块去,整天见面就掐!”
“刘叔要我说你就把厂里工作让给四郎得了,省得他一天到晚在外瞎混,你也好退下来在家享福。”
……..
梁薪也是逐一打招呼,邻居们都很热情,毕竟像南锣鼓巷95号那样的住户,几百年才凑得齐这么一院。
“大虎二虎,还不快出来见见你们薪哥?”
闻声跑出来两个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小伙,只是一个看着憨厚,一个看着油滑。但此刻两人脸上都是掩饰不住的兴奋。
“薪子哥你回来啦?薪子哥给我们讲讲部队的故事呗,可好玩了对不对?”
说话的是看着油滑点的张二虎,憨厚点的张大虎虽然没说话,但也是一脸期盼的望着梁薪。
“行了,先让薪子进屋坐下,就这么在门外站着像什么话!”
“没事,张叔,我又不是外人,只是好久没回来,有些生疏罢了。”
说着,梁薪把手里的酒递给张叔,逐一大力抱了抱两兄弟,还死命揉了揉两人的头,这才一边一个把架着两人的肩膀进了屋。
“你就当回自己家!还带什么东西?怎么还跟你张叔见外啊?”
张长江虎着脸说道。
“张叔误会我了不是?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寻摸到的好东西!真货!
作为晚辈,有了好东西送给长辈那不是应该的吗?您瞅瞅!”
“哦,那我可得看看这是什么好东西!
这….薪子你什么意思?这是看不起你张叔?我告诉你,你张叔可厉害着呢!不信问你张婶去!”
“是是,我知道张叔您厉害,可哪有男人嫌自己太厉害的?对吧张叔?”
男人在这个问题上,没有一个会在嘴上认怂,除了面对医生。梁薪自然也不会拆穿张叔。
“你小子…”
“对了张叔,张婶呢?”
“你张婶在纺织厂上班,离得远,这会儿已经走了。”
张长江不再拒绝梁薪好意,接着说道。
“工作安排就好了吗?什么时候开始上班?”
“都弄好了,下周一开始上班。
对了,厂里给分了房子,在南锣鼓巷,这两天刚好把房子收拾一下!”
“好,有什么事就来找你张叔,你张叔在四九城这么多年,还是有几个朋友的。”
“好嘞,有事肯定不跟您客气。大虎二虎应该已经毕业了吧,工作找了吗?”
“毕业个屁!说起这个我就来气,我好不容易才给两人塞进供销学堂,结果一年不到,全给退回来了!
过了年他俩也都成年了,我再留意留意有没出让指标的吧。”
说着,张长江还瞪了两小的一眼。
“多跟你们薪哥学学!这么大了还让我操心!”
“薪子你再在家里坐会,陪这俩小子唠唠,我得上班去了。”
“好的张叔,那自行车还您,您骑着去。”
“不用,我这离上班近,你再骑两天,等上班了再还我。”
张长江刚一出门,大虎二虎立马一改刚才小心翼翼的模样,拖了张板凳过来在梁薪边上坐下,
“薪哥,讲讲你在部队里故事呗,我们当初也想去部队来着,可惜爹不让!”
这两兄弟打小就跟着梁薪后头混,让他们往东,绝不往西;让他们撵狗,就绝不偷鸡。
隔壁王姐洞房那天,梁薪带着俩小去人家窗户下点了个鞭炮,结果被逮了个正着。
梁薪硬说是两小点的,两小也是一脸视死如归:“薪哥说的对!就是我们点的!”
张叔古怪的看了看9岁的梁薪和四岁的两兄弟,含泪揍了两小一顿。
可即使这样,两小也丝毫没松口。
打那以后,三人的关系更是好的不得了。
后来梁薪决定去部队的时候,两小哭的稀里哗啦,怎么劝都没用。比被他爹压着送学校去的时候哭的还伤心。
又看到儿时小跟班崇拜的眼神,梁薪也是非常激动,把部队里有趣的事捡出来几个,给他们细细说说。
就梁薪的口才,再枯燥的事儿也能给说出花开。当讲到第一次上战场,第一次杀敌时的场景,两兄弟听的热血澎湃、恨不得也跟着上战场;最后梁薪说到了控制不住自己,把白象俘虏直接突突了的时候,两兄弟更是面红耳赤,拍手叫好。
梁薪说完自己的经历后,又跟大虎二虎聊了好一会,这才告别走人,今天他还得去买生活用品呢,家里光有铺盖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