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林德沃宝刀未老,趁着圣诞假期,各个国家的巫师都有充足时间的空档,整个欧洲的魔法世界,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其他国家的魔法世界,很快得知妖精那贪婪的真面目,开始了属于巫师的游行示威活动。
他们迫切地希望将妖精从魔法世界中剥离,避免自身利益受到损害。
想要将天性散漫的巫师联合在一起,自然少不了巫粹党的推波助澜。
巫粹党想要做到这种事情,可谓是轻车熟路,很快就让各国的魔法部重视起来。
正如雯达所言,比起被邓布利多保护起来的英格兰魔法世界,那些被巫粹党战火蔓延过的魔法世界,显得更加具有生命力。
其他国家的魔法世界,早就厌倦了以妖精利益为最终目的的货币体系。
他们一直希望出现这样一天,可以让巫师完全把控魔法世界。
通过易术工艺锻造出来的新型货币,已经足够替换妖精货币体系下的加隆。
再加上各种魔法契约的束缚,使得易术货币的安全性又提高了一档次。
再加上英格兰古灵阁的妖精叛乱彻底失败,让妖精们不得不主动要求谈判,商量这次妖精信用危机的后续发展。
经过长达三个月的谈判,妖精们最终服软,它们接受了来自各国魔法部的赔偿,同时配合魔法部逐步让易术货币取代妖精货币。
当锻造工艺这种核心技术失去效益,妖精们可以得到赔偿,已经算是魔法部仁慈的结果。
它们与巫师之间,本就有着诸多纠葛、
如今随着妖精货币体系剥离魔法世界,整个妖精族群的衰败,也是可以预见的事情。
推广易术货币的进程实在太过顺利,顺利到让卢修斯无比感慨,“只是一场战斗……居然就解决了麻烦?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艾萨克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因为妖精比巫师更加落后,它们还以为,自己的那套锻造体系可以持续到天荒地老。”
“谁知道会出现孔先生这样一个全才,超越时间线地破解了锻造工艺,甚至让妖精都来不及革新。”
卢修斯点头表示赞同,随即话锋一转,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道:“相比之下……英格兰魔法世界就显得有些……”
“意料之中!”艾萨克摆了摆手说道,“英格兰魔法世界安稳太久了!邓布利多给于英格兰魔法世界的保护也太多了!”
“否则的话,也不会滋生出福吉这样一个败类。我曾经还听说过,福吉想要成为一位留名青史的魔法部部长。”
“现在看来,留名的确是可以留名,可惜是遗臭万年,将来的魔法部部长,都不会知道他的名号。”
“都会知道福吉居然勾结妖精,以权谋私,暗中操作了几宗巫师产业吞并案。”
卢修斯耸了耸肩,“我也没想到……其实他不做魔法部部长,成为一个生意人,也许才会大有作为,算是选错路子吧?”
艾萨克嗤之以鼻地冷笑一声,“他太幸运了!刚才碰到一个和平年代,再加上他早期懂得扯虎皮,搭上了邓布利多的名声。”
“一系列的幸运加在一起,自然让他产生一种错觉,觉得自己可以掌控一切,否则我还没见过哪个魔法部部长,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再说了!那也不是他的真本事,如果不是有乌姆里奇作为福吉的参谋,我不觉得福吉可以做成这些事情!”
三个月的时间,不仅让妖精货币体系退出历史舞台,也让福吉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因为勾结妖精,被判处“巫奸”罪的魔法部部长。
妖精生性多疑,尤其不信任妖精,而福吉为了让自己获得利益,自然需要让妖精把控着诸多把柄。
而这些把柄,全部都藏匿在古灵阁的办公室内。
小巴蒂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他利用摄魂怪拖住福吉麾下的魔法部职员,率先得到了这些把柄。
有的时候,魔法部高层之间的斗争,往往显得朴实无华,仅仅只需要一次游行暴动,便已经足够了。
原本作为福吉信用保障的钉子,如今已经化作致命凶器,扎进了福吉的心口,让他毫无翻身的可能性。
妖精之所以能搭上福吉这条线,以福吉的脑袋显然是不够格的,其中还有乌姆里奇的牵线搭桥。
于是,那些把柄不仅把福吉送进阿兹卡班,还一箭双雕,让乌姆里奇得到了进入阿兹卡班,继续陪伴福吉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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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起各国魔法世界的动荡不安,正在举办三强争霸赛的霍格沃茨,便显得是那样的和谐。
随着第二个项目越来越近,学生们也完成了各自用来参赛的魔法道具。
除了继续检查魔法道具的性能之外,他们还需要去黑湖进行踩点,尽可能知道第二个项目到底会遇到怎样的难题。
魔法部的动荡对三强争霸赛的影响不算大,还是有不少魔法部职员来到霍格沃茨,对黑湖进行各种各样的布置。
除了魔法部职员外,霍格沃茨的教授也参与其中。
弗立维教授需要协助魔法部职员,一起加固黑湖周围的观赛场地。
这次除了有三所学校的一年级学生观赛外,还会有很多学生家长收到邀请,也会来到霍格沃茨观赛。
作为草药课教授的斯普劳特,在圣诞假期期间,培养了不少水生魔法植物,用于第二个项目之中。
就连斯内普也参与其中,熬制了大量魔药,用来催化这些投入黑湖中的水生魔法知识。
海格也没有闲着,他配合起魔法生物管理控制司的职员,将那些原本放样在禁林湖泊的神奇动物,全部投入到了黑湖之中。
经过多番折腾,学生们的神经也变得越来越紧绷。
哪怕他们觉得自己已经做了完全的准备,但是还是觉得会有所疏漏。
甚至有种危机感,觉得自己会在第二个项目开始的时候,因为某个失误而被淘汰。
就在他们觉得自己越来越焦虑,快要被脑袋里的那根弦崩断的时候,第二个项目终于如期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