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这一身伤,我给他留他一命,但必须断他两腿。”
丁昊一听,面如死灰:“爸,我....我怕,再多加点钱吧。”
“我说了,这事不能完全靠钱解决。”夏文板着脸道。
丁震琦见状厉喝道:“怕有什么用,事还不是你整出来的。让你长点记性也好,夏门主,我没意见。”
“好,毒蜂。”
夏文给毒蜂打了个眼色。
毒蜂领会,缓缓走到跪在地上的丁昊,绕到他背后。
“大...大哥,您轻点行不行,我怕。”
丁昊此时哪还有平日里大少的威风,吓得面部抽搐。
“呵呵,放心,很快就好了。”
毒蜂冷笑一声,猛地朝他膝盖踩下去。
“啊....”
丁昊疼得发出凄厉的尖叫。
“昊哥....”
苗苗崩溃大哭起来。
“啊....”
这时,毒蜂踩到另一只膝盖,丁昊这回直接疼晕了过去。
“丁家主,付钱两清,赶快送你儿子去医院吧,免得错过最好的治疗时机。”夏文说道:“至于这个女人,你丁家还要吗?”
丁震琦急忙掏出支票本,写下五千万,让人送到夏文手里。
“夏门主,今日之事,全因这个女人。这种扫把星,我丁家绝不会要,您尽管处置,跟我丁家没有任何关系。”
“叔叔...”苗苗急忙哭着恳求道:“叔叔,你别扔下我不管啊,求求你带我一块走吧....”
“好。”夏文满意道:“这事结了,日后井水不犯河水,丁家主,我就不送了。”
“谢夏门主高抬贵手。”
丁震琦深深鞠躬感谢,然后让人抬着昏迷的丁昊,赶去医院。
至于苗苗,还妄想跟他们一起走,却被下面的人拦了下来。
苗苗现在心里彻底慌了,早已哭得泪流满面,崩溃失控道:“大哥,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只是个女人,你何必为难我呢?”
“孔亮,快帮我求求夏门主,看在过去的情分上,你放过我好不好?”
“我可以再回到你身边,好好爱你,可以吗?”
“真是个贱人!!”孔亮气得又想站起来,可疼得再次坐下,指着她激动道:“苗苗,这种话你居然还说得出口。”
“前几天我给过你机会,当时记得我说过什么吗?”
“我说了,一定会让你后悔,可你呢?这都是你自己选的。”
苗苗瘫坐在地,她毕竟是个女人,何时经历过这些,哭成了泪人。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错了。”
“孔亮,我错了.....”
看着她泣不成声的模样,没人感到同情,凡事有因果,这就是她应得的下场。
当然,孔亮也没真想把她怎么样,而且释然的冷笑道:“苗苗,你不是想加入豪门吗?不是说丁昊很爱你吗?”
“现在认清现实了吧,我压根也没想把你怎么样,滚吧,你我从此再无瓜葛,就当我几年青春喂了狗。”
闻言,苗苗缓缓平静下来,抬头看着孔亮,眼神逐渐变得迷茫和懊悔。
是啊,现在丁家不要她了。
这么长时间,她早已没有工作,只是依靠丁昊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
现在失去了丁昊,意味着她一无所有,这种感觉比死了还难受。
而之前她最瞧不上的孔亮,现在不止有体面的高薪工作,还有龙门当靠山,甚至还有丁家赔偿的五千万。
看上去,他才是那个无限风光的人,想到这,不后悔是假的。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孔亮那绝情的眼神,让她确实认清了现实,她现在啥也不是。
想到这,她落寞的爬起来,失魂落魄的走出去。
“好了,散了吧。”
事情结束,夏文让给下面的人去做自己的事。
顾念和毒蜂他们,也到后院喝茶。
夏文看着沉默不语的孔亮,拍了拍他的手:“感觉如何?”
“心里空落落的。”孔亮黯然道:“这些年来,我一直渴望报仇,日思夜想,可当愿望实现了,我却没有想象的高兴。”
“呵呵,失去才是最可贵的,确实没什么值得高兴。”夏文安慰道:“但一切都过去了,你也该步入新的阶段了。”
“这钱拿着,别想那么多了,日后好好工作生活,时间会淡化一切。”
孔亮点点头,却把支票放回去:“文哥,你替我报仇已经够了,我也没什么可汇报给你的,这钱您收着吧。”
“你放心,我肯定会好好工作生活,不会辜负您对我的信任。”
“这话说的,我当大哥的,还能要你的钱啊。”夏文笑骂道:“别跟我见外了,这钱是你应得的。”
孔亮感动的眼眶湿润,如果没有夏文,他哪有今天。
“文哥,谢谢....”
他咬着牙,把这份恩情牢记在心底。
“行了,回医院好好休息养伤,公司还等着你回去呢。”
夏文笑了笑,起身让人把他送回医院。
次日。
留在省城也没什么事了,现在龙庆已经接过袁豹的工作,还有小白这位强者在这边坐镇,足够看好省城的基业。
而顾念也告辞离开,继续他四处漂泊修炼的生活。
夏文则考虑,该回南城了。
毕竟南城才是他最熟悉的地方,有健身馆,还有彭雨佳,怎么也得回去看看他们。
然而,正当他收拾东西,准备返回南城时,米蓝忽然给他打了个电话。
自从上次龙门一别,两人一直没怎么联系,夏文只知道她在家里,一直专心修炼。
电话刚接通,就听到她哭的声音。
“师父.......”
“米蓝,怎么了?你哭什么?”
夏文心里一紧......
“师父,我爸病重,恐怕要没了,今天医院正式通知我们准备后事。”米蓝伤心道:“你是我师父,所以我通知你一声。”
“什么?”夏文诧异道:“你爸怎么会病重呢,上次在石城,不是还好好的吗?”
“是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他的身体确实不太好,等送去医院时,已经晚了。”她难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