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别闹了,赶紧休息吧。”夏文过去扶着她:“还记得我是谁吗?”
“你...你是夏文,嘿嘿。”她猛地搂着夏文的脖子:“夏文,我告诉你个秘密哦。”
冷不丁的被她压过来,夏文有些不知所想,面对近在咫尺的脸庞,甚至能感受到她呼吸。
怀里阵阵柔软,正在血气方刚的年纪,夏文怎么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心跳加快了许多。
“什么秘密?”
“这个秘密就是,我喜欢夏文了,哈哈.....”
说完,她大笑几声,然后把头靠在他肩膀上,开始颤抖。
“喂,你干什么?”
“大小姐,别吐我身上啊.....”
夏文急忙推开她,可已经晚了,外套被她吐得都湿了。
“我去年买了个表!!”
他欲哭无泪,林清秋吐完之后,倒是安静了,直接倒在床上。
把外套扔到一边,他深吸了几口气,才冷静下来。
只好用毛巾帮她收拾了一下,给她盖上被子,看着她酒红的脸庞,夏文不由呆住了。
真是一张完美无瑕的脸,回想起那夜的疯狂,他鼻子一热。
可还是极力控制住了那股邪念,已经把林青松整进去了,若是再趁机碰她,和畜生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夏文快速冷静下来。
“清秋,对不起。”
他走到一边的沙发,点了根烟,思绪惆怅。
“夏文,我喜欢你了.....”
想到她刚才说那句话,夏文摇头笑了笑,但没往心里去。
酒话罢了,像她这种千金大小姐,从小没吃过什么苦,眼高于顶,怎会喜欢他。
况且,也不能喜欢他!!
这一晚,夏文躺在沙发,想了很多事,后面都不知怎么睡着的。
次日。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林清秋缓缓睁开眼睛,发现在陌生的房间,猛地坐起来。
看见身上衣服完整,夏文躺在沙发睡着,才冷静下来。
“糟糕,又喝多了。”
她懊恼的揉了揉头发,看了看时间,赶紧起身叫醒夏文。
“喂,醒醒啦。”
“嗯,你起来了。”
夏文揉着眼睛坐起来道。
“昨晚你一直睡在这儿的?”林清秋故意道:“是不是又趁我喝多,占我便宜了?”
他打了个激灵,无辜道:“别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占你便宜。”
“昨晚我一直在沙发睡的,而且你还把我外套给吐脏了!!”
林清秋翻了翻白眼:“瞧把你紧张的,快点洗漱,回公司了。”
看来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夏文松了口气,还好昨晚克制住了,否则真不知该怎么面对她。
从酒店出来,因为林青松不在,集团事务多,夏文直接把她送去公司。
“那我先回去了。”
“哎,你不是找工作吗?”林清秋忽然道:“不想给我当司机,那来集团工作怎么样?天天坐办公室,你爸妈应该放心了吧?”
夏文稍楞,有几分感动,但就是不想离她太近,于是摇头道:“谢谢,心意我领了。”
“可我一个当兵的,什么也不会,坐在办公室能干什么?我能找到事做,你不用管我。”
再次被拒绝,林清秋不由有些恼了,这家伙怎么就不知珍惜机会呢?
“随便,我才懒得管你!!”
说完,她黑着脸下车走进大厦。
夏文暗叹一声,早知如此,当初他就不应该答应林清秋的要求。
回到家里,赵兰又去市场卖菜了,只有夏大山在家里,给花草浇水。
“小文,回来了?”夏大山叫道:“昨晚去哪了,夜不归宿。”
“哦,跟朋友喝酒,太晚就没回来。”他笑着解释道。
“别喝太多酒,年轻人还是以事业为主,你不给人当司机保镖了,总得找事做啊。”夏大山语重心长道。
“嗯,正在找呢。”夏文摇头无奈道。
“对了,后天老黄家闺女结婚,邀请到咱家了。”夏大山放下水壶道:“到时咱一家都得去啊。”
他怔了下:“你们去不就行了,我去干什么?”
“虽然是老街邻,但他们都搬出去多少年了,我跟他们也不熟。”
“反正你待着也没事,去沾沾喜气,说不准很快你就找到女朋友了呢?如果不去,你妈肯定不会答应。”夏大山劝道。
夏阳无言以对,想到母亲那念经似的唠叨,只好答应,二老开心就行。
下午。
林青松的律师交涉之后,回到了林家。
林清秋和林成平兄妹收到消息,也迅速赶回去。
发生那么大的事,林家几乎所有骨干核心都到齐了。
“律师,我爸究竟怎么样,快说吧。”林成平催促道。
律师脸色凝重,望着众人道:“情况不好,大家有个准备。”
“别吞吞吐吐的了,究竟怎么回事?”林清秋心里一紧。
律师接着道:“我见过老板了,情况基本属实,并且有证据,他已经招供了。”
“并且这次的举报人,是李正阳和王富义!!”
“什么?!”
众人大惊失色,林青树是林青松的亲弟弟,也是家族话语权很重的二号人物,站起来怒道:
“是他们两家,妈的,这两个混蛋,胆敢这样做。”
“嫂子,你们放心,我去找关系,一定能把大哥捞出来,到时再跟他们算账。”
律师摇头道:“林总,别浪费力气了,这次的案件,帝都那边亲自施压了,没人敢参与进来。”
“老板也知道事态的严重,所以也不让你们动用关系,他要把当年的事全部扛下来,保住林家。”
“什么!!”
众人再次惊得发颤,没想到事情已经严重到这个程度。
林成平和林清秋也知道把事情想得简单了,急道:“这怎么可能,李家和王家有那么大的能耐吗?居然能让帝都那边监察施压?!”
“据了解,他们只是举报和提供证据,其它的运作似乎另有其人,可具体是谁,查不到。”
“那现在怎么办?”林清秋红着眼睛道:“我爸会怎么样?”
“小姐,现在什么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守好家业,别让人趁虚而入。”律师无奈道:“这也是老板的意思。”
“因为他清楚,现在没人能救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