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旻的儿子是刘赟,刘赟又死在郭威的手中……”扶苏托着下巴道,“也难怪刘旻会自立为帝。”
“就是……”李斯点头赞同,“儿子好好的去继承皇位,没靠皇帝的父亲的身份捞到好处也就算了,儿子还没了……”
“这事换成谁都恼。”
“还是他没能看清局势,”秦始皇看着神迹道,“郭威能黄旗加身,肯定是一早积累声望,就他在的时代,但凡动点脑子,都知道下一步会怎么做,他这就是抱着侥幸心理,这个结果也不亏。”
“可是……”扶苏比划了一下北汉的大小道,“这个政权就这么大,不很快被灭?”
“这不好说,”秦始皇从北汉向上指道,“他可以向其他政权求助,辽就是他最好的帮手,毕竟他可是想见中原越来越乱。”
【在此期间,南楚因争夺皇位发生内乱。】
【南唐李璟见有机可乘,出兵灭楚国,将南唐疆域推向顶峰。】
“又是因为争夺皇位,”李隆基在脑中搜索信息道,“上一个闽国也是因为争夺皇位发生内乱,当时……”
“等下,”他突然想道,“闽国不也是被南唐抓住机会被灭的?”
这南唐厉害呀,完全是南方老大,谁不服打谁。
【南楚灭亡,立国五十六年。】
“看看人家这么小的政权都能存在五十六年,朕这么大的大秦,都让你三年作没了,”秦始皇对胡亥咬牙切齿道。
“父皇,这是他的地理位置好,中原皇帝没有时间去讨伐……”扶苏忙为胡亥说话。
“中原大乱,皇帝换了一个又一个,政权换了一个又一个,这小政权才灭亡,还是被南方政权灭掉,”刘秀看了一眼神迹道,“只要选得好,直接成为最后一个被灭的政权。”
“看看,看看,”杨坚指着神迹道,“人家能五十六年,坐拥全国的你才十四年,羞愧不羞愧。”
“小小南楚政权都能有五十六年?”朱温不满道,“等朕登基,第一个灭了你。”
【然而没等南唐军站稳脚跟,就被楚将起兵击败,唐军大溃,楚地复得。】
【请求归后周,被郭威封为武平节度使。】
“这是收复了什么?”李治不禁说道,“一次灭闽,一次灭楚,最后什么我没有捞到?”
这是该说他强大呢,还是说他强大呢?
“残余势力太强,怎么说也治理楚地五十多年,百姓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留念,”李世民瞥了一眼神迹道,“不过也和他本人的治理有关系,若是他合理用人,就不是这个结果。”
【登基后的郭威立刻废除酷法,革除积弊,重用有才的大臣。】
【躬行节俭,恢复农业,禁止任何借口加收的赋税。】
【亲自祭祀孔子,修缮孔庙。】
“祭拜孔子,修缮孔庙,还以为乱世出身的君主也没什么文化,这么看,这人还是非常有远见,”刘秀不禁说道,“照这个形势走下去,重塑下百姓的观念,统治长久一点,完全没问题。”
【公元954年,在位三年的郭威驾崩,享年五十一岁。】
【临死前告诫养子以唐朝帝陵为榜样,薄葬。】
?
众唐朝帝王:你礼貌吗?
“这小子,说话就这么直,”李隆基阴着脸,很不满道,“富一点怎么了?高贵一点怎么了?”
他们可是帝王,帝王能和一般人相比?
“这肯定不怎么了,”杨玉环在旁边娇滴滴道,“君臣有别,帝王肯定不能和其他人一样,妾身以为,可以厚葬,只要在陵墓外加些东西就没有问题。”
“东西?”李隆基眯起眼睛。
他想到了秦始皇陵的水银,想盗的人很多,但是目前为止,还没有谁真能盗走。
“很好,”他点了点头。
他完全也可以这样,死后用大量的水银来保护陵墓。
“厚葬会耗费大量的民力财力,还会引起盗墓者的注意,”柴荣叹了口气道,“先帝仁慈,定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
【其养子柴荣登基称帝。】
“什么柴荣?”柴荣一听到这话,站起来道,“为什么叫柴荣?”
他可是郭威的养子,早就改成郭姓,怎么现在会被神迹称柴荣?
“前有李从珂,后有柴荣,养子登基,算是五代的一个特色了,”朱元璋看着神迹淡淡道。
“从后来的表现来看,和石重贵相比,柴荣登基合理得多,”朱标不禁说道,“不得不说郭威看人的能力是真强,明明还有更适合登基的人,他就是让柴荣登了基。”
一般情况,皇位是传给儿子,兄弟,侄子,外甥等继承,这些人多少有点血缘关系。
郭威的外甥李重进,郭威四姐福庆长公主的儿子,早从后晋跟随郭威四处征战,颇有军功,又先后管理禁军,很有登基的可能。
而柴荣,是郭威与第一任正室柴氏之兄的儿子,虽也跟着郭威四处征战,但是没有血缘关系。
同样没有血缘关系的可能继承人,就是郭威唯一的女儿寿安公主的夫君张永德,不仅年纪轻轻就担任禁军重职,还在对北汉,南唐的战事上,屡立战功。
三选一下,柴荣被选中,事实证明,他没有选错。
【柴荣登基后,马上对佛教进行大规模限制。】
【亲自动手拆毁佛寺。】
【在雷厉风行的手段下,后周寺院从三万余座降至三千座。】
“没想到这天天打仗,就这么大的地方,还有这么多信佛的,”拓跋焘不禁道,“战乱都不能停下对佛的信任,这佛教,就该被灭。”
“下令拆毁,”宇文邕点点头,“又是隐匿人口,又是私藏财物,又是蛊惑人心,拆了反而会提升国力。”
“亲手拆?”李炎对此人的看法得到刷新。
这亲自拆,影响力怕是更大,他要不要跟着学习一下也亲自动手?
“危害安定,没什么不能拆,”柴荣看着神迹道,“若是拆掉有什么报应,那也算我一人身上,百姓能过得好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