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江晚没有防备,被他猛地一下子扑倒在地。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饥不择食的男人已经压了下来,不由分说,三下五除二就扯掉了她身上的衣服,像一头凶残的饿狼一般狠狠咬在她胸前的坡度上。
尖锐的刺痛袭来,黎江晚忍不住一声惨叫,转头向着门外,“黄林!黄林!”
她的叫声激怒了男人,将她咬得更狠,她的脖子,胸口,双腿都无一幸免。
透过男人那因为积攒了太多的欲望无法发泄而变的扭曲的表情,她已经认出来这男人就是丁泽辉。
男人狰狞粗暴的样子完全印证了黄林刚才的说法,他就是个变态虐待狂。
她的身子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混蛋!你……你要是再敢碰我……黎家……黎家不会放过你的……”
哪知这话非但没有让她幸免于难,反而使得丁泽辉变本加厉起来,抓住头发将她从地上提起来进了卧室毫不客气地扔在床上。
黎江晚刚要爬起来,丁泽辉已经又重重压了过来
“啊!”
她痛呼一声,牙齿紧紧咬住了床单。
慢慢的,她嗅到了弥漫在空气中的香气,瞬间感觉整个人都飘了起来。
“快点,我要……”
她低吟一声,松开了抓着床单的手。
两个多小时之后,房间里的气味渐渐散去。
一男一女不着寸缕地躺在床上昏睡着。
男人的身体没什么异样,女人却像是经历了一场劫难一般惨不忍睹。
全身满是淤青红肿,胸口和坡峰上还带着被咬破的血迹,枕头的旁边散落着大把大把被抓掉的长发。
率先睁开眼睛的黎江晚。
恢复意识之后,她很快感受到了身体各处的疼痛,整个人像被碾压和榨干了一般虚弱无力,就像一条苟延残喘的狗。
除了周身那无数被啃咬,掐拧和巴掌扇过的痛楚之外,最让她崩溃的是私密地带那如火烧般的剧痛。
她一转头看到依然昏睡在自己旁边的男人,之前的一幕幕陆续进入她的记忆。
这些年她一直视若珍宝的处子之身就这么被他给毁了!
臭男人,她绝对不会轻饶了他!
她咬了咬牙,抓起床头柜上的烟灰缸朝着他狠狠砸了过去。
她本来是想打他的头,可是手一偏,烟灰缸重重砸在男人的肩膀上。
还在昏睡的丁泽辉一下子被打醒,黎江晚的第二下紧跟着又砸了过去,“丁泽辉!谁给你的胆子碰我!”
后者目光一厉,猛地一脚将她踹在地上,黎江晚摔了个四脚朝天,手上的烟灰缸也飞到了角落里。
这一脚差点让她背过气去,她捂住胸口刚要从地上起来,丁泽辉已经朝着她一步一步走过来,那狰狞又阴鸷的表情分外的恐怖。
黎江晚下意识地后退着,“你……你要是敢动我……黎家不会放过你的……”
“你要不提黎家我还想不起上次你扇我的那一巴掌。”
丁泽辉伸手从床上的裤子上抽出自己的腰带,一个甩手重重在黎江晚的身上抽了一下。
“啊!”
黎江晚一声惨呼,身上立刻出现一道粗重的血痕。
“贱女人,上次那一巴掌老子可是一直都给你记着呢!”
他越想越恨,挥起腰带对着黎江晚身上恶狠狠地一顿猛抽。
黎江晚很快被打得皮开肉绽,蜷缩着身子不停地讨饶,“别打了……我……我知道错了……”
“别打了?好说。”
丁泽辉又在她身上狠狠抽了一下,一脚踩在她脸上,“给老子大声说,你是婊子,烂货,没人要的破鞋!”
黎江晚感到羞耻,咬着嘴唇不肯说,丁泽辉又在她身上踢了一脚,“怎么?还想让老子像刚才那样伺候你?!”
黎江晚不寒而栗,下意识蜷了蜷身子,“我说……”
“说!”丁泽辉在她身上重重提了一脚。
“我是婊子,烂货,破鞋……”
“大声点儿,我听不清楚!”
黎江晚又抬高了声音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丁泽辉阴戾一笑,伸手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一扬手丢回床上,“既然承认了自己是婊子,那就做点儿婊子该干的事。”
话落,他再次将身子压了上去。
又是漫长的一个多小时,黎江晚狼狈无力地趴在床上,肉体上的痛苦让她不受控制地呻吟着。
丁泽辉则起来穿了衣服,掏出手机对着不着寸缕的她拍了几张照片,“记着,以后要对老子言听计从,不然就等着这些照片曝光吧!”
黎江晚的身子抖了一下,狠狠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丁泽辉,你以后最好别落在我手里,不然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丁泽辉将手机往兜里一丢,便朝着门口去了,一开房门,门口的两个人影将他给吓了一跳。
当他看清楚其中一个人是傅梵逍时,脸色更加难看,“你……你不是和黎江晚解除婚约了吗?她的事……你……少管!”
傅梵逍冷然勾唇,“你错了,我是来谢你的。”
“谢我?”丁泽辉有些懵了。
“滚。”
终于得到特赦,丁泽辉慌慌张张朝着电梯的方向去了。
傅梵逍和夏蝶对视一眼,伸手拥了拥她的肩膀,抬脚走进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