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嫂哭了半天,见没人出来搭腔,觉得没意思,又自己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凶狠狠地瞪着刘母:“你给我等着!”
刘母不再让这个狗东西后,觉得身心都是舒畅的,她双手叉腰:“等什么,现在就来啊,看老娘怕不怕你?”
刘大嫂差点气哭,这老东西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她磨了磨牙,哼,刘家就一个儿子,没她男人,看他们以后怎么搞?
刘母之前也想让老大养老,但经过这段时间的反省,她觉得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就老大媳妇那自私自利又恶毒的性格,能给他们养老,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刘父看到媳妇要走,他也清衣服。
刘母一脸无语:“都说了,没有多余的床可以睡。”
刘父已经有了主意:“先搬过去,再租个大点的房子。”
刘母:“随你。”
刘娜看到刘父也提着两个行李袋,以为他是来送刘母的,她笑着说道:“爸,辛苦你了!”
刘父摇头:“不辛苦,不辛苦,你妈在路上,跟我说了,你也是的,发生这么大的事,什么都不跟我们说。”
刘娜觉得真没那个必要,毕竟已经过去了:“爸,我现在过得很好,很幸福,从来都没有这么幸福过,不用看男人的脸色,不用服侍婆婆。”
刘父是知道刘娜不想再婚的,他想的很开:“嗯,幸福就好,爸没啥能力,这个你拿着。”
刘娜消失的这几个月,刘父一直在找人,他还让同志朋友帮忙找。
可惜。
找了好几个月,影都没找到。
刘娜低头一看,是一沓钱,有十块的,五块的,一块的,应该是刘父藏了很久的私房钱。
刘娜看的眼睛都湿润了,她吸了下鼻子,哽咽道:“爸,我有钱,做生意很赚。”
刘父将钱塞到她手里:“拿着,买点好吃的,都瘦了。”
这是父亲的一片心意,刘娜没再拒绝:“好——”
刘母将行李里面的衣服放在柜子里,看到他们父女俩在说悄悄话,她凑过来:“聊什么呢?”
刘父下意识摇头:“没有,没有,我没有存私房钱。”
刘娜:“……”
此地无银三百两。
刘母瞪他:“你竟然背着我藏私房钱?”
刘父:“没有,我没有,别冤枉人。”
刘母:“……”
算了,反正有两个私房钱也是给闺女,她懒得计较!
……
王大妞生意做的很好。
一个月下来赚了两千。
李母震撼到了,说话打结:“妈,妈呀,做生意这么赚钱的吗?两千啊,我们在地里干活,几十年都存不了这么多!”
李父也很激动:“这个能一直做下去吗?”
王大妞从里面抽出五百块:“这是欠宋医生的,得还给她。”
李母重重点头:“对,对,要还的。”
李韬看着桌上的钱自卑了,媳妇除了长的不好看外,全身都是优点,他现在不能人道,媳妇又这么厉害,媳妇以后还会跟他吗?
李母感觉到李韬情绪很低落,她走过来问他:“你这是又怎么了?现在日子还不好过吗?不用下地,赚的又多,又是在首都。
少给我作妖,小心我抽死你!”
李韬觉得没有爱了:“娘,你以前对我很好的,现在怎么嫌弃我了?”
李母朝他投去一个鄙视的眼神:“干啥啥都不行,你让我怎么对你?
那时候,还想让你多生几个孩子,现在连这个功能都没了,你让我怎么不嫌弃?”
李韬:“娘,我又去问过宋医生了,她说这个后遗症,不是永久性的,会慢慢恢复。”
李母眼睛一亮,觉得哪都不行的儿子,又看着顺眼了:“真的?”
李韬重重点头:“嗯,宋医生是这么说的。”
李母上下打量一下李韬:“希望你还有点用,不然,你媳妇真的会甩了你!”
以前李韬觉得王大妞哪都配不上他,现在才发现,他除了长得好看点外,各方面都不如她。
“我,我以后对她好点。”
……
星期一。
宋落樱休假。
她打算去市里转转。
三小只要跟着一起去。
宋落樱蹲下身跟他们讲道理:“妈妈没去玩,妈妈去有事。”
熙熙垂眸玩着自己的小手手:“妈妈今天不班班。”
不上班,她说成不班班。
宋落樱揉了揉她的头:“对啊,但妈妈还有其它事,过几天,妈妈休假陪你们玩一天,好不好?”
熙熙猛地抬头,水汪汪的眼睛迸射出星星光芒:“真的吗?”
宋落樱笑着亲她一口:“当然是真的。”
熙熙伸出自己的小拇指,奶声奶气道:“拉钩钩——”
宋落樱伸手小拇指,跟小丫头的小拇指钩在一起:“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小坏蛋!”
熙熙咯咯笑:“妈妈不是小坏蛋,妈妈是大坏蛋!”
宋落樱:“……”
这漏风的小棉袄,谁要谁拿去!
离开四合院,宋落樱先去了一趟药厂。
目前才建了三分之一。
看进展,只怕要明年才能完事。
正准备离开前,宋落樱看到地上有血迹,不是一滴两滴,而是一滩,很容易发现。
她抹了下血,还有温度,应该是刚流出来的。
宋落樱问工人:“是不是有人受伤了?”
工人摇头:“没有啊!”
宋落樱又找到负责师傅。
那师傅去问了一圈,才来到宋落樱面前:“宋同志,没有人受伤。”
宋落樱皱眉:“奇怪,没人受伤,怎么会有血?”
师傅一听,也跟着皱眉:“宋同志,你在哪看到的?”
宋落樱带师傅到有血迹的地方:“就是这里,而且血还不少,应该是受重伤留下的。”
宋落樱丢下这句话,找了根棍子扒开周边的茅草,看能不能找到线索。
就在这时,师傅突然喊道:“宋同志,这里有人受伤了。”
师傅是在楼梯下面找到伤者的。
宋落樱丢下手里的棍子,快步来到师傅面前,她看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人,感到很意外:“怎么会是他?”
师傅忙问:“宋同志,你认识他?”
“嗯,是熟人,师傅,麻烦你找一辆板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