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落樱一听语气,就知道出事了:“怎么了?”
霍斯霄:“有个外宾突然倒地不起,把人送到医院做了检查,是一种急性病,必须动手术,但医生说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五。”
宋落樱脸色大变。
外宾在华国地盘出事,那边若是抓着这个不放,有理都说不清。
宋落樱跑回房间拿银针。
霍斯霄等人的空闲跟宋二伯聊了几句。
当时外宾情况太突然,军医院又太远,外交部的,只好将他送到附近医院。
但宋落樱住的地方离那边有一个小时的路程。
坐在副驾驶座上,宋落樱默默祈祷那个外宾千万别死。
霍斯霄看出宋落樱的担心,他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抓握着宋落樱的手。
纤细绵软,白嫩光滑。
是一双很漂亮的手。
“别担心,尽力就好。”
到达医院。
霍斯霄带宋落樱来到病房。
他跟翻译介绍宋落樱的身份:“这是我媳妇宋落樱,也是军医院的专家。”
宋落樱太过于年轻,翻译不信:“十八岁的专家?”
宋落樱脸嫩皮肤好,看上去显年轻。
霍斯霄纠正道:“我媳妇不是十八,是二十岁,你要是相信她的医术,可以让她试一试,若是不信,你家少爷就只能等死了。”
翻译有些为难。
他既不想少爷死,又不相信宋落樱的医术。
这么重要的事,他做不了主,只能打国际电话请示家主。
没一会,翻译就回来了,他脸色有些难看:“做——”
这个手术。
宋落樱做了七个小时。
翻译等的忐忑不安,在走廊上走来走去。
霍斯霄也心急如焚的,生怕里面发生意外。
外交部部长也等的很急,大冬天的,额头上冒出不少冷汗,不是热的,而是急的。
等呀等,终于等到宋落樱出来,她一脸疲惫地取下口罩:“手术很成功,患者要两个小时后才会醒,我明天再来看他。”
翻译听到这话,一脸惊讶地看着宋落樱。
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难道在娘肚子里就开始学医了?
回家的路上。
宋落樱坐在副驾驶座上,累得直接睡觉。
霍斯霄怕吵醒了,车速开的很慢。
到四合院门口,他也没有急着下车,而是坐在旁边盯着宋落樱看。
看着看着,心思一动,凑过去就要亲宋落樱。
哪想她竟突然睁开眼睛,她沙哑问道:“你要干嘛?”
被抓包,霍斯霄也不尴尬,他握着宋落樱的手,大拇指漫不经心摩挲着:“数你有多少根睫毛。”
宋落樱差点没翻白眼,无聊到什么地步,才会数睫毛:“有多少?”
霍斯霄耸了耸肩:“还没开始,你就醒了,都不给我这个机会。”
宋落樱气笑:“还是我的错咯。”
霍斯霄低低一笑:“不敢。”
宋落樱在男人手臂上用力捏了一把,她咬牙切齿道:“我看你很敢!”
现在是大晚上。
路上没什么人。
霍斯霄心思一动,凑近宋落樱,开玩笑道:“媳妇,体力恢复得怎么样?如果还行,要不,在车上玩一次?”
宋落樱气的直拍他的肩膀:“你疯了,万一被人发现,我还要不要见人!”
宋落樱丢下这句话匆匆打开车门,就去敲门。
飞虎闻到熟悉的气味,它跳起来把门栓扒开。
门缓缓打开。
宋落樱揉了揉飞虎的头:“真聪明!”
洗完澡。
宋落樱脱下衣服倒头就睡。
半夜时,她感觉自己被鬼压了一半,难受的紧。
她想睁开眼睛,又太累,怎么也睁不开。
宋落樱烦了,用力一推。
“砰——”
霍斯霄光荣地被宋落樱推到床底下。
听到响声,宋落樱才缓缓睁开眼睛,打开灯,她看到霍斯霄在地上龇牙咧嘴的,眉头紧蹙:“你怎么睡到地上去了?”
霍斯霄一脸无奈地看着她:“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宋落樱想起什么,脸色变了变:“你怕不是精虫上脑!”
霍斯霄以前听宋落樱说过好几次精虫上脑类似的话,知道是什么意思。
他拍了拍衣服爬上床,手臂一伸,将宋落樱搂入怀里:“我只对你精虫上脑。”
宋落樱不想搭理他:“一搞就是两个小时,不想,太累。”
憋了好几天,霍斯霄实在睡不下,他凑过去咬住宋落樱的耳垂:“你睡,我来动,两者没有冲突。”
宋落樱忍住悸动,拍开霍斯霄的手:“别闹。”
霍斯霄见宋落樱确实不想,只好披着军大衣去冲冷水澡。
京都的冬季很冷。
冲冷水很容易感冒。
但对霍斯霄来说,是小意思。
因为他一到雪天,就会带上他的人赤着胳膊在雪地上训练。
次日不用上班。
宋落樱睡到十点才起床。
一睁开眼便对上近在咫尺的霍斯霄。
她嘴角止不住抽了几下:“你今天不上班吗?”
霍斯霄搂着她,摇头说道:“不用,等会我跟你一起去看那个外宾。”
宋落樱点点头,表示没意见。
她掀开被子正要起床,却被霍斯霄按住:“别急,反正不用上班。”
宋落樱看到男人眼里传递出来的信息,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宋落樱额头上划出几道黑线:“大白天的,被人听到,你好意思吗?”
霍斯霄一点也不担心这个:“我们单独住一起,没有要紧事,娘不会找我们。”
宋落樱想到男人素了好几天,只好由着他。
一点了,王春香见宋落樱还没起床,走过来拍门:“落落,落落,别睡了!”
宋落樱瞥了下旁边的人,狠狠捏他一把:“都是你的错!”
满头是汗的霍斯霄从善如流地点头:“是,是,是我的错!”
……
宋落樱是一点半起床的。
洗漱完,吃完中饭是两点。
她跟霍斯霄一起来到医院。
还在门口,就听到翻译跟外宾叽叽哇哇说着什么。
翻译看到宋落樱进来,立马跟外宾介绍。
外宾得知是宋落樱救了自己,觉得不可思议:“她看上去有十八了吗?”
翻译用米国话说道:“她二十岁了,在军医院上班,还是个专家,在京都医术界还挺出名的。
她十八岁结婚,旁边那位是她丈夫,霍斯霄同志。”
外宾觉得华国人结婚太早:“在我们国家,十八岁才成年呢,谁没事,那么早结婚!”
宋落樱没把外宾当贵客,她只把对方当病人,所以说话很随意:“刚动完手术,少说话,多睡觉。”
翻译愣住。
这话让他怎么翻译!
要知道他家少爷,最讨厌别人对他指手指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