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霄不忍心拒绝宋落樱。
他任由她亲。
亲着亲着,宋落樱的手又不安分了,撩的霍斯霄浑身像着火一样,眼底的欲望呼之欲出,恨不得将宋落樱融入骨髓里。
从外面回来的飞虎看着亲的忘我的两人,非常体贴地拉上门。
关键时刻,霍斯霄按住宋落樱的胳膊,他沙哑问道:“好点没有?”
宋落樱的身体里好像藏着一颗火球,源源不断的散发着热量,似乎每一寸皮肤和肌肉都在引吭高歌。
她撕拉一下,把自己的衣服撕开,露出白皙的皮肤,霍斯霄眼神一暗,立马将门插上,然后咬住宋落樱的耳朵,无奈中带着宠溺:“就你磨人。”
说完,一掌将宋落樱劈晕,还找来布把她的手绑起来。
沾的唾液不多,又折腾这么久,睡一觉醒来,宋落樱已完全清醒,她见自己躺在床上,有些懵。
不是在研究小青的唾液么,怎么躺到床上来了!
霍斯霄从外面进来,看到宋落樱是睁开眼睛的,忙问:“落落,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宋落樱一脸迷茫地看着霍斯霄:“我怎么会在床上?”
霍斯霄一愣:“你不记得了?”
宋落樱反问:“我该记得什么?”
霍斯霄将宋落樱沾上唾液后,发生的事告诉她。
宋落樱听完,呆滞几秒,然后来个抵死不承认:“不可能,我肯定不会那么做,你讹我!”
霍斯霄眼底划过一抹戏谑:“师父跟姥姥都看到了。”
宋落樱啊一声,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脸,她没脸见人了。
霍斯霄笑着把被子拉开:“情有可原,没人笑话你。”
宋落樱撇了撇嘴。
涂老看到宋落樱出屋,呦一声:“毒终于干净了?”
宋落樱像是没看到他眼底的揶揄似的,厚着脸皮说道:“师父,你不行啊,连小青的毒都解不了!”
涂老气的吹胡子瞪眼:“丫头,你这样会挨打的!”
王姥姥像幽灵一样,突然出现在涂老身后:“你要打谁?”
涂老被她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一跳,他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落落姥姥,你走路没声音的吗?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
王姥姥一脸鄙视地看着他:“你不是说自己上过前线吗?就这点胆量,你敢上前线吗?”
想她当年打鬼子的时候,手里的砍刀是一下一个,眼睛都不带眨的。
涂老噎住:“算了,我好男不跟女斗!”
……
因涂老只看疑难杂症,所以很悠闲。
没病人就看报纸,有病人就给人看病。
宋落樱很喜欢这样的摆烂生活,她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外面的走道。
突然一个人影映入她的眼帘。
宋落樱眉头紧蹙:“师父,那个男人又来了?”
“谁?”涂老走过来一看,见是那个蠢货,眼底有冷光闪过:“贼头贼脑的,肯定没好事,盯着他。”
宋落樱走出办公室,来到暗处盯着男人的一举一动。
他偷偷来到兰娘的病房,看到她跟大丫在睡觉,心头一喜,抱起床上的老幺就往外跑。
宋落樱没有急着去抢孩子,而是跟着刘生一路走,来到一处偏僻的地方。
“同志,你看,这就是我家老幺,若不是家里女孩子多,我也舍不得卖。”
妇人低头一看,见老幺吧唧着嘴,一下子就喜欢上了,她伸出二根手指头:“二十。”
这个价,刘生不想卖:“五十,一分也不能少。”
妇人有些犹豫,孩子是挺好的,但女娃不值这个价:“男娃可以卖五十,女娃最多二十五,卖就卖,不卖就算了。”
老幺可能知道自己要被卖了,哇一声大哭起来,刘生怕哭声引来其他人,立马捂住老幺的嘴,甚至还威胁他:“别哭,再哭,老子打你!”
老幺生出来才几天,哪听得懂刘生的话,他张开嘴继续哭,哭的脸通红,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似的。
刘生怕老幺哭死,一股脑将人塞到妇人怀里:“二十五,你拿去!”
妇人轻轻拍着老幺的肩膀,哄他:“别哭,等会给你吃的!”
老幺不听哄,继续哭。
目睹一切的宋落樱从暗处走出来,一脚将刘生踢翻在地上,接着又从妇人怀里抢过孩子,她犀利地看着妇人:“人贩子?”
妇人哪敢承认,她摇头:“我不是,我就,就一直怀不上孩子,所以就,就想找人买一个。”
宋落樱没听她的解释,按住她的胳膊,不让她跑:“跟我说这些没用,等会跟公安同志说,你想怎么解释都可以。”
妇人挣扎了几下,却一点用也没有,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姑娘,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买孩子了!”
宋落樱没搭理她,而是看向爬起来的刘生:“像你这种人渣,根本不配活在世上!”
王姥姥不在,刘生根本不带怕的,他抬起下巴,一脸涙气地看着宋落樱:“我的孩子,我想怎样就怎样,关你屁事!”
宋落樱脚又痒了,右脚一抬,直接将刘生踢出一米之远。
“砰——”
“啊——”
刘生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
再重重摔到地上。
重物落地的声音跟惨叫交织在一起。
刘生痛的五官扭曲,额头直冒冷汗。
这一刻他才知道,这个女人也不好惹!
妈的!
老的不好惹,年轻的也不好惹!
他怎么就这么倒霉啊!
妇人被宋落樱的彪悍吓得脸色惨白,都忘了求饶。
宋落樱押着两人来到公安局,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做完笔录,她抱着孩子往医院的方向走。
她不知道的是,医院此时已闹的人仰马翻。
兰娘醒来没看到儿子在旁边,急哭了,叫醒大丫到处找人。
“医生,我儿子不见了!”
“你有没有看到我儿子?”
“儿子,儿子你在哪?呜呜呜……”
大丫也惨白着一张脸,逮住一个人就问:“叔叔,有没有看到我弟弟,我弟弟才出生两天,肯定是被人抱走的,你有没有看到有人进我们病房?”
中年男人很同情大丫,但他也无能为力:“没看到。”
大丫问了好几个,都是同样的结果,她哭着跪在地上:“呜呜呜,老天爷,为什么要收走我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