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在呢。”慕言祁轻笑着应答，眼中一片柔和，看得沈逸人有点麻。
这还是往日那个不苟言笑天天摆着一张冷脸的慕言祁吗？
这怎么会……差别这么大啊？
“你真的是慕言祁吗？”沈逸痴痴的问道，注视着他的视线也移不开分毫。
慕言祁大致是觉得他这个问题有些好笑，竟还真的轻轻笑出声来，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个相当可观的弧度。
“你觉得呢？”他反问。
沈逸人有点飘飘然，“感觉你不像是慕言祁，像是另一个人。”
另一个长着和慕言祁一样的长相一样的身材的人，主要还是这前后差别太大了，沈逸一时半会有点拗不过来。
“那你喜欢哪个慕言祁？”
“嗯……”沈逸支着下巴思考这个问题，两秒后给出了答案，“只要是慕言祁，我都喜欢！”
他说的时候微微低着头，不敢去看慕言祁的眼睛，耳根子都红了，像是刚煮熟的螃蟹一样。
这个答案显然让慕言祁很满意，他把揽着沈逸腰身的手又收紧了几分，靠在他的耳边小声说道，“我也很喜欢你。”
接着，他顿了顿，又学着沈逸刚刚告白的时候说的话。
“很喜欢很喜欢。”
“非常非常喜欢。”
能从慕言祁的口中听到这样的告白般的话的概率，就和铁树开花，乌鸦说情话的概率差不多，都低的感人。
沈逸没说话直接反手抱住了他的腰身，抱的紧紧的。
他把下巴放在慕言祁的肩上，耳朵贴着他的脖子，两人之间的距离近的不能再近。
他们甚至能闻到自对方腺体处散发出的淡淡的信息素的味道。
“慕言祁，问你个问题啊？”
“嗯，你问。”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啊？”这个问题多少有点羞耻，沈逸说着说着声音就小了下去。不过两人离得这般近，慕言祁自然还是能听到他的话。
“很久很久以前。”他伸手揉了揉他的头。
沈逸诧异下又不满的摇了摇头，从慕言祁怀中抽出身来，他先是用手抚平了自己被揉乱的头发，然后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慕言祁。
“很久很久以前是多久呀？”
慕言祁回他，“比你想的任何一个时间都要早。”
沈逸有点懂了，他微微挑眉看他，脸上的笑有些不羁的意味。
“所以说，小言子，你暗恋我？”
他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自己，眼神中满是傲娇的神情。
慕言祁理所当然的点点头，“对呀，暗恋你好久了。”
沈逸不傻，自然反应过来了，“所以说，这一切都是你的预谋？”
所以故意给他临时标记，所以故意要跟他做同桌，所以故意让他许下诺言给他打一辈子的辅助？
“要不猜猜看？”慕言祁笑道。
“你猜我猜不猜？”沈逸撇撇嘴回他，嘴角处却是藏不住的笑意。
原本以为是一个人的暗恋，却没有想到原来竟是两个人的奔赴。
嗯，是意料之外的惊喜。
也是他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