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李组长走了过来,让打手把阿宾按在地上,然后拿着牙签直接扎进了阿宾的中指,一声惨叫,草你们嘛。
我的腿一软瘫倒在了地上。
怎么样舒服吗?霞姐说道。
只要你俩听话,就可以免受这皮肉之苦,哈哈!
能不能看在咱们都是中国人的份上,放过我俩。
别他么跟我整没用的,放过你俩?给你俩的钱和各种费用怎么算。
我俩认拿钱,行不行。
可以,每人五十万,两天之内打过来。
你们他妈的抢钱啊!
于是打手将电话给了我俩,让我俩跟家里视频通话要钱,限期两天内打钱,逾期一天剁一根手指。
当我拿着电话的时候,心里五味杂陈,怎么和父亲说啊!
可是不打电话接下来的皮肉之苦是熬不过去的。
此时回想起父亲当时和我说的话,我自己真是个大傻X。
可转念又一想,给钱了就能放过我俩吗?而且回国之后,不怕我俩报警吗?
想到这里,我释然了,赶紧跟阿宾说,别打了,没用,他们是不会放过咱俩的。
刚说完,两名打手拿着电棍,冲我走来,只感觉身上在一抖,胸口发闷,倒在了地上。
然后恶狠狠对我说: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这是找死。
说罢!将我的手按在地上,然后拿着液压钳,把我的小手指掐断了,疼得我直接昏死过去了。
模糊中只记得一句话,让你嘴欠,死猪仔。
后来才知道,像我们被卖到缅北电诈园区的都叫猪仔,如果走在大街上会被叫成行走的人民币。
等我醒来又到了小黑屋里。
阿凯,没事吧!阿宾流着泪说。
死不了,就是想喝水,有没有人,我们要喝水。
不一会有人扔进了两瓶水和面包,然后对我俩说:别死里面了,要不然耽误我们挣大钱。
这帮逼养的,真没有人性啊!咱俩不能这样了,必须改变,现在能做的是先顺从他们,然后再找机会。要不然会一直受皮肉之苦。
不说了先吃点东西!保住命啊!于是我俩狼吞虎咽的把面包消灭掉了。
休息了一天,我俩被一辆面包车直接拉到了缅泰交界处。
不知道过了多久,下了车,看见五六个打手,还有一些蹲在地上的人,这是在等我们。
其中一个领头的,大喊道:快点,就等你们了。
阿威走了过来开口道:不好意思兄弟,这俩个猪仔不太听话,被收拾了一下,耽误了一天。
其中一个打手,叫我俩过去,然后把我俩上衣扒光,四处打量了几眼。
这两个猪仔有伤,而且指着我说,他的手指还断了一截。
这是怎么回事!事先谈好的一个大学生30万,我可要给你打个折了,带头的打手说道。
这时霞姐过来说道:我和你们园区魏老板是熟人,已经合作好几年了,一点皮外伤也不影响脑子,而且那个断指的猪仔,只是小拇指,不会影响工作的。
那我给魏老板打个电话!
不一会那个领头的打手,笑眯眯的过来,老板看在霞姐的面子上,还是原价。
说罢!一麻袋钱被拎上了车。
一共8个猪仔,4个女的,4个男的,而且女的一个人头50万,一共320万。
在这强调一下女人为什么贵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