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魏父坐着轮椅,忧心忡忡的等在重症病房外面,她的女儿做完手术后已经在里面躺了两天,医生说今天要是还不醒,她可能一辈子都醒不过来了。
“魏叔,魏姑娘醒了吗?”一西装革履的男人走近。
“傅先生,你下班了?”
傅先生也就是傅川霖,两天前他和助手亲自去考察他们集团的药田,那座山正是其中一座,恰好就见到了受重伤的魏悦。
将人送到医院以后因为网上的消息联系了她的家人,之后两天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下班就想过来看一下。
“嗯,魏叔叔你不要太担心,魏姑娘吉人自有天相,今天她一定会醒。”
“借你吉言了。”
魏父搞不明白眼前的年轻人,他自然是认得这是傅氏集团掌门人,年纪轻轻就将傅氏稳定在了国家前三,这次女儿意外被对方所救,他自知身家比不上对方,但也拿出了所有身家当做感谢,可是对方却不愿意收下,说是顺手而为,这两天还一直来看魏悦,一看就是半个多小时,那眼神看着比他这个老父亲都担忧。
让他不得不有点多想。
“魏叔,你先去休息休息吧!我今天时间很充足,先帮你看一会儿,一有动静我就叫人通知你。你要是身体垮了,相信魏姑娘醒来也不会开心的”看着魏父眼底的青黑傅川霖提议道。
“好。”
魏父刚走,傅川霖就看见病房内的机器有了动静。
“小陈,快,去叫医生。”
魏父听到消息返回医院时魏悦已经转去了普通病房,而一进去魏老父亲就恨不得他什么都没看见。
只见她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儿正扒拉着傅川霖,四肢都缠到了人家身上,脑袋还放到人家的脖子上呜呜的哭。
傅川霖则是小心翼翼的将她托了起来。
额头跳了跳。
“魏悦,你在干什么?还不快下来。”
“你谁啊?有什么资格管我?”女孩抬头,脸上还挂着泪珠,但语气却是凶巴巴的。
“你!”
魏老父亲感觉到了不对,疑问的眼神看向了傅川霖。
“傅先生,我女儿她怎么了?她,这?”
傅川霖先是看向了魏悦。
“悦悦,你先下来好不好,这是你爸,我们先给你爸说明一下情况。”
魏悦撇嘴,一脸委屈的回了声“好吧!”
傅川霖小心翼翼的将人放到床上,明明她的腿上还绑着石膏和绷带,也不知道她刚醒哪里来的力气蹦到了他身上。
于是魏老父亲就看见她女儿乖乖的躺在了病床上,被外界评为不近女色的傅总细心的给她盖好薄被,还将病床摇了起来,让魏悦可以更好的靠着。
老父亲看的真的是一脸懵。
看魏悦已经被安置好,傅川霖就床下拉出两个凳子,让魏父坐了上去。
全程都是傅川霖在动,魏父在懵逼,魏悦圆溜溜的眼睛一直盯着傅川霖。
“魏伯父,是这样的,刚刚医生给悦悦检查过了,医生说因为头直接砸到了石头,导致悦悦头颅里有一个血块,造成了她失忆,现在她把以前的事情都忘了,那个血块的位置很靠近神经,无法手术,只能让它自己慢慢消失。”
“那血块什么时候能消失?”
“医生说短则一两个月,长的话可能一辈子都恢复不了。”
“所以你们之间是怎么回事?”
“咳咳!”
男人面上慢慢染上红霞。
即便没有记忆,魏悦的潜意识还是告诉自己现在情况不对。
“我现在是悦悦男朋友。”
“什么?”
这个消息让老父亲差点从轮椅上蹦起来。
“爸?我记不得以前的事情了,但我记得他,他就是我男朋友,我们都快结婚了好吗?你为什么这么激动,难道我一直瞒着你吗?”魏悦一脸疑问。
老父亲这会儿是快晕过去了。
“伯父只知道你有男朋友,但没有见过我,应该是没有想到你的男朋友是我才会这么激动。”傅川霖立马给魏父使了个眼色,表示一会儿给他解释。
幸好,魏父看懂了。
“对,我知道,只是没想到是他,悦悦你刚醒,先好好休息。”
“嗯,谢谢爸爸。”虽然没有记忆,但既然傅川霖说那是她爸爸,魏悦便认下了,也愿意听他说的话。
三言两语间魏悦躺下了,魏父被傅川霖推出病房。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即便对面这个人是她女儿的救命恩人,但魏父只要想到这个人要拱了他家的小白菜,就对他不能和和颜悦色起来。
“伯父,是这样的。”
二十分钟以前,魏悦经医生诊断,得出她失忆的消息,傅川霖是打算先进病房守着魏悦等魏父到来的。
没想到他刚走进床边,躺在病床上的魏悦就一个飞跃挂在了他身上。
“阿霖,你来了,呜呜呜,我的腿和头都好疼啊!要抱抱,要安慰。”
傅川霖全身都僵住了。
“魏,魏姑娘,你先下来。”
“不,我不要,我疼,阿霖,你不爱我了,呜呜呜,你竟然让我下来都不安慰你,阿霖,我要和你绝交,还有,你竟然叫我魏姑娘,说,你是不是外边有其他狗了。”话是这么说,但魏悦却抱傅川霖越紧。
“不是。”
“哼哼,我就知道不是,毕竟我可是你好不容易追到手的呢!不过你为什么不叫我悦悦了?”
傅川霖此时已经双手架住了魏悦,魏悦便双手捧住他的脸,一脸正色的问。